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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爱的……女子?」她抽噎的止住泪,一双水洗过的清眸魅人心魂。
「要命,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他未多加解释,仅张口吞吮她红润香唇。
他并非柳下惠,美人当前岂能坐怀不乱。
白震天邪肆的一面冒出头,将她按压在檀木桌上,一手环抱著她的背上下揉搓,一手挑起她的下颚抚弄柔腻颈项,探入口中的舌嚣张无度。
身下是他的女人呵!
桃腮微酡,杏瞳迷散,浅浅的呼吸有著处子的馨香,贝齿甘醇。
盘扣难解,令他像出柙猛虎般挥出利爪拉扯,随即酥肩袒露,幽暗的小沟若隐若现,娇羞地藏在两座山峰中央,一副小女儿姿态地引人遐思。
沿著颈骨往下舔吮,朵朵紫红瘀上了她细白的肌肤,宛如他的私人印记。
抹胸顺手一落,映入眼中的雪丘叫他为之一窒,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地用神圣目光爱抚,双手托高那一对美如白玉的丰乳,以口轻吞。
「天哪!你好美。」原来她真正的美丽是藏在绸衣之下。
多美的粉红色,似在邀他垂怜。
「别咬,会疼。」她是怎麽了,怎会如此不知羞地躺在男人身下乞欢?
明知这是不对的事,可是她却无法推开他,身体有自主性的缠上他。
是放浪吗?
她已分不清对与错,只知身子在他唇舌的抚弄下非常舒坦,弓起腰杆要他吞吮肿胀的粉红花蕾……
有一股湿液由下身溢出,黏答答地吸住亵裤,她慌乱地不知所措。
蓦然,温热的坚挺贴合在两腿间摩擦,她既害怕又兴奋。
「别紧张,放轻松,你绷得太紧了。」轻笑的白震天将手指探向她湿润处揉按。
「震天,你压得我腰好疼。」像是快被他折断了。
那一声轻唤换来他深情一吻,随即拉开她的双腿夹放在两股,大掌托高她的臀部走向铺棉的大床。
将衣物一件件丢向床底,古铜色的身躯覆在雪白娇胴上,竟是如此契合。
「好秋儿,你忍一下,不会很疼的。」
「什麽……啊」
她的疑问立即得到答案,原来床第间的事就是这麽……痛。
在这一方面,男人占了极大的便宜,他们永远不会知道女人初次交欢的痛苦有多剧烈,只是一味的索取和冲刺,然後瘫软。
白震天很快的泄在她体内,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她的紧窒让他有如第一次尝试男女之欢般,克制不住地先行达到欢愉。
不是没和处子温存过,他以往有过的女人大都以处子之身与他交合,可是从未让他有失控的举动。
是因为她是他心爱的人吧!
「别又来了,我要回房。」她拨开怜宠的手,以为他还要折磨她一回。
「你的房间就是在我的怀抱,我已放不开手了。」他太粗暴,瞧她吓得唇都白了。
辛秋橙动了一下,下体的疼痛让她锁了眉。「下辈子我要投胎当男人。」
「不成,我当女人能看吗?你一定会一脚踢开我。」他的自嘲逗笑了她。
「我流血了?!」她惊觉腿际一片腥红。
正当白震天欲下床唤人端盆清水时,虚掩的门顿时被一道莽撞的倩影推开。
「大哥,大嫂怎麽不在迎月楼……喔哦!我惨了。」这下不只要写一百遍女诫了。
千道歉,万道歉,就怕止不住那张气黑的脸发大火,现在逃难还来得及吧!
