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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野列车(118)
作者:夏小酒 阅读记录
陆聿珩将戒指拿出来,深呼一口气,鼓起勇气说: “梁浠彤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试着相信婚姻,成为我的妻子,与我携手共度余生,我们相伴相随,直到永远。”
梁浠彤心如擂鼓,脸颊泛起一抹绯红,眼前更是一片氤氲。
某种意义上来说,珠峰的确是他们定情的地方,在这里,他第一次吻了她。
她想过很多种惊喜,唯独没想过他会求婚。
但这一刻意外来临的时候,她竟然没有任何拒绝的想法,如果说,是她治愈了他,不如说,他同样治愈了她。他给了她完全的信心,让她心里的种种犹豫和顾虑渐渐消散,有了步入婚姻殿堂的勇气。
“我愿意,”梁浠彤轻轻点头,唇角不自觉的上扬,嗓音娇柔: “因为是你,我愿意相信爱情,相信婚姻。”
陆聿珩拿起那枚他不久前从苏富比拍回的钻戒,价值4.8亿的玫瑰之星,将它轻轻套进她的右手无名指上。这根手指连接着心脏,象征着两人之间的情感羁绊,和许下的永恒承诺。
戴好戒指后,他缓缓站起身,将身前的女人拉到自己的怀里,微微俯身,吻上了她的唇,从清浅的试探,到霸道的缠绵。
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这一瞬,仿佛时间凝固,世界静止,他们的眼里,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在静谧的星空下,尽情享受着这个吻。
结束后,梁浠彤趴在他的怀里平复着呼吸。
“阿宋,”她眸光潋滟,嗓音稍有些哑,娇嗔道: “你也太自恋了,求婚还算是惊喜吗?”
看到她情动的模样,陆聿珩的喉结轻滚,忍不住在她的唇上又一次偷香窃玉,随即指着不远处的夜空说: “你看那边。”
“啊?”她不明所以,按照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有些奇怪地问: “你让我看什——”
话完没说还,突然,一声巨响划破了宁静。
一簇簇绚烂的烟花从地面升起,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又如喷泉般突然绽放,散发着耀眼的光芒,照亮了不远处的珠穆朗玛峰。
“烟花!”梁浠彤眸光发亮,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美轮美奂的景象,不由问: “是你准备的烟花?”
“嗯,”他勾起嘴角,露出清浅的笑,满眼深情的看着她: “上次在太平山,你问我是不是烟花,我想,你应该会喜欢,就让人准备了。”
她鼻头有些发酸,只觉得他的爱太过于炽热。
因为她喜欢流星,他就在维港给她落了一场人工流星雨,又带着她来珠峰大本营,看了一场真正的流星雨,最后,还为她在这里准备了一场烟花秀。
梁浠彤心头涌起感动,她扑到他的怀里,双臂紧紧的抱着他的腰。
“因为场地的原因,烟花不能放很多,有点小遗憾。”陆聿珩摸了摸她的后脑,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上,低沉的嗓音带着丝丝蛊惑心弦的意味, “不过,其实烟花不算是我准备的惊喜,只是求婚的一部分。”
她有些发懵,仰起头,看着他脱口而出: “那惊喜是什么?”
看着她呆呆的模样,他从喉中溢出一声轻笑: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两人又在那边温存一会儿,天气有些凉,照片也拍的差不多了,于是收拾好设备,朝着帐篷的方向走去。
路上,还能听到有游客在讨论刚刚的烟花,梁浠彤低眸轻笑,心里甜滋滋的。
回到帐篷里,陆聿珩将提前准备好的睡袋拿了出来,他们钻到里面,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阿宋,”梁浠彤有些睡不着,仰起头看他,低声问: “你记不记得,这里是我们初吻的地方?”
“当然。”他一边回答,一边握住她蠢蠢欲动的手,说: “别乱动,山顶冷,小心再感冒。”
她低哦一声,想了想又问: “那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对我动心的?”
