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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港+番外(21)

作者:土豆味的黄瓜 阅读记录


她整个人毫无防备的从车里滚了下去,结结实实摔在坚硬的油柏路路面上,被下药的缘故她感受不到太多的疼意。

简欲逢来到跟前,突然车门被人在里面打开,就看到一个人影摔了出来。

地上的女人头发凌乱,手腕被绳子绑住,嘴上被封着胶带,模样十分狼狈,又楚楚可怜,莫名让他心里骤然一紧。

从妘看到近在眼前的一双黑色皮鞋,视线一路往上,最终迎着灯光看清了那人的模样。

此刻,简欲逢居高临下站在那里,犹如神明般降临,出现在她最危难的时刻。

眸中映出女人泛着涟漪的目光,简欲逢心软了些,缓缓蹲下,把她扶起来。

动作温柔的解开了她手腕间的绳子,似是怕弄疼她,在撕下封在她嘴上的胶带时动作更加轻柔。

从妘没有多少力气的双手紧紧攥住男人的衣服,生怕他会丢下自己不管,这一刻终于忍不住涌出眼泪:“九爷。”

“嗯,别怕。”简欲逢伸手替她理了理脸上的碎发,嗓音温和,“我来了。”

简欲逢把人打横抱起来,话里听不出任何温度,仿佛前一秒对女人柔声细语的画面是错觉:“把他们交给警察,好好审。”

王虎和赵志一听彻底慌了,求饶道:“我们知道错了,放过我们吧!”

简欲逢对身后两人的哀求无动于衷,把从妘安稳抱进车里。

最终两人被拦路的保镖带走。

怀里的女人似是被吓得不轻,手里攥着他的衣服,看上去十分没有安全感。

没多久简欲逢闻到一股血腥味,从小他对这个气味就很敏感。

伸手捏起女人的下巴,在看到她把自己下唇咬破时简欲逢眉头微皱,轻声道:“松口。”

从妘怎么也没想到简欲逢会来救自己,他又是怎么发现自己被人绑架的。

早已拼命压制住的药效终于彻底发作,心里清楚眼前的男人是谁,从妘吻上他的喉结,软声低喃:“帮帮我。”

简欲逢身形一怔,性感的喉结上沾了一抹红,晦暗的眸色变了变,重新捏起女人的下巴,嗓音沙哑:“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从妘狐狸眼多了几分媚态,双手缠上男人带着沉香佛珠的腕间,沾了血的红唇格外妖魅,活脱脱一个妖精。

察觉到下巴传来的凉意,从妘身体热的厉害,忍不住想要多一些,肆无忌惮的往男人身上凑了凑。

温香软玉在怀,简欲逢喉咙发紧,扫了眼窗外,对驾驶位上的陈黎说:“回檀港湾。”

“是。”

夜色深沉,空荡的路上一辆黑色宾利疾驰而过。

十几分钟的路程,到达檀港湾山顶别墅。

简欲逢冷着张脸,把人毫不费力抱下车。

从妘难受的要命,思绪混乱,脑子里都是叶晓说她不配和从荨比,今天给她下药的人除了从荨她再想不到别人,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下作,竟然想让人毁了自己。

她不知道简欲逢为什么会第一时间来救自己,不过不重要了。

乘电梯来到三楼主卧,简欲逢直接把人抱去了浴室,放在了浴缸里,给她打开了花洒。

准备起身让他的私人医生过来一趟,就被女人柔若无骨的双手缠住。

简欲逢下意识看过去,女人头顶淋着水,脸颊绯红,唇上染着醒目的红,浸湿的旗袍颜色深了些,紧紧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有种破碎的美感。

想让人摧毁掉。

从妘难受的要命。

残存的意识告诉她,如果对方是简欲逢,那么她愿意。

从妘望向眼前的男人,娇声:“帮帮我。”

在车里简欲逢就意识到她被人下了药,咬破自己下唇大概也是为了忍住药效发作。

简欲逢掐着她光滑的天鹅颈,眸光暗藏危险,低沉道:“看清楚,我是谁?”

