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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商榻前的帝女(婢倾天下之一)(33)



向晚心惊他的动作越来越大,炽热的硬物似要冲进她身体深处,她两腿夹得紧紧的,不让他步步进犯,脑子里直想著该用何种方式脱身。

但是男人一使起蛮劲来是十头牛也拉不住的,她越想抵抗他压得越紧,如影随形地黏著她,趁她要抵抗,他横插一腿入她两腿间,以大腿摩擦她柔嫩腿儿,腰身有力地蹭著她,巨物昂扬,宛如猛虎出柙般叫嚣。

而她的手被制住根本动弹不得,十几种防身的毒药放在床头边、枕头下,构不著也无用武之地。

「……表妹语柔。」凤扬尘如入了宝山的寻宝人,一口一口不停地尝著人间美味。

闻言,水眸荡漾暗波。「你喝了?」

他呼吸急促地喘著气,低头隔著兜衣咬住微颤的小红杏。「拒绝不了,她……一直缠著我不放,赶不走、骂不跑,踹了一脚又泪汪汪的爬回来……向晚,你怎么那么甜,软得像刚蒸出来的白面团……爷的火快烧著头发了,你给爷灭灭火……嗯!真好,雪嫩若枝上梅,柔腻似凝脂滑,春盎双峰玉有芽,粉滴寸圆未破瓜……」

……未破瓜?他竟敢如此形容她?!「二爷,你中了春药?」「春药?!」他一脸震惊的模样,彷佛无法置信养在深闺的名门之后竟敢胆大至此,对他行苟且行为。

只是凤扬尘是何许人也,岂会看不出胡语柔的惺惺作态,明明眼中含著怒不可遏的忿然,偏又要装出温顺婉约,冰糖甜藕摆著不理,频频劝喝四宝元盅,不时探看书房外头有无下人走动,既心慌手段不光彩,被人发觉后会无地自容,又雀跃目的即将达成,就等药性发挥成就好事。

想必在来以前受人一番指点,外在风光的胡家实则早就掏光家底,孤注一掷的胡家用大半家产买下数船上等木材要运回南方出售,谁知船行一半遇到风浪全都翻覆,木材没了,还得赔载货的船只,最后一点底也差不多空了,只是死命撑著充阔户。

如今的胡家已是空壳子一座,迫切需要结一门豪亲转危为安,藉由联姻的亲家捞点本,好再一次东山再起。

凤从蓉穿金戴银一身富贵,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告诉亲朋好友她仍是富家太太,家境富裕得随便出手便是大把的金砖银块,家败是个笑话,她娘家凤氏可是一座大金山,岂会让嫁出去的女儿落魄到身无分文,靠人施舍过日,然后另一方面又想著把女儿给嫁进凤家,好光明正大瓜分凤家财产。

因此即使再不愿,胡语柔也要硬著头皮做一回荡妇,吃不了苦又好面子的她不想过受人白眼的穷日子,她认定以她的容貌哪需要用得上药,只要她勾勾小指噘个小嘴,哪有男人能不对她起邪念。

下药只是以防万一,确保此风流事能成,毕竟她是不晓人事的黄花大闺女,男女间的房事一知半解,再怎么样也要对方肯上勾,若是人家不赏脸给她难看,那她的清白名声毁了不说,连后路也断了。

「二爷的面色红润,眼底血丝密布,皮肤发烫汗直流,脉搏跳得甚快,此春药极为凶险,若不及时化解,恐有性命之忧。」向晚虽面泛桃红却仍说得不疾不徐,眼中不见即将失身的慌乱。

说得真好,所以他才找上她「解毒」呀。「爷的好向晚,快帮爷解除这一身热,爷没法活了,这痛呀!得要你来纡解妤解……」

他一说又顶了一下,将火热抵在她凹陷的柔软处,紧紧贴合,来回磨蹭,身下的巨物又变得更硕大。

向晚面红如血,吐出的气是热呼呼的。「二爷别急,春药总是要解的,你……你先松开手好让向晚解衣,人家难为情。二爷别盯著向晚瞧,好羞人……你压得人家腿发酸……」

见到佳人耳根发红,羞得不敢见人的模样,体内无双至宝合欢散药性几乎悉数发挥了,忍到极点的凤扬尘心猿意马,被冲脑的欲火逼到脑子不管用了,口干舌燥地舔著唇,被含羞带怯的娇人儿迷得情不自禁。

