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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有罪(不婚大丈夫之一)(14)



“风间彻?”他怎会在这里?

“宝贝,你很不乖喔!居然背着我和其他男人约会,真是让人伤心呀!”他话从齿缝中迸出,咬牙切齿。

“他是我……”正想解释的丁晓君见他臂弯里挂着一个女人的手,当下语气一冷。“阁下不也春风得意,美女陪伴何其畅快,居然还有空来跟我打招呼,该说荣幸吗?”

风间彻兴师问罪的俊颜蓦地一僵。“她……她……呃,她是一位朋友。”

双方立场一下子颠倒了,他变得有几分尴尬,其实他是有想偷腥的念头,太久没和女人上床了,他憋得难受,刚好以前的女伴邀约,他便欣然赴约。

不过人真的不能做坏事,现世报马上就来,他才和女伴一踏进餐厅,便眼尖地瞧见现任女友的身影,当下遮遮掩掩地找离她最远的座位坐下。

可这也有个缺点,那就是她不是一个人,就算他竖直耳朵想听清楚他们在讲什么,仍听得模模糊糊,几个暧昧字眼像“亲爱的”、“心爱的”,倒是无比清晰地飘入耳内。

他是听得牙根快咬断,可碍于不方便出现,只好一直隐忍着,打算等餐后送走女伴再来“审问”女友。

只是,他没自己想像中有风度,一看到别的男人居然碰他的女人,还一脸疼宠的又摸又抚,他再也坐不住的起身走来。

“是‘很麻吉’的朋友吧!我就不打扰了,请自便。”丁晓君摊摊手,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她表现得越平静,他越不安地赶紧把手从女伴手中抽走。“是偶遇,我绝对没有一丝不该有的邪念。”

“什么偶遇,明明是你……”不甘遭到冷落的女人出口驳斥。

她不懂他在紧张什么,以前他还大方的介绍他的女人们互相打招呼,不以为意。

他连忙捂住她的嘴往旁一拉。“萝娜,你少说一句,她叫丁晓君,是我的女朋友,朋友一场,你别恶意破坏我们的感情。”

这句话极具震撼性,花心成性的风间彻一向以女伴众多为傲,没人能自称是他的女朋友,因为他不属于谁,他是大家的。

如今他亲口说出“女朋友”,无疑是宣布浪子收山了,他的心被某个女人征服了,沦为他最不齿的爱情俘虏。

难怪萝娜惨白着一张脸,难以置信地睁大眼,好似有人朝她胸口插了一刀。

“其实我们的感情也没多深,随时可以喊停,要让你不拈花惹草真的很难,不如就此说再见。”她不要为任何一个男人伤心,绝对不要。

心口发窒的丁晓君轻轻吐息,将涩得难受的酸意压抑住,不让它浮于表面。

她明知他是心定不下来的浪子,喜欢流连花丛,可亲眼瞧见才晓得,她不是不嫉妒、不吃味,她还是会在意他给的感情不够纯净。

“不准,你没有逃开的机会。”看到她眼中的漠然,情场常胜军风间彻突然胸口一紧,害怕失去她。

“咳咳,你握得太紧了吧!她现在是我的女伴,不是你的女朋友,请你看一下场合,别把大家搞得太难堪。”

真当他不存在吗?

太嚣张了,而且刺眼,简直目中无人,他这么大的人杵在中间,还能被严重忽视,这让人非常不愉快。

若是不出声,真要成了别人眼中的隐形人。

“惠表……”

周惠民朝表妹一摇头,以眼神示意她。“阁下的女伴应该也饿了,何不带她入席,让我们享受一顿不受打扰的温馨晚餐。”

“萝娜,你要吃什么自己点,我请客。”风间彻将女伴推向他们原本坐的那一桌,自己则无视她怨怼的目光,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不欢迎他的这一桌,神色带了一丝冷意。“宝贝,不介绍你这位朋友吗?”

