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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牛仔(名门四浪子之四)(4)



莫辛格邪肆的一笑,脱掉上衣。“很好,我也忙了一夜,该睡个觉。”

“不行。”她赶紧转头,不去看他结实有型的胸膛。

那是一种非人的折磨,在她失去自由的三天里,为了阻止她您惠同室被囚的女奴们逃出生天,她被施打不知名的药剂,足足昏迷了两天余。

直到第三天早上,她才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中清醒,以为自己终于离开灾难她。

谁知她竟遭隔离,改囚于一间四周无窗的私人寝室,以防她逃脱。拍卖会前三个小时吧!有个高壮的男人进来要脱她的衣物好清洗干净,以便于“出售”,她当场趁他不注意时攻其下部,并在他身上留下不少纪录。

当她企图逃出去的那一刻,门口守卫的四名佣兵连忙制伏她,并在开卖前为她施打一剂与先前不同的药物。

现在她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难怪那个男人用猥琐口吻嘲笑她的不驯,说她将是个见了男人就张腿的婊子。

不!以她的尊严是做不来乞怜的事,宁可让药物在体内肆虐成烬,也绝不贬低自我去遂了他的嘲弄。

“老天爷,你怎么烫成这样?”莫辛格架住她的下颚,手掌心穿透而来的热度令他心惊。

“你……你走,不要……碰我就没……没事。”她用力咬破嘴唇,抗拒体内奔窜的欲望。

“谁说不碰你就……”他忽然噤言,了解是怎么回事。“你被下了春药。”

该死,真是卑劣,如果今夜买下她的不是自己,那她……

他是喜欢美女没错,但不愿借药物控制来达到目的,那是一件相当令人可耻的行为,他要的是驯服过程的快感和征服欲念。

“你快走,别来打扰我。”口好干,她全身着了火似的想扑上他。

即使闭上眼,紫黎的脑海中仍浮现他脱掉上衣的一景,身子不由自主地感受到男与女的差异。

“告诉我,他们对你用了何种春药?”有些药性不是光靠压抑就能解决。

“他……他说是回教圣……圣徒禁用的密药,叫……天堂乐园……”忍耐的苦楚让紫黎发出浅细的泣吟声。

莫辛格惊得脸上微微抽动,这是一种十分残酷的春药,据他所听闻,此药专为不听话的女奴而制,受此药性侵袭的女体若不在十个小时内与男人交合,必会淫水尽而枯干全身水份,导致死亡。

通常一中此药的女奴会在半个时辰内发作,像疯了似向男人求欢,不论老少,一直到承受不住过多的欢愉昏厥才告褪去淫邪之气。

回教国家的男人为奠定他在家族的地位,常将中了天堂乐园的女奴送给兄弟或手下享用,让她在清醒后羞愧万分,不敢再有贰心地服侍主人。

“药下了多久?”

“现在几点?”紫黎卷着身子,双手互握地微颤。

“三点。”

她吸吸鼻子说:“六个小时,我快撑过了是不是?”

她觉得下身一片湿,是药性的后遗症吧!

“你……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他震撼极了,一般女人能捱过前一个小时就已经是惊人之举,而她竟然……