他更想做的是撕开碍事的衣裙,将脸埋进她浑圆白嫩的胸脯中,将顶端艳红娇蕊吮入口中,再掰开莹白的腿儿一挺入径,将这朵娇艳的海棠摘下来,为他独吐芬芳。

「好向晚,爷不压著你,你柔白小手摸摸爷……往下点……被你一摸,爷的身子更热了……别停,爷就知道向晚最销魂了……」早晓得用这一招能拐得佳人入怀,八包、十包春药也往肚里吞。

「是这里吗?二爷可喜欢?要不要再重些?向晚伺候得二爷可开心?」白皙小手顺著结实胸口往下抚,停在膻中穴,轻轻一点,又是一搓,时轻时重地兜著圈儿,纤指抚摸过的身体更为灼热,汗水渗出。

「对,向晚,就是那里,你再往下移,再往下点……啊!」他蓦地睁大眼,呼出的气短而急促。

「二爷看起来很开心,兴奋得说不出话来,向晚深受二爷的宠爱无以回报,就为二爷宽衣吧!你一身的汗都湿透了,黏手,脱了才好透透气。」向晚若无其事的坐起身,将僵著上身的凤扬尘推倒在床,她微闪身,以指梳发拢衣,一脚跨过他的身体,起身面向他。

「向……向晚,会出人命的,你可别玩死爷了,爷还没跟你生儿子呢!」凤扬尘整张脸是涨红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湿了粉紫色被褥。

纤纤葱指间多了三根三寸长的银针,她蹙著眉,红痣鲜明如观音,似在考虑下一针往哪扎。「二爷连今晚都过不去了,还是别想得太长远,想要有儿有女,难了。」

一句「难了」,他脸色微变。「好向晚,爷错了,别跟爷斗气,爷胀得难受,快帮帮爷吧!不然爷真要死给你看了。」

扼腕呀!就差一步了,他怎会一时松懈的松开她的手,应该一发狠将她双腕绑在床两侧的黄铜床架,任她哭喊叫骂也要办了她,将生米煮成熟饭。

可惜一面对她,他的心就硬不起来,发软得想疼惜、想多怜爱她几分,不想伤她半寸雪肌玉肤。

美人心,温柔乡,千古英雄尽折腰,少年豪杰埋骨处。

「咎、由、自、取。」她一字一字由朱唇吐出。

「是是是,爷受到报应了,谁叫爷起了邪念,这下自作自受,可你看都这样了,难道要爷痛苦而亡吗?」他的脸红得似要出血,微小青筋浮出皮肉,一条一条细筋慢慢粗大,好像青色小蛇爬满全身,几欲破体而出。

看了一眼他胯下的隆起,又见他全身血脉贲张、气血倒行,眼波闪过一丝无奈的向晚樱唇轻掀。「二爷要银针逼毒或是自渎,向晚全无异议。」

「什么,你要爷自渎?!」他一半脸黑,一半脸红,是被气出来的,不敢相信她竟如此狠心。

撒网捕鱼却网破鱼逃,网外的嘲笑渔夫白费工,人不如鱼聪明。「明知汤里下了药还一口饮下,二爷乃真英雄也。」依他的性子,绝不可能喝下来路不明的东西,唯一的可能是,他是故意的——只是想将计就计算计人,结果把自己困住了。

「你……你好,你给爷等著,早晚有一天办了你。」让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

看著他恶狠狠的嘴脸,偏偏又一脸红如血,她不由得好笑又好气。「银针还是自渎,二爷该明白自个儿快撑不住了。」

他瞪、再瞪、又瞪,恼得牙口咬出血味。「自渎……不可能,给爷银针逼毒吧!」

若在她面前自渎,日后他凤二爷还有什么脸面对她,自尊全无,颜面扫地,恐因此事被她笑话一辈子。

他丢不起这个脸。

「不好受,你忍忍。」向晚将烛台移近,银针过火,她轻挽袖子露出细嫩白皙的皓腕,将银针放入柜上取来的小瓷瓶沾了沾。

「是谁害的?」他咬著牙,目光凶狠,下身的胀痛几乎要逼疯他。凤扬尘此时暗想著,一定要逼邪医雷仲春做出解百毒的丹药,服一粒终身受用,他绝对、绝对不能再被向晚以一针制伏,徒使英雄气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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