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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玫瑰(花缘记事簿之三)(8)



为了证明他不是迷恋美色,宴会过后大约十二点左右,他又去了灯火明亮的夜喝情狂。

谁知不过短短数日,夜蝎情狂改会员制,大门位置也做了变更,除了必须以磁卡验身份外,进了第二道门似乎还有红外线扫描,男子一律拒於门外。

无功而返的他有些气愤地独身去别家PUB饮酒,他遇上一位热情的波霸美女露西,可笑的是他做了一半竟觉乏味,抽身离开温暖的艳乳。

他真的病了,居然渴望再见她一面。

风展翔不带一丝感情的开口,“她很不错,床上功夫一流,人又长得漂亮,带出去不丢脸,你可以直接把她带走,不用顾虑我。”

忍着气的张文律脸色泛紫。“请你不要任意污辱女性最基本的尊严,每个人都应该被尊重。”

“好个书呆,你当是在讲堂讲解人性概论呀!”风展翔不屑的一嗤。

“他是T大的讲师,不像有些人只靠下半身生存,完全不懂自己有多么令人厌恶,像狗一样的摇着尾巴过来。就赖着不走。”

对男性明显的厌恶全写在金玫瑰的俏颜上。

风展翔眼一凛,迸出厉火。“惹我发火不见得是件好事,控制好你甜蜜的小丁香舌。”

“本姑娘好怕你的威胁嘱!”她咋了一口痰。“有本事你绑架我呀!贱、男、人。”

“你以为我不敢?”

“口气恶就代表你够坏吗?我金玫瑰不是被吓大的,收收气焰吧!”大白天就想作梦。

金玫瑰混过小太妹,在兰陵和四位好友私下也是个大姐级,专门教训“不听话”的各路小鬼。

紫苑负责动脑策划,水莲搜集一切相关资料,香香的工作是做好陷讲,茉莉将残局恢复原状,而她是冲锋陷阵的先锋部队。

架是打过几回,尔后学聪明的利用美貌来达成目的,把出力这等小事留给学妹们做。

她就算没见过大风大浪,小奸小恶也见识过不少,怕他当众掳人不成,

“玫瑰果真多刺,难怪我失了防备刺了一身伤。”原来她叫金玫瑰。

“不准叫我的名字,死痞子。”害她乱恶心一把。

“玫瑰、玫瑰,美丽又热情的玫瑰,我愿夜夜拥你入被,共体人间极乐呀!攻瑰。”他像吟诗般念着。

“住口,你没被老虎咬过是不是?不准、不准、不准、不准念我的名字。”可恶的男人。

张文律拉住冲动的她。“别动怒,玫瑰,他是故意刺激你。”

“谁准你叫她的名字,玫瑰是我专属的爱奴。”霸道的风展翔用力挥掉他的手,把人抢入怀中。

“放开她。”

“放开我。”

两道怒吼声同时传出。

风展翔冷笑地轻啄她的玫瑰色唇瓣。“别太有默契,我会嫉妒。”

“你敢吻我?”

“你敢吻她?”

又是两道怒吼声响起,风展翔全然不放在心上。

“男人吃醋是很难看的,我心爱的玫瑰怎么学不会做个乖女孩。”他在众目睽睽下将舌探入她唇中。

一句心爱的玫瑰止住了童凝语往前的脚步,相交七年不曾听他口中吐出半句爱语,连一句安抚的软话都没有,她心好冷,冷得失去温度。

聪明的女人该适时放手,强求的爱情不会结成甜果,她死心了。

七年的情爱就当是学个教训。

够了。

“你!太过份了。”

斯文的张文律红了眼,无法眼见深爱的烈火女神过凡人轻薄,拳头一握就朝风展翔的俊脸问候。

风展翔身子一闪,手环着美人退了两步。“小心伤到我的小心肝。”

上回是失算才被她偷袭成功,这回可不笨了,知道闪躲。

“玫瑰是天上的星晨,她不属於任何人。”他的警告叫张文律不敢妄动,生怕伤了佳人。

“我是人间的风,当然可以与星辰为伴,她是我的,”他狂妄的宣示。

张文律气得口出粗俗之语,“去你的,她是众人膜拜的花仙,你这凡夫俗子不要褒读她的灵气。”她是骄傲的玫瑰仙子呵!

