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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嘲笑情敌古玉阑,说她不知轻重地在龙门分堂口逞强,不自量力地以卵击石。
众家美女一再保证只爱他,绝不会有非份之行为。
刺鼻的香水味令人皱鼻,若只有一种香水味倒还馨香宜人,味道一杂便是种折磨,非人所能忍受。
“统统给我离远些,少来缠我。”
左千玉不在科他的吼声地攀上他的臂,“风大哥,我等你好久了,怎么都不理人家。”
“风护法,我对你仰慕已久,你瞧我一颗心还卜通卜通地跳呢!”宋燕呢更是不知羞地贴上他的侧臀。
龙宝妮一口茶喷得老远,用着怪异惊愕的眼神望向气定神闲的秦逆蝶。
神勇无比的欧亚妮使小手段驱走其他竞争者,放电的桃眸弥漫着多情,“风哥,你是我这一生最爱的人,至死不渝。”
好个伟大爱情。秦逆蝶的眼底有着隐隐笑意。
“够了,要发骚到酒店卖笑去,别让我反胃。”风向天不耐烦地道。
一心要为自己争取机会的古玉阑含着泪指挥秦逆蝶,“她太可怕了,嫉妒我的美丽而欲置我于死地,你千万别被她骗了。”
“她嫉妒?”他冷冷一笑,“你替我拿鞋都不配,她何必嫉妒你愚不可及的美丽。”
“你不相信我?”呵!愚不可及,他竟鄙视她一颗真心。
“我没有理由相信你。”信她还如信小瓶不再松懒。
而他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事。
古玉阑扬起被折断的手哭诉,“你瞧,她狠心的折断我的手,警告我不得接近你。”
睁眼说瞎话,她说得令人唾弃,毫无志气。
“小瓶儿是株不动的仙人掌,除非你先招惹她,否则她不会螫人,你想找死怪得了谁。”敢动他的女人,死了活该。
“你……你袒护她?”她难掩心痛的指着他。
风向天无情地拨开她的手指,“龙门向来护短,我不袒护自己的女人,难道要我袒护心如蛇蝎的你。”
“我的蛇蝎心只为得到你的爱,在爱情的世界里,它是被允许的。”她说得理直气壮。
“说得有理。”稀落的掌声来自秦逆蝶。
“小瓶儿,别助纣为虐。”他以一记眼光警告。
“至少她很诚实,爱情本来就自私,为了得到所爱,温驯的小羊也会变身成恶魔,她的理论基本上是成立的。”
“啧!你在败坏社会善良风气,教坏无知的小妹妹。”龙宝妮的口气饱含着欣赏。
“宝儿,你闭嘴,不要火上加油。”一个女人是灾难,两个女人是毁灭。
龙宝妮两眉横立,“你又忤逆犯上,依门规当处何种刑罚?”
“龙宝妮,龙二小姐,麻烦你别再搅浑水了,把这群女祸弄定。”风向天快被逼疯了。
从欧洲一路追回台湾,当他孑然一身时倒可以牺牲小我成就旁人的玩兴,和众妇大玩捉迷藏,以娱无聊人士的一时之乐。
现今他身边已有佳人为伴,游戏就该至此终结,再痴缠下去只会造成无谓的遗憾,他没耐性去应付别有用心的妇人。
追妻是他当前的第一要务,俗事离身。
“呵呵!她们是大姊精挑细选的美女军团,够胆自己去上诉,少拖我下水。”龙宝妮乐得撇清。
“够狠。”他改弦易辙地扬起笑脸,“你是头顶主子是吧!”
她顿觉寒毛竖直,“你……你又想算计我什么?”
“属下有难,主子是不是该出头?”
