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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稍有改交的是纵横商场的犀利手段,赶尽杀绝不留余情,不复年少豪气,誓以打击罪恶,肃清法律污角为己任,教她如何不畏。
一场爱情毁了五个女孩的友谊,重写了她们的人生,或许是命吧!
“陶大姐,为了你的房贷着想,断次头拼拼看;我在精神上支持你。”总要有人身先士卒。
“瞧瞧你,多没良心的话,头断了还能活吧?你让人给带坏了。”陶乐是少数敢瞪她的人。
霍香蓟的坏早存于骨血中。“啊!你现在才发现我是坏女孩呀!可见我的备装相当成功。”
“你哟!三十几步的人还装天真的戏弄我,”她薄恼的一睇。
“哪有,我本来就不是乖乖女。”只是形象维护得相当彻底罢了。
回想过去,她跟着紫苑她们为非作歹,以学生全干部身份四处挑衅,专挑各校小帮小派下手,最后居然能统领附近十几所国、高中学生,成立地下学联会当起“大姐大”。
刚到兰陵那一年,她的气喘常常犯,紫苑为了根治她的病,付了不少乡下秘方替她滋补,带着她像个野孩子似的到处疯。
她甚至还打过一、两场架,虽然胜得伤痕累累,大家仍笑得开怀,痛中有乐。
乖乖女早就被带坏了,只是忙得没时间使坏,全人家以为她本性谦恭。
“现在歌纭竟争大,新人辈出,偶尔换换风格也不错,不要弄个狂野佳人的音乐录影带回国,歌迷们一定疯狂。”
是她疯吧!霍香蓟可不想被尖叫户震破耳膜。“陶大姐,去催催工作人员,怎么还不开拍?”
“哎呀!弄个机器就快三个小时,几时咱们袁大牌等过人,我去骂两句。”
陶乐略显福态的身影在嘟念声中走远,天空仍旧是一片蔚蓝。
☆☆☆
在西方人眼中,东方美女的神秘与恬雅是一件精品,百看不厌。
尤其是落单的东方女子,自诩绅士的多情男子自然蜂拥而上,其中以一名金发男子最为出色,很快地以外在优势击退情故,与美人儿攀淡。
“美丽的东方花儿,可否有幸请你喝杯咖啡?”
不见丝毫波动,霍香蓟略显倨傲地勾抬杯沿一讽。“我的蓝莓爱斯不够高级?”
她的英文发音非正统,带着上海人的呢哝软音,似在勾情,教英国绅士一阵骨酥,心口麻麻的。
“不不不,是我唐突了佳人,我是奈尔格威特子