陆聿珩微怔,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答案。
或许是在阿里时,他昏迷醒来看到怀里恬静的小脸,或许是在布达拉宫时,她说要赌风来的方向,那股淡然的样子,又或许是在西宁开往拉萨的火车上,她说你好时,那抹明艳的笑。
他不答反问: “那你呢?是什么时候对我动心的?”
“讨厌,我先问你的!”梁浠彤才不买账,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慢酝酿起了睡意。
火车初遇,她见色起意,就注定了,他将一点一点走进她的心。
第二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随着假期结束,两人没有在珠峰大本营多停留,而是开车前往日喀则,准备直接从那里回京。
到达日喀则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他们再次回到了曾经住过的希尔顿酒店。
吃过晚饭,两人回到酒店套房。
一进门,陆聿珩就将她抱起来,朝着浴室走去。
“啧啧,”她在他怀里,捏了捏他的耳朵,道: “阿宋,你也太着急了吧!”
他险些被她的话气笑了,打开浴室花洒,待水一热,直接将她拉了过去,沉声道: “刚刚在外面不停勾我的人是谁?”
“那只能说明,你没有定力。”梁浠彤狡黠一笑,微微扬起下巴,一副得意的模样。
方才两人在酒店餐厅,她一会儿趁机摸摸他的手,一会儿趁机摸摸他的腿,还用脚尖一点点勾起他的裤腿。
随着一件件湿漉漉的衣服被随意的丢到地上,浴室渐渐被白蒙蒙的雾气所笼罩。
热水洒在梁浠彤白皙胜雪,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惹得她浑身一颤。陆聿珩一手覆在她的脑后,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稍一用力,就将她壁咚在墙上。
身后是冰凉的瓷砖,面前是他炙热滚烫的身躯,他附在她的耳边,问: “这回,你该叫我什么?”
同样的问题。
她思索着上一次,她好像说了“陆叔叔”,刚准备开口,就被他惩罚似的咬住了唇,几乎是用气音说: “好好想,要是错了,看我怎么罚你。”
梁浠彤嘟起嘴,看向他的眼神有丝委屈,伸手想要将他推开。
他看到她毫不配合的耍赖模样,忍不住提醒说: “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
“未婚夫?”她嗓音软糯,仿佛苏到了他的骨子里。
陆聿珩低头,在她的锁骨上猛地吻了几下,留下一颗红红的痕迹,低沉的嗓音似贴耳灌入: “叫老公。”
不知是氤氲的热气,还是因为这三个字,让她的脸颊变得愈发的滚烫,她别过脸,喃喃道: “没脸没皮,我们又没去公证。”
“答应了我的求婚,早晚不都是陆太太?还是说——”他垂眸低笑,故意拉缓语调,意味深长地问, “其实你是在提醒我,要赶快去领证?”
见他曲解自己的意思,她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陆聿珩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的天鹅颈,一路向上,握住她的下巴,俯身吻上去,将她彻底占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的水声终于停了下来。
他用浴巾将她身上的水擦干净,换上了一条黑色吊带睡裙,又动作温柔的替她将乌黑的长发吹干,旋即把她抱到了床上。
“别气了,是我的错。”他伏低做小的讨好,宽阔的手掌,一下下抚着她的蝴蝶骨: “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
梁浠彤瘪了瘪嘴,不肯与他说话。
这人一切都好,就是在床上的话太不可信了!
刚才他故意使坏折腾他,不知道让她哭着喊着叫了多少句“老公”,才终于放过她。
她越想越气,扑上去狠狠地咬了下他的喉结,哑着嗓子说: “未来十天,不,一个月,你都不准再碰我了!”
“乖,”陆聿珩不知可否,见她撒了气,慢慢哄她睡觉: “明天要早起赶飞机,快睡吧!”
十天都不行,别说是一个月了,他怎么可能答应?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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