“这……这要看情况。”亚特沙呢?需要他的时候反而不见人影。
老公何所用?处理善后是也。
“眼下小的已是灾祸临头,风云齐变色,你不好置身事外吧!”不算计她怎么成。
“我……”
风向天不等她回答便抱起秦逆蝶,“我们小俩口要去谈恋爱,你好好陪她们玩。”
“我不要……”
“不许任何人跟上来,有违此令悉数请出龙门分堂。”他严峻地对手下下命令。
“是,护法。”
不到三分钟,走至中庭花园的两人听到女人的咆吼声。
“风向天,我要宰了你。”
两相视一笑,不予理会。
“她没伤到你吧?”
“你去了哪里?”
两人开口的第一句话一热一冷,风向天的关心呼应懒女人的冷淡,满园的桃花正艳,笑话人类的多情。
一片的黑换成一片的红,不变的是在花间汲蜜的蝶儿,大大的黑翅缀点着美丽。
金钱的力量可以造世。
“我去调查跟踪你的人,上回被我你甩掉的那一路人是埃及政府人员,他们正在追查一件外流的宝物。”
“我没杀了她她就该庆幸,凭她的身手还动不了我。”秦逆蝶懒懒地回应他先前的问话。
“我怀疑你那日收到的快递便是原因,它可能来自古埃及法老王的陪葬品。”
“你很没有良心哩!把我往狼群一丢就开溜,实在不符合骑士精神。”
他微微一笑,继而严肃地勾起她下颚,“坏女孩,有人威胁你的事为何不告诉我?”
“野狼先生,你的风流债使我受害,这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她也有事要埋怨。
“事关你的安危,你怎能掉以轻心?”一查到她住所发生的事,他是皮颤心跳。
“我在龙门更危险,随时有人要我可爱的小命。”得不到爱情的女人最可怕。
风向天疼惜地吻吻她发梢,“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你是我的至宝。”
“才怪,空口说白话。”要是今日她没有一点防身能力,现在已是一具冰冷尸体。
“别小看了宝儿,她的脾气是十足火性,但是察言观色的能力不在话下,她不会让你受到真正的伤害。”
“是喔!顶多缺条胳臂断条腿,谁叫我不是美人呢!”她故作哀怨地眄他。
“小瓶儿……”他好笑地一啄红艳小唇。
秦逆蝶懒懒地勾玩他胸前小扣。“童话故事中的英雄向来只救美人,平凡如我当然用不着英雄保护。”
“不要撩起我的愧疚心,我就是为了你的事四处奔波。”小没良心的小瓶儿。
摆平了埃及政府的人员,他着手调查来自中东的人马,他们似乎也为了相同东西而来,一路从埃及追到台湾,透过侵入快递公司的电脑找到收件人的姓名与住址。
据他深入了解,被管观阳高呼死人骨头的古物,应该是古埃及法老王象徵权位的法杖。
如念我名,如我将存。
权杖旁有块石板,写着古埃及文,那是以被诅咒而闻名的法老王图坦卡门所有,一个九岁登基,十八岁死亡的年轻王者。
大部分王家的遗品皆陈列在开罗博物馆,唯独王者的权杖下落不明,如今展出的金色权杖是仿造的膺品以混淆视听。
还有一个更大的秘密,听说真正的权杖可以打开王陵的另一通道,一个堆满无数财富的陵墓,以待清醒过来的法老王得以再创黄金皇朝。
利,才是最大的诱因。
“他们破坏你住所的摆饰,其目的只有一个,找出权杖。”威胁和恐吓是想逼使她不敢居于室内,方便他们进行地毯式搜寻。
“喔。”她明白了。
“我已经予以口头警示,不过财迷心窍,要他们放弃富可敌国的财富不太容易,我担心他们找不到你会朝你周遭的朋友下手。”
难得深思的秦逆蝶托着腮,“能派你的手下去保护他们吗?”
“这项要求并不难,难就难在他们肯不肯接受。”他查过,全是一群死硬派。
“说得也是,全是些自信过度的狂妄份子,没我出面是不会听话。”都怪院长教导有方。
风向天轻轻地拥着她,“我不许你暴露在危险中,交给我处理。”
“呵……”她轻笑地摇摇头,“很难喔!他们从不对外人交心。”
“你呢?”他深情地凝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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