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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色男人(城堡有秘密系列之三)(20)



“有什么好高兴的,不就是个废人。”他垂下双目,不让她察觉他对某人的专注。

她表情一颤,略显痛苦。“不会的!你一定会完全康复,不用灰心。”

“是吗?慎吾也这么认为吗?”他语气冷诮,朝众人横扫一眼。

佐藤慎吾一听,背挺得更直,目不斜视,心中满是羞惭。

“鹰,有事回家再说好吗?”家丑不可外扬。

都怪她太急迫了,以为每天复健不超过两小时不回病房的他不会有例外,得不到满足的欲望急欲宣泄,大胆在病房做爱,不料却被提早回来的他撞个正着。

“我说过别让我看到,雅子,你太不聪明了。”低垂的黑眸假意显露失望,眼角余光却瞟向不远处的露天咖啡屋。

他在生气,却不是因为未婚妻与下属乱搞而发怒,他在气自己无法理直气壮地叫那个英国男孩滚开,任由他大献殷勤地哄他爱的女孩开心。

他们坐得太近,太近了,近到让他几乎抓狂,小爱的笑是属于他的,怎么能轻易地为别人绽放?!

“我……”她没法为自己辩解,只能等他怒气平息。[熱!書%吧&獨#家*制^作]

清美雅子太自信他们青梅竹马的感情不会因此断绝,他们在一起二十几年了,而且她有了他的孩子。

殊不知这场捉奸在床的戏码,竟是她的未婚夫一手安排,佐藤慎吾虽然深爱她,但他更忠于神野家,主人的命令不敢不从。

“上车吧!别把你的丑事公诸大众。”他冷漠地说道,拒绝她的搀扶。

“鹰……”她很难堪,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对他公然的不给颜面多有不满。

他不看她,拄着拐杖慢慢上车。“二条,去替我办件事。”

“什么事?”

二条静夫才恭敬的上前,清美雅子先一步推开他,抢着想知道是何事。

“雅子,你要我送你回静冈待产吗?”他不会亏待她,但也不会爱她。

阴沉的双目透过车窗往外看,他双手握得死紧又松开,努力克制内心翻涌的妒意。

“哼!不听就不听。”她有些不甘心地坐上车子的另一侧,两人各据一方。

神野鹰小声地交代两句,面无表情的二条静夫颔首示意,在清美雅子多疑的怒视中,车子缓缓向前移动,离开了待了一个半月的白色建筑物。

后照镜里,他看到心爱女子脸颊上滑下两行泪。

“我能不能说不?”

“最好不要。”

“我没有拒绝的权利吗?”

“我想——是的。”

“我以为日本是法治的国家,不会有强行掳人的犯罪行为。”

“是的,它是。”

江天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吐出,“那么你现在的行为叫什么?”

毫无人气的声音停了三秒钟,“邀请。”

“邀请?!”

不容拒绝,态度强硬,连行李也不让她收拾就架上车,一路无言冷语面对,话少得有如蚌壳,撬不出她想要的答案。

形同绑架的举动还不算犯法吗?他到底意图为何?

若是为财,罗讷德和西兰绝对比她富有,他们的父母愿意付大笔赎金赎回两人,住在城堡里的她看似有钱,其实是过路财神,她负责监管的财富属于她大哥、大姊的,他们才是有钱人,她只是微不足道的金库管理员。[熱!書%吧&獨#家*制^作]

掳了她能有什么好处?她有英国国籍,又是跟着英国医疗团队而来,若是她突然失踪了,日本政府难辞其咎。

“请问贵姓?”问清绑匪名字再来推敲。

“二条静夫。”

江天爱一讶,“你不是神野鹰最信赖的左右手?”

冰冷的眸子多了一丝生气,二条静夫不无讶异的睨了一眼被称之为天才的女孩。

“那个混蛋想干什么?”都说不认识她了,居然还叫人绑架她?