一股敬佩之心掺杂怜惜油然而生,眼底不自觉流露出柔情,他知道自己捕抓到世上最难驯的珍宝,很难放开手让它由指缝游出。

这是足以和他匹配的女人,他要定她了。

“别……别碰我……你……走开……”不要呀!她好难受。

紫黎浑身无力的低喊,想推开他的手反而揽向他的颈项,肉体的接触让她满意的一哼。

“我承认我不是君子,但是情非得已,我不得不侵犯你。”他要她,可不是在她无力反抗的情况下占她便宜。

独特的沁香飘至莫辛格鼻间,膀下迅速的一紧,他想嘲笑自己的猴急却笑不出来,他被她散发出的体味迷住了,仿佛自己才是中了春药之人。

“不要……手……别摸……不要呀……我不要……”她为无力阻止而哭出声。

“乖,宝贝,别哭,我尽量不伤到你。”他吸吮她滑落的泪。

莫辛格脱去她的长袍,入目的光滑细致让他气血冲脑,迫不及待地将她双手置在她头顶,依着欲望往下巡吻。

看到她腰际大小不一的捏痕和指印,他当下心疼地用舌尖轻轻舔吻,那是她强压抑情欲造成的伤,让疼痛转移性的渴求。

“让我来疼你,你很快就解脱了。”他探下花径的手已经湿透,她不能再等了。

莫辛格先扶着昂藏试探她的甬道,滑湿的黏液让他的理性崩溃,一个往前冲刺,他遇到阻碍的薄膜……但,很快的,它已经不存在了。

“不,好疼……我恨你……恨你……”紫黎因撕裂的痛而哭喊。

“不要恨我,我会教你爱。”此刻,他希望她是爱他的,不因外在药物的影响。

“不爱……不爱你……不……唔……”

紫黎的固执含入他的口中,莫辛格强忍自己的不适小心地移动,缓慢地进出她的身体,他要她的接受而不是拒绝。

情场老手的他在她反被动为主动,拉近两人的身躯时,控制的弦突然断裂,急促地往她身体深处撞击,一次又一次。

头一回,他不想离开女人的身躯,滚烫的热腋像喷飙的岩浆,射向她孕育生命的体内,然后瘫在她金麦色的圆润上。

一瞬间的幸福迷花了他的心智。

在驯服的过程,到底谁才是驯服者?

是他?还是她?

答案在骤起的欲望中湮灭,休息不到五分钟的巨龙又起了贪婪之意,往温暖的深谷探望,妄想从此葬于此,一生一世。

※※※

晨曦的薄光由窗外透入,浑身舒畅的紫黎伸伸懒腰,像是件了好梦般不愿张开眼,犹自浸淫在美梦中,咀嚼那份甜蜜感。

梦中的她被人热切爱着,以情人的吻唤醒她属于女人的情欲,一遍一遍地以手膜拜她的身躯。

一抹微阳般的灿烂拂过她嘴角,令人联想到春天的矢车菊,开满一山的幸福颜色,为绿色的大地妆点一季的美丽。

冷气口传送出阵阵寒意,胸前的小花苞微微一颤卷缩,习惯裸睡的她伸手要拉毛毯。

咦!怎么毛茸茸,像是……人的发?

上回堂哥送的填充娃娃比较小,身体膨膨的很好摸,没……那么重?

昨夜,或者说是前天夜里到昨天一日,她真的和男人上了床、做了爱?

噢!不,一定是梦,美梦中的一小截恶梦,绝对不是事实,她不承认。

腰间横放的重量让她无法自欺,竟把自己珍贵的第一次给了陌生人。

对了,他叫什么名字?

莫……莫新……莫辛格?对,就是莫辛格。

一幕幕令人脸红的画面不断提醒她犯下的错误,紫黎突然好想哭,失身事小、失节事大,保持二十一年的“节操”就这么不保了。

好好的一趟世界之旅搞到被拖上台拍卖,对她的生命是一大污点,幸好没遇见熟人,否则她一世烈名全毁了。

突然,她有种被窥视的感觉,一张开眼,放大的男性脸孔映入眼中,一时反应不过来,紫黎做了一个自觉性动作。

扬腿一踢,力劲十足。

不愧是学过几年拳脚功夫,隔壁的洪爷爷看她骨架适合练武,不吝惜地教了她几套少林防身,以防恶人瞧上她的美丽而起歹心。

莫辛格便是印证。

“你有谋杀枕边人的嗜好吗?”不知该揉后还是抚前的男人,忙从床底下爬上来。

紫黎拉紧薄被裹住全身。“我跟你不熟,请别靠太近。”他让她紧张。

“不熟?!”一张气愤的脸窜到她面前。“你在侮辱我的性能力。”

“嘎?!”她头一仰地靠着床头。“莫先生,我很感谢你及时伸出援手……”

“你叫我莫先生?!在我们有过肌肤之亲后?”他恨透了她口中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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