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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话要说……"嘛!
"你这只九官鸟说得还不够多呀!眼睛给我捂住别乱瞄,小心生疗长疮发花柳,让你烂得没眼珠子瞧人。"哼!还偷看,真像个贼。
"哇哇哇!你没必要那么恶毒吧?生疗长疮我能理解,但是花柳是一种性病,不会长在眼睛上吧?"这点常识她还有。
"也许你是万分之一的倒楣鬼,倒楣到喝水呛到,走路跌倒,爬楼梯会踩到罐子,坐车抛锚,拍照拍出个鬼……"
"停!我没倒楣到那种误度好不好,你别胡乱诅咒我。"真要出了事非找他负责不可。
"那可不一定,你要是不把脚抬到门外,我保证你会更倒楣。"萧沐风从没比现在更想揍人过。
"脚要怎么抬,将人切成两半……呃,我了解你的意思,你不要用那种杀人的眼光瞪我。"她的背快被他瞪穿了。
好强的怨念呀!
"知道还不走,等我给你一脚吗?"直接踹到门口。
她要定了啦!但是,"人家真的有事要说,等我说完了再走成不成?"
"不行。"
"你土匪呀!这么霸道,我的事情很急耶!"急如燃眉。
"有我急吗?"狂怒的咆哮声震动胸腔,似一道急雷劈下。
捂著耳朵,发生耳鸣现象的杨天苒抱怨的一瞠眼。"好啦、好啦,知道你比我急,给你三分钟够不够?"
百战快枪手。她坏心的想著。
"你再说一遍试试。"也许他会打破不打女人的原则,即使她是他心爱女人的妹妹。
"那十分钟。"够通融了吧!
"你觉得剩下一只手好不好看?"他乐於替她整形。
"二十分。"
"门在你前面。"别让他有机会送她。
"二十五分。"不能再长了。
"天款,你别拉我,我怕她不晓得自己的牙有几颗,我意思意思帮她检查检查。"虽然牙医拿的是铁钳,不过他一双铁臂同样管用。
小孩子不教好,将来会成为社会败类,他是代真理正义出手,解决未来的反叛份子。
"天苒,你到楼下等一下,我大约五分钟……"
"三十分钟!你欠我一回。"微恼的男音不甘地打断她的话。
"别闹了,你没听见她说有事吗?"她全身骨头都像被拆了,没一处不酸痛。
这头熊呀!真是不体贴,需索无度。
拍掉萧沐风往下抚摸的手,脸颊发烫的杨天款倒有几分羞意,大白天不工作拿来做私人娱乐,还不肯停止的持续到日落西山,想来实在难为情。
偏偏他老喊著不够、为够,还要再来,像个拿到新玩具的孩子停不下来,一要再要地让她没力气说不,只好由著他埋头苦干。
可这会她才知道苦了自己。不是每个人都有本事在床上耗上一天,起码她就没那份能耐,才来几回就像脱水的鱼,体力透支地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我也有事呀!你瞧我忍得满头大汗,不先安抚安抚我吗?"他低头咬咬她的耳朵以示抱怨。
"你喔!能不能正经点,天苒那丫头还在这里。"长姊的风范不能丢,她要做妹妹的好榜样。
"她走了,在我咬你可爱的耳朵时。"她要再不走就准备当跛豪第二。
"嗄,走了?"怎么会?
