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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开拓者穿进咒术if线+番外(66)

作者:荆冥 阅读记录


三个一年级见到失而复回的班主任既惊喜又意外,只能木然地拿起那些礼物。

穹回到列车,偶然发现某位留下的访客留言就是后话了。

第57章 番外咒*酒吧

咒*酒吧。

不知何时,东京中一些时常在下班后,课后余放松的人们突然发现的一个在某地下场所新开张的酒吧。

令人奇怪的是,本就是夜晚主场的店门,每当夜晚来临之际,城市的暗处灯红酒绿觥筹交错,欲孽浓郁之时,这家店却依旧紧关门窗,只有门外装点的店门名字闪烁着多彩的光。

人们感到些莫名其妙。

自从数年前的那场被媒体解释为“巨大的天灾”事故后,这样的异常与日俱增,频繁到让每一人甚至开始淡漠。

人们扯松绷紧一天的领带,扯开不透气的自认为得体礼貌的西装衬衫,从那家店门走过。

酒吧紧闭的门没有推开,或者说纹丝不动,上面的铃声却诡异地响了起来。

店内只点了几盏昏暗的灯,黑暗平添几分鬼魅的氛围。

粉色头发的少女正在收拾打扫着地面和桌子上的灰尘,吧台里的调酒师正在细心擦拭着手里的玻璃杯新。

听到声音,二人看向入门的方向。

调酒师长着一头灰色短发,一双灿烂的金色眼瞳映照出来者的样貌——今晚的第一位客人,或者说第一个怪物。

“你好,”调酒师淡漠地抬起眼帘,对眼前的怪物没有更多的情绪,“喝点什么?”

“唔——啊啊——”那只怪物站在纤细的四肢,蠕虫一般质地的肥腻躯体,慢悠悠靠近了吧台。

五官被随意的摆放在前方,没有几颗牙齿的嘴里流出液体。

它的回答完全没有逻辑,仅仅是喉咙里本能发出的声响。

“好的,我知道了,”调酒师却似乎是听懂了这只怪物的意思,放下正在擦拭的高脚杯,轻轻放在桌子上,就开始了调制饮品。

“叮。”门铃又想了一声。

清脆悦耳,带着些兴奋快意。

门已久没有打开的迹象,但一个陌生的身影已然造访。

与第一位客人相比,这位白发客人就显得正常了些。

长腿跨坐在吧台边,微微拉下鼻梁上的黑色圆框墨镜,问道:“请问有鲜榨橙汁吗?”

“只剩下草莓牛奶了,”调酒师动作娴熟地晃动着摇酒壶,看了他一眼。

对方看起来有几分失望,蔫了下去,缓缓伸出剪刀手:“好吧,那我要两杯草莓牛奶。”

调酒师放下摇酒壶,问道:“自己一个人喝两杯吗?”

那人重新将墨镜推回鼻梁顶端,一只手托着下巴看向与他相隔了几个凳子的怪物,脸上露出了一丝敌意:“不,还有个朋友,会晚一点过来。”

调酒师将调制好的饮品推到那只怪物面前,一只手挡在那位白发青年面前,“本店禁止发生暴力哦。”

客人看向眼前的灰发人,摆了摆手:“我明白的啦。”

调酒师拿出两个朴素的玻璃杯,随后取出一大盒新鲜的草莓牛奶,动作轻快优雅地倒入,推到这第二位客人面前:“您的草莓牛奶。”

那位客人看着他完成这一整套动作,鬼使神差地问道:……叫什么名字?”

调酒师拿着手帕擦拭着桌面,“我的名字?”他摇了摇头,用对方听不到的声音自言自语:说了你也不会记得。

他拿起旁边湿漉漉的被子擦拭起来,抬起眼来,微微笑着:“我叫穹,你的朋友似乎到了。”

第三位客人也在铃声响的第二下出现在了店中。

他穿着一身五条袈裟,跟路过的正在洒扫的粉发少女点头示意,才到吧台边坐下。

显然,他对放在自己面前的草莓牛奶感到几分无语,最后还是点了一杯度数轻微的特调酒。

他双眼迷成一条细长上挑的线,额头上很是光滑,看起来像是一只精明的狐狸,“怎么了?心情不好?”