花仙?风展翔会意一笑,真是名副其实。

“啧!不好的习惯,大学教授讲脏话,玫瑰的口头掸倒让你学去了。”

“我……”张文律懊恼的吐吐气。“把人放开,不要逼我出手。”

风展翔低头望望拼命挣扎的小野猫。“有两个出色的骑士为你决斗,高不高兴?”

“我砍你千刀,不死的变态贱种,休想我会放过你,”她又咬又抓的就是挣不开。

“如你所愿,我们就纠缠到死吧!小宝贝。”他喜欢这念头,纠缠到死。

金玫瑰赏他白眼,“放你的狗屁,谁要与你纠缠到死,我会到你的坟前吐口水,作法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最毒女人心。风展翔扬起邪笑,“你好狠呀!舍得吗?寡妇的寂寞可难挨。”

“拿把刀来,你就知道我舍不舍得。”刀捅入肉里的声音必定悦耳。

“女人家玩刀子危险,我可是会担心你伤了可爱的小指头。”他无赖地含住她张狂的指头。

三人的位置有一排雪柳挡住,餐桌方位离柜台有段距离,没人注意到一角的争执。

张文律看不下去的迸声,“仗着不公的气力欺压女人相当可耻,带种的就放开玫瑰,我们来场男人对男人的战斗。”

眉一扬,颇有此意的风展翔邪伎一笑。“我很想接下你的挑战书,可是这只小猫一定会趁隙溜掉。”

金玫瑰怔愕的半启着唇,随着气恼在他肩上一咬,这男人未免精明得可怕,把她的心思全看透。

他们爱拼个你死我活关她什么事,全是雄性荷尔蒙在作怪,她可不是绑上蝴蝶结的胜利礼物,由打不死的一位接收。

原则上,她对男人的评价只有一个字——贱。

此刻她多加两个字——贱骨头。

“你没胆?”张文律有意挑衅,心里揣测他们两人到底有“多接近”。

不然他不会如此熟知玫瑰的个性。

“沉不住气是毛燥娃儿的专利,你用错方法了,教授。”风展翔用嘲笑口吻一讽。

这一句“教授”充满轻蔑,沉稳如山的张文律都忍不住动怒,谦和的面容转为阴寒,拳头松了又紧,饱含抑不住的暴力。

“是男人就不要以玫瑰为屏障,我瞧不起你的卑劣手段。”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道理听过吧?手拥美人便是胜利者,”卑劣又如何,他从不自诩是君子。

“胜之不武。”

风展翔使了劲箝紧野猫的爪子。“小美人,你的护花使者是块玻璃吗?”

“要你管,下流货。”咬得牙有点酸的金玫瑰没好气的一顶。

风健翔扯扯唇,“我以为你是女同志呢!”意是不满她和男人结伴而出。

“笑话,我不能有朋友吗?”她的三寸高跟鞋踩在他光洁的皮鞋上。

疼痛令他的眉微皱。“你不是乖女孩。”

“很高兴你认清我的真面目,快把我放开,不然有你好受,”她更加用力地旋踩脚面。

“顽皮的姑娘,”风展翔抓住她的纤腰,用力一提,狠狠地吻住不安份的红唇。

又来一吻,张文律真的按搽不住了,被愤怒腐蚀的理智已溃堤,不在乎是否会闹出笑话,伸出自以为是的正义之手解救佳人。

两个男人像争食的野狗,争来抢去一块上等的牛肉,谁也不肯松手地扯拉金玫瑰。

她快气疯了,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被支解,不如拿把刀来分切几份,早登极乐。

“蔼—”

“你怎么了,宝贝?”

“玫瑰,你不要紧吧?”

金玫瑰的叫声引来两人的关心,纷纷停下手注视着她,店里的服务生察觉有异,连忙趋前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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