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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中欢+番外(55)
作者:九月娇 阅读记录
池景行的声音懒懒地响起。
“谢谢祝小姐对我的肯定。”
他的眼神扫过沈玥如t,落在了祝鸢的身上。
沈玥如的脸色僵了僵,扯出一个笑容来,“池……”
话到嘴边,却看见池景行慢悠悠地转过身子,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走吧,睡觉。”
很明显,这是对祝鸢说的。
祝鸢挑挑眉,不再看沈玥如,跟在池景行的身后走了。
另外两个千金小姐有些尴尬,看了看僵在原地的沈玥如,想要出言宽慰,话一出口却被沈玥如冷冷地打断。
“今天晚上的事情要是传了出去,你们两家以后,就别想再做沈氏的生意!”
说罢,她扯了扯外套,回到了楼道里面。
光看着背影,都隐隐带着几分怒气。
-
池景行跟着祝鸢回到了她的房间。
温函给她的房卡只是一般的大床房,池景行也不介意,进门之后只是懒懒地倚靠在墙边,好整以暇地看着祝鸢。
看得出来,他现在的心情很不错。
他似乎丝毫不在乎旁人怎么议论他,带着调侃的眼神游走在祝鸢的脸上,她回过头来,和他四目相对。
“池少别管她们说什么,”祝鸢说,“不过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
池景行笑出了声。
他凑近了些,气息吐在祝鸢的脸上。
“那在祝小姐看来,我到底是酸的,还是甜的?”
祝鸢也笑了笑,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下巴轻放在他的肩膀处。
“忘了,我尝尝。”
话音刚落,她的唇准确无误地找到了他的下巴,柔软的唇畔贴在他温热的肌肤上,一点一点往上移。
她轻咬住他的唇,微微用力,吮吸。
池景行眸色一沉。
祝鸢浅尝辄止,松开他之后笑了笑,说,“嗯,很甜。”
池景行沉沉的眼底似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下一秒,他俯下身子,封锁住了祝鸢的呼吸。
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掐着她,她越是躲,他越是用力,抓住她的手腕,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祝鸢的身子渐渐软了下去,池景行欣赏着她脸上的表情,反手将她的手按在门背后,用一只手压住。
“池少……”她的声音也变得渐渐迷离,“进去吧,不要在这里。”
池景行笑了笑,故意将她抵在门背后,贴着她的耳畔说道,“你不是跟她们说我很行?那就让她们好好听一听啊。”
祝鸢微微歪了歪头,白皙的手指从他的脖颈缓缓抚摸到他的喉结,轻轻摩擦。
“池少真的想让别人听到我的声音吗?”
她的眼神柔情似水,说话的语调软软绵绵,似乎要将人心融化一般。
池景行喉结一动,蓦地抓住她的腰身,将她横腰抱起,直直地走进房间里面……
夜凉如水,寂静无声。
只有漫天的星辰和无尽的夜幕,沉默地看着这整夜的旖旎风光。
第55章:加班
第二天一早,池景行还是和寻常一样,很早就起来了。
祝鸢睁开眼睛,便看见他倚在窗边,眼神淡淡地看着自己的模样。
她一个激灵,脑海中的神经似乎瞬间清醒一般,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只是说话的声音还是带着一点刚睡醒的倦意。
“池少,早。”
“早,”他说,“很困?请个假?”
祝鸢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喜欢用请假不去上班来打趣她。
她耸了耸肩,“只要池少跟我领导说一声不扣我工资,我没意见。”
池景行挑眉。
“可以,理由就是祝小姐晚上加班了,效果让我很满意。”
祝鸢的嘴角僵了僵,没说话。
池景行笑出声,站起来扯了扯领带。
“收拾好了就走,我一会儿还有个会。”
……
回程的车上,祝鸢断断续续地打着盹儿。
陈明恩的车开得很稳,就在她几乎快要睡着的时候,池景行却忽然开口。
“那套首饰怎么没见你戴过?”
祝鸢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
他说的应该是不久之前,她陪他去参加温泉聚会的前一天,她去拿的那一套浅紫色的钻石项链。
当时还在那个店里遇见了贺屿的母亲杜英,让她出了好大一口恶气。
祝鸢“哦”了一声,说,“太贵重了,怕遭贼惦记。”
末了,她又说,“要是池少喜欢,我改天戴给你看。”
池景行勾了勾唇角,揶揄道,“无所谓,只要祝小姐别又一门心思想着卖了折现就好。”
他是在讽刺上次她打算卖掉他送给她的那辆宝马的事情。
祝鸢撇了撇嘴,池景行又漫不经心地开口。
“我对女人一向不算小气,”他说,“缺钱就和我说,别自降身份去做那些事。”
祝鸢不由得想,好像有身份的人,都很喜欢用“身份”这个词。
她是什么身份呢?
从学生,到打工人,到商业罪犯,再到——
池景行的情人?
她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唇角,“谢谢池少。”
池景行闭眼小憩。
“不客气,算加班费。”
祝鸢笑了笑,看向窗外。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冬日的暖阳总是格外温暖。
-
整整一天,祝鸢坐在工位上几乎没怎么动过。
医院项目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设备即将引进医院,也代表着,父亲的治疗很快就能抬高一个档次。
她一项一项地仔细核对着每一笔预算,一边核对,一边计算每次治疗所需要花费的钱。
可是算着算着,她渐渐察觉出有些不对劲。
无论她怎么核对数据,她计算出来的成本,和最终报价表上的成本,始终对不上。
最终报价比她估算出来的金额多了接近五百万。
这五百万,到底是支付给谁的费用?
祝鸢皱了皱眉。
财务人总是对数据很敏感,更何况她曾经在这件事上吃了很大一个亏,所以她更加警觉。
她合上电脑,走到杜春华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没有人回应。
路过的同事提醒她,“杜姐去临市的子公司开会了,估计要明天才能回来,你有什么事在邮箱或者oa里找她吧。”
祝鸢点点头,“好,谢谢。”
回到工位上,祝鸢想了想,终究是没有把那两份金额不一的表格发给杜春华。
虽然通过上次贺屿的全家福并没有找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但祝鸢始终有一种财务人的敏锐直觉。
她觉得杜春华并不简单。
那些含糊不清的、打向了同一家公司的所谓“服务费”,是从两年多前开始的。
而通过她偶尔和同事们的聊天八卦,杜春华也差不多是那个时候进入的池氏。
她沉思片刻,打了个电话给秘书室。
那头很快接起,是她熟悉的嗓音,只是多了一份公事公办的严肃。
“喂,是陈特助吗?”祝鸢说,“我是……财务部祝鸢,请问池少在办公室吗?我有一项工作想找他汇报。”
陈明恩顿了顿,才说,“池少办公室有客人,不太方便。”
祝鸢明白了他的意思,“好,那我明天再汇报。”
“好的。”
就在祝鸢坐在工位上对着那两张表沉思的时候,同一时间,隔壁市区的杜春华也正在蹙眉看着祝鸢的个人档案。
简历没什么问题,祝鸢从小到大的成绩都很优异,大学时期便参加过模拟财务大赛,以半年四千万的盈利取得了第一名,这个奖项,也让她拿到了去英国利兹大学留学的全额奖学金。
可她最后放弃了名额,而是去了一家名不见经传的科技公司做财务。
随后,祝鸢便到了池氏集团。
杜春华当然发现,这其中有两年的空隙。
她点开手机,打开人事部发给她的祝鸢的电子档案,赫然发现了海市第一女子监狱的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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