“九爷。”从妘嘤咛一声,“好难受。”

没多久。

卧室内响起两道缠绵交织在一起的声音。

……

第24章 要不要留在我身边

融征顶楼

昨晚怀鹤年瞧见井笙一副着急的模样,像是在找什么人,在女人口中得知从妘不见了的消息。

为了安抚井笙,他特意让人查了晚会现场的监控,发现从妘在洗手间被两个打扮成侍应生的男人带走,另外还查到简欲逢已经派人赶去救从妘了。

盯着表情寡淡的男人,怀鹤年打趣:“昨晚那位从小姐被绑架到底怎么回事儿?”

简欲逢并不知道怀鹤年和井笙之前有过一腿的事,侧过脸眉目若有所思,张了张嘴:“你怎么知道?”

一时间怀鹤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恰好陈黎推门进来,终止了两人的谈话。

陈黎对坐在那儿翘着二郎腿的男人恭敬喊了声:“怀少。”

怀鹤年点了点头。

陈黎看向简欲逢,继续道t:“九爷,送警局那两人今早招供了。”

简欲逢散漫撩起眼皮,眸底情绪晦暗不明,薄唇轻抿:“说。”

怀鹤年在一旁默不作声,十分有兴趣听着陈黎接下来的话。

“那两人说是受人指使才绑架的从小姐,并供出背后的指使者是从小姐同父异母的姐姐,从荨。”

听到这儿怀鹤年大概猜到了点什么,‘同父异母’在富人圈子里很常见,左不过是为了两人不对付,或是为了挣家产。

这种斗来斗去的戏码他见得多,也听多,只是没想到这个叫从荨的会这么蠢,事情一败露就轻而易举被人查到自己头上。

要论家宅里的内斗,他最佩服的人就是简欲逢,身为家中老幺,上面五位哥哥都不是省油的灯,在这种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地下,他还能稳稳坐上现在的位置,魄力和城府绝非常人能比。

收回思绪,怀鹤年随口说了嘴:“难怪下手这么狠。”

简欲逢狭长的双眸微眯,似是在回想着什么。

他对‘从荨’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依稀记得寿宴那晚从老爷子一直带在身边的人。

那日从老爷子在为他介绍同为孙女的从荨和从妘时,话里明显听得出偏袒谁。

半晌不见男人有任何言语,陈黎察言观色道:“警局那边想问问您的意思。”

突然脑海里浮过昨晚女人紧紧攥着自己的衣服,哭腔喊着自己,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脆弱的一面。

以至于到现在他都还清楚记得。

简欲逢弧线锋利的下颌透着冷意,轻抿薄唇:“先关着。”

陈黎退了出去。

怀鹤年琢磨不透,说起来简欲逢不是三心二意的人,之前和那位苏小姐相亲,昨晚又对这位从小姐上心,不免让他十分好奇:“九哥,你到底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

怀鹤年撑着下巴,八卦意味十足:“从小姐和苏小姐。”

简欲逢眼眸眯了眯,不疾不徐道:“苏家的事先前应了老爷子。”

至于从妘简欲逢一句话都没提,其意思不言而喻,都是聪明人,怀鹤年又怎么会不明白。

铁树终于开花了。

从妘中午时分醒来,身体一扯动疼的她眉头紧皱,倒吸一口凉气,这才想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身边早已没了温度,不知道简欲逢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裹着被子在床上坐起来,无意间发现了地板上被撕碎不能再穿的旗袍,从妘不自觉想起一些荒唐的画面,耳根一阵泛红。

好半天回过神,默默环视四周,房间内的整体设计偏冷色调,深沉禁欲。

安静的房间内从妘思索着昨晚自己被下药的事,犹记得她是在外面透气回到现场,一位侍应生走过来问她要不要来一杯,就是喝了那杯香槟之后她才开始难受,所以才去的洗手间。

女人素着一张白净脸,眉头颦蹙,昨晚自己被陷害的事除了从荨她再想不到第二个人。

桂姨按照简欲逢的嘱咐来到三楼,敲了敲房门,在门外停留片刻,没听见里面人传来动静,怕把人吵醒轻轻推门进去想把衣服给她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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