她又不是存心要人难堪,白家堡里哪一道门闯不得,她一向直来直往习惯了,他们自个儿不锁门怎能怪她,她还是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伤风败俗的事可不敢瞧得太仔细。
「大嫂,你知道我不是故意……呃,那个,可不可以求大哥别再瞪我了。」
她胆子小,不禁吓。
「叫我秋儿姊吧!我不是你大嫂。」瞪什麽瞪,都是他这个急色鬼惹的祸,害她没立场生气。
白震天一瞟。「都抓奸在床了,你想吃乾抹净不认帐呀!」
「你……狂言莫吐,我不想与粗鄙之人交谈。」说得真难听,谁才是理亏的一方。
「都成了我的人还倔强,绿蝶不是外人,她会守口如瓶。」可他眼底传达的讯息正好相反,要她广为渲染。
「对对对,大嫂大可安心,我绝对不多嘴。」她两指交叉放在唇上。
两兄妹难得灵犀相通的一点即明,但她嘴角泄漏的笑意正落入辛秋橙眼中。
「我发现你和震天很相像。」她淡然地直视傻呼呼的白绿蝶。
「会吗?我们像各自的娘。」意思是不像爹,所以不可能相似。
「本质。」
「本质?!」
「她的语义是指你滑溜,像个商贾。」白震天代替心上人一说。
她当是赞美词地高高兴兴一蹦一跳,「大嫂最好了,我要像你看齐。」当个运筹帷帐的女商人。
「我说过别叫我大嫂。」这对兄妹都太自以为是,完全听不进旁人的话。
白绿蝶看了大哥一眼。「大嫂是怕大哥始乱终弃吗?我向你担保他绝对不会红杏出墙。」
喷地!
正在喝茶的白震天吐了一口茶,两眼峻冷的一横。瞧她说的荒唐话,不知情的人还当是白家少了教养,有个糊涂千金。
「男人不会红杏出墙。」
「大哥,人家在替你说好话,你不要随便插嘴啦!」她手一擦,忘了尊卑。
「嗯哼!你在教训我?」好大的胆子,他还没处罚她擅闯之责。
「呃!」她当场气短的求救。「大嫂,你一定舍不得绿蝶挨打。」
「这是你们的家务事,与我无关。」是非皆由强出头,明哲安能保身。
「哦!大哥,你是不是偷打大嫂,所以她死不承认和你的关系?」好严重呐,脖子都瘀血了,好大的一片。
「小孩子不懂事,出去。」他得好好和娘子沟通沟通,糟糠夫不可弃。
「人家都十五,及竿了,你前些日子还想把我嫁掉呢!」她不想被人看小。
有好玩事不轧一脚怎麽成,堡里日子太沉闷了。
「绿蝶,你敢不听话?」他端起一堡之主的威严,冷冷一喝。
「我……」她找著靠山贴近辛秋橙。「我要保护大嫂免遭你毒手。」
「白、绿、蝶我会先掐死你。」他哪会伤小娘子的一丝一毫。
因为绿蝶她娘的缘故,他和相差十来岁的胞妹向来不亲,两人一见面必针锋相对,脾气同样不驯得很。
若在心上人和亲妹之中择一人牺牲,他会毫不考虑地推绿蝶上前,因为秋儿对他而言太重要了,他不能冒著失去她的危险。
「大嫂,快救我呀!大哥要谋财害命。」她赶紧往後一躲。
他快吐血了,她有财好谋吗?「秋儿,把她交给我,我要亲手扭断她的颈子。」
「不要呀!大嫂,像我这麽天真可爱的小姑世间难寻,你绝对不能向暴徒妥协。」白震天此刻还真像凶神恶煞。
「我像暴徒?!」白震天冷笑的咬著牙。「很好,你死定了。」
「不救……救命呀!大嫂……」
抖如风中叶的白绿蝶紧紧抓住辛秋橙的後背,畏惧中含著一丝得意,直瞅著气得牙痒痒的白震天,顿时形成三方拉锯状,各不退让。
倏地,轻笑声化开了僵局。
「你们兄妹俩闹够了没?我像是隔开江和海的屏障吗?」他们相处的情景让她想起八王爷府里四位爱捣蛋的小姐。
喜多於忧,乐多於愁,尽管她们贪鲜、好玩,惹出一个又一个的纰漏,但是关怀之心未曾停顿,哪家的兄弟姊妹不是在吵闹中成长。
三小姐之所以好赌也是她纵容下的成果。
消灾解厄,息事宁人,四季丫鬟的能干造成小姐们无法无天,反正天缺了一角有人去补,地陷了一洼拿上来填,何必忧虑突来之难。
有人是该学著放手的时候,将肩上的担子交付予人,留给她的夫君去操心,也让她把自己给赌掉之事负起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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