杨天款抬眼一瞧,果然没瞧见妹妹的身影。
"别理她,我们继续。"他快爆炸了,不赶快解决不行。
一向粗鲁的萧沐风动作轻柔地一挺,又开始做起"运动"
"你这头任性的……噢,大熊……"完全听不懂人话。
"天款,你真是太美妙了。"奋战不懈的萧沐风提醒自己要挺住,不能让外头那个小鬼笑他是特快车,咻地一下就到站。
"沐风,天苒在等……我们……"
"那就让她等。"他耍赖地置之不理。
萧沐风决意惩罚这女人的心不在焉。
等到一切都平息之后已过了他们所说的半小时,两人疲累地不想起身,结合的身体仍未分开,维持爆发后的姿势。
要不是等得不耐烦的杨天苒在门外频频催促,门板叩叩敲得吵死人,他们大概会睡到天亮才想起她的存在。
"你一天不吵会懒得呼吸吗?"门一拉开,露出一张暴怒的煞脸。
"啊!不要脸,你没穿衣服。"他有猥亵她视觉的嫌疑。
"少给我装纯洁,你男朋友交假的呀!"他就不信她没有盗垒偷跑。
穿著长裤、打著赤脚的萧沐风露出精瘦上身,一边捉捉凌乱的发一边把衬衫穿上,扣子不扣的往楼下走不理会她的大惊小怪。
而他也顺手把这个捣蛋鬼给拎下来,像拎一块没什么重量的蛋糕,振臂一挥就把她往沙发扔去,不管这块蛋糕会不会散掉或扭曲变形。
"哇哇哇,小心点,别那么粗鲁。"弹了两下,杨天苒表情惊愕的滚入男友怀中。
"薇薇安,你没事吧?"不知摔疼了没。
噙著泪,她一脸委屈的诉苦。"那头大熊欺负我啦!你帮我打他一顿。"
"打……打他一顿?"呃,没必要那么暴力吧!他的手臂足足有他两倍粗。
"怎么,你不敢呀!一瞧他的熊样就怕了。"瞧,他的恶势力无远弗届,连她练拳击的男朋友都忌惮三分。
"文明人是以理性沟通,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大家都别动气。"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好像是以和为鬼。
中文会听会说的克里斯笑得很像卖笑的牛郎,两排洁白的牙齿亮得足以去拍牙膏广告,非常阳光的拥著亲亲女朋友,希望大家能理智的谈一谈。
打架是不好的行为,在法国他们只为名誉决斗,不为意气之争而伤了和气。
再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吵翻了对谁也无益,只会徒增家庭和谐的裂痕。
"那你要先看他讲不讲理呀!那么大的个儿居然动粗,简直是男人之耻。"可恶,摔得她屁股好痛。
"嗯哼!你再多说一点,趁你大姊还没下楼,我还有时间教你礼貌。"这小孩不笨,只是学不乖。
"你威胁我?"一瞧他凌厉的眼光,杨天苒忍不住瑟缩的一颤。
呜!她被他骗了,以为他是一头和善贤慧的熊,原来凶狠才是真面目,他只是在大姊面前装乖而已。
"不,我是想试你的皮有多厚,看有没有比沙包耐用。"不会让他一击即破。
"哇!你……你恐怖份子呀!拿我跟沙包比。"杨天苒吓得往男友怀里缩,只敢偷瞪他一小眼。
萧沐风扳扳手指头,发出咔咔的声响。"问问你的男朋友,做那种事被打断有什么感觉。"
那种事?
那是什么事?
绿得如水草的眸子来回看著两人,想从他们脸上看出一点线索。
"我们是很清白的交往,牵牵小手,亲亲小嘴,最多做些情侣间的小动作,才不像某人肮脏龌龊的兽性大发,将我玉洁冰清的大姊给吃了。"不就是很不爽嘛!能有什么感觉。
她才不会拿这种事问克里斯,这是他们的战争。
"玉洁冰清!你在说小龙女不成。"眉一蹙,萧沐风语含尖利的一讽。
做爱就做爱嘛!不过是体热厮磨所交换的快感而已,干么扯上冰清玉沽,十来岁就破功的他哪里不乾净了,每次洗澡都有用肥皂用力搓揉,把一层污垢刮下来。
"熊就是熊,毫无一丝人性,我们晚上刚被变态狂跟踪耶!你还欺负人。"什么小龙女,他又不是杨过。
"你们被变态狂跟踪?"心下打了个突,萧沐风想到日益频繁的恐吓事件。
经由青凯、玉坎传来的资料看来,他已锁定了几名可疑份子加以调查,并让扫黑组组员暂时放下勤务日夜跟监,以免漏失重要线索。
但是连日来的追查仍一无所获,她经手的案子几乎看不出有任何瑕疵,完美得如她的人一丝不苟,条理分明得不容犯罪者狡辩。
他实在无法看出所以然,天款处理的案件都依法进行审讯,不会掺杂个人情绪以中华民国法律为基准,谁触犯法律就提起告诉,由法官判决有罪还是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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