那位白发客人突然一怒之下狂饮一杯草莓牛奶,然后砰地一声放下杯子,像是喝了不少一样。

嘴角残存着粉色的牛奶甜味:“不,只是有点不甘心。”

“总感觉被一个盒子莫名其妙困住了很久很久很久,终于突破出来,却莫名其妙地被人一下斩断成两截死掉了——”

调酒师擦拭的动作微滞,“那可真是一个可怕的梦。”

“是吧是吧!”那位客人拿起第二杯草莓牛奶趴在了吧台上,情绪终于多了几分激动:“我还看到杰被我亲手杀死了!”

夏油:“又在说什么咒我的话。”虽然是谴责的字句,语气里却带着一些忤逆。

安慰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死在你手里,那说明你就做出了自认为正确的选择了。”

不知何时,在二人旁边的怪物喝完了酒,缓缓放下杯子。

穹弯下腰去,从柜台里拿出一把形状奇异的乐器。

像是号角,但又精简几分,头部类似喇叭花的形状,吹奏口细小而长,人称乐器中的流氓——唢呐。

调酒师深吸了一口气,鼓着腮帮子朝向那只喝完饮品很是享受的怪物,吹响了那乐器。

充满信念感的乐声演奏着镇魂安灵的乐曲。顷刻间,那只怪物化散开来,不复存在。

一曲毕,穹收起那能送走一大片的乐器,恢复了淡漠的神情。

他看向第二位和第三位客人,语气柔和:“二位还要续杯吗?”

五条悟&夏油杰动作一致地摇头:“不,不了。”

穹知道他们在震惊什么,“放心,二位不在特殊服务的名单里。”

二人坐在了一旁,聊起了悄悄话。

正说着,又一位造型奇葩的客人走进店内。

说是走进,实际上也是突然出现在了店中。

来人一头黑直发,身材健壮,嘴角有一微小的疤痕。奇葩便奇葩在他太阳穴上插着被打磨锋利的双截棍的一截。

他在吧台边空出来的位置上坐下:“我要一杯,能阵痛的酒。”

“度数高一些?”穹拿出一个干净的玻璃杯。

“你看着办就好,”他瞥到邻座二人投来的充满敌意的眼神。

“你们是……”

他问:“我认识你们吗?”

五条悟:“不,只是感觉你很讨厌而已。”

那人:“很多人都觉得我很讨厌。”一副“你们算老几”的表情。

调饮完成后,他默默拿起酒杯准备到角落里安静享受,临走前突然问眼前的扎着丸子头,白发黑墨镜的二人一个问题。

“你们知道五条……什么人吗?”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脑海,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直觉告诉他这个名字让他很是烦躁,却怎么也找不到发泄点。

“算了,看样子你们也不知道,”他挠着后脑勺,兴致缺缺地走开。

“唔,听起来像是悟的儿子呢,”夏油摸索着下颚,似乎真的在思考。

五条喝了口甜腻的草莓牛奶:“别开玩笑了,我完全没有印象啊。”

酒吧里顿时安静下来,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来人,更没人离去,大家只是在自己的位置上,回忆着完全空白的过去,考虑着并不会有的明天。

许久许久。

夜色更加浓厚。

“叮——”铃声再次响起。

“你不要总是说话了!”一个有些暴躁的干嗓暴跳着,“明明听不到声音,脑子里却能知道你说了什么!太恶心了!”

是一个头上顶着火山的独眼怪物。

“漏壶,别总是这么吵吵嚷嚷的啦,”一个脸上带着缝合线,皮肤苍白灰蓝的青年颈上耷拉着两条粗长的辫子。

被责备的那位看起来似乎和植物有关,保持了沉默。

三只坐在吧台前,看向调酒师:“要一杯火热,一杯复杂黑暗,以及一杯苦涩的酒。”

调酒师拿出三个各色的酒杯:“三位稍等。”

“为什么总有种想要搓一发【茈】丢过去的冲动呢?”五条悟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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