“主人不是混蛋。”他的声音无高低起伏,但隐约听得出护主的忠心。

“喔一我误会了,原来是畜生。”她说得很凉薄,好像在讨论壁纸的花色该换了。

“你……”他看着她,眼中浮起怒气。

“很感谢我救了一头猪?”她下颚一抬,长发如瀑地闪耀亮丽色泽。

“到了。”

“到了?”他在打什么哑谜?

“请下车。”

“下车……咦?指追里是……”弃尸的好场所。这是第一个浮现脑海的念头。

“本家。”

这是一座山。

至少在她视线所及,看到的尽是群山环伺的树林,典雅古朴的老松随意生长,绿草覆盖的青石板路几乎与地面同色,若不细察,根本无从察觉有条路。

二条静夫走得不快,像在等她跟上来,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差不多快二十分钟,一幢……是一片屋舍才赫然出现,规模之大叫人傻眼。

船石、龟岛、鹤石、石灯笼等庭园造景出乎意料的和谐,几株早红的枫叶挺立杉林和流泉之间,前行的男人带着她走过水池前的木板桥、来到其中一间占地最广的木制平房。

“咦?你怎么走了,把我扔下就……啊!谁拉我——”好痛,谁压着她……刷地一声,绘有花乌图样的纸门忽然拉开,一只属于男人的手往她细腰上一揽,迅如闪电地往内扣。

真的非常快,让她无从反应,连同屋外的阳光都关在纸门外,漆黑的室内竟无一盏灯,一具厚重的身体将她压在身下。

说不上恐慌,但仍有一些不满和害怕,她可以感觉得到这双手正游走她全身上下,十分急迫地想剥光她一身衣物,好一逞兽欲。

厚实的舌如同巨蛇般在她唇中钻动,蛮横又饥渴地掠夺着,好似这殷红小口内的甜蜜全属于他一人所有,不许别人侵占一分一毫。

江天爱觉得痛,以及一丝丝委屈,然而一波波的快感涌了上来,她忍不住弓起身,朝放肆侵犯她的男人肩头狠咬一口。

“你够了没,想在这里强暴我吗?”可恶,欺负人还欺负得不够呀!

不是痛让男子停下,而是她咬着唇,哽咽地怒斥。[熱!書%吧&獨#家*制^作]

“你不是不认识我吗?那你抱的是谁?银座的丽子,还是美加子?”她捶打着他的胸,气得眼泪直流。

川弓丽子、香月美加子,前阵子神野鹰新纳的情妇。

“小爱……”压抑的男音饱含痛苦,无助地啜吻她流下的泪水。

“什么都忘了不是很好吗?你可以重新开始,有太多的选择让你连自己都忘了。”两两相忘,无牵无挂,互不亏欠。

“我爱你。”爱得心痛,爱得不忍心她受到任何伤害。

“骗子!大骗子,神野鹰不爱我,他爱的是他的未婚妻清美雅子!”她是这么告诉她的,一脸幸福地抚着小腹,说他们很期待新生命的到来。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无心如木石,即使拥有千年岁月仍是不解情的死物,我没忘了你,我答应过你的……”她的容貌、她的形体、她的名字全刻在他心上。

“你……可恶、可恶,好可恶……”她越捶越小力,最后抱着他痛哭。

“对不起,我不想让你哭的。”可是到头来,她还是哭了。江天爱呜咽地低喃着,“苍狼……苍狼……苍狼……森……”

“是,我在这里,别哭了。”哭得他好舍不得。

“你混蛋——”竟敢说他忘了她,翻脸无情不认人。

他苦笑地挨着骂。“我比较喜欢你叫我鬼狼。”

做鬼也好色的狼。

“哼!”她撇过头不理他。

视力极佳的苍狼森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也能视物,这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也是人人求之若渴又惊惧的异能,他能看到百里以外的事物,不受墙等有形物的阻挡。

他很清楚地看见她脸上余怒未消的泪痕,还有因气他咬出伤口的唇,以及酥胸上他狂如暴风所留下的火热齿痕。

“清美雅子是名妒性极强的女子,举凡神野鹰中意的女人,都会突地失踪或暴毙,甚至惨遭轮暴及毁容,没一个能在他身边待得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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