他有些刻意地将手环上女友肩膀,营造出浓情蜜意的氛围,借此宣告他们才是一对,别人休要介入。

“我想我们当不成朋友,用不着费心套交情,晓君是我的宝贝,我会细心呵护她,你的宝贝在那边,正引颈盼望你的陪伴。”笑里藏刀的周惠民半点面子也不给,直接让他碰一鼻子灰。

风间彻脸色难看地一沉目。“我问的不是你。”

“我和晓君极有默契,往往一个眼神交流就知道彼此想法,我的回答是她心里的意思。”有他这个表哥在,没人可以玩弄他的表妹。

“失敬失敬,原来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过她家我走得像自家厨房,下回我去拜访时不忘带一瓶驱虫药。”他不甘示弱地回敬一枪。

换周惠民眉头一皱地看表妹。“你和他的进展有这么快?”

她是被骗了还是心甘情愿,需不需要他出面,替她出口气?

看出他疑惑的丁晓君轻声叹息,“他随便说说你也信,有些男人的话就像空头支票一样,不用看得太认真。”

她一句话打中风间彻的死穴,他承诺过的约定没有做到,一下子就破功了。

“宝贝,我们亲都亲过了,还一起滚过床单,你是用过就忘了吗?”他咬着牙提醒她,他才是她正牌男友。

“你抱过的女人不只我一个,有什么好夸耀的,你敢否认自己今晚的女伴没和你滚过床单。”光看两人黏得紧的亲昵模样,要说没什么谁信。

风间彻顿然尴尬,脸色涨红。“那是以前的事,自从和你交往后,我一个女人也没碰。”

非人的折磨,他从未停机这么久。

“刚刚两人那么亲昵还说没碰过,你真会睁眼说瞎话。”不愧是花名在外的风流大少,哄女人有一套。

“吃味了,我的晓晓,你明知道挽手只是一种国际礼仪,你别把整瓶醋给吞了。”头一回看她吃酸捻醋,风间彻高兴得差点要跳起来大叫。

她终于对他有占有欲,而非他剃头担子一头热。

丁晓君从鼻孔轻哼一声,“我何必吃味,你有人陪,我也不寂寞,我们待会还要一起回家!他呢,要在我那里留夜一宿。”

我吗?我还得赶回去陪我孩子的妈。周惠民无辜眨了眨眼。

他再迟顿也看得出小俩口在闹别扭,以表妹执拗的个性,别人想占她便宜不容易,外表无害的她可是非常悍,一个真正厉害的狠角色。

“留宿?”风间彻怒目一瞪。

“你都可以带女人开房间了,我为什么不能带人回家,你没忘记我不是你老婆吧!我想跟谁上床是我的自由,你还没资格捉奸。”她故意把话说得重,让他感同身受。

一马配多鞍他视若寻常,从不觉得自己花心的行为有什么不对,但若换个立场,他又做何感想?

此时的风间彻确实是妒意充塞胸臆,他冷冷地瞪着气定神闲的周惠民,考虑先把他身上哪块肉剁下来。

“你是我的,别的男人休想碰你一根手指头。”他占有性十足地撂下狠话,头一回不排斥结婚的念头。

如果让她从头到脚只属于他一人,“合法性”值得考虑。

“你还是没睡醒在作梦吧?大享美女投怀送抱的男人好像没资格要求别人从一而终。”他自己大鱼大肉吃个没完,凭什么要人只能做单一选择。

立即求饶的风间彻高举右手保证,“从今而后,不会再有第二人,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很难笑的笑话。”她冷然地丢出一句。

难笑吗?突然笑出声的男人又算什么?

被人瞪了一眼的周惠民喝着饭后咖啡,优哉游哉地等他们吵完。

“笑什么笑,没你的机会,我现在就带她回去,用身体力行证明我的决心。”他迁怒地瞪着“情敌”,十分霸道地威胁他别有非份之想。

“风间彻,你在干什么,放开我——”耍蛮就能达到目的吗?

“你太吵了,女人,我要带你回家,你给我乖一点。”一把将她像米袋般扛上肩,他朝她浑圆翘臀拍了一下。

“你……你这个疯子,放我下来……你……你竟敢又打我……”又羞又恼的丁晓君气急败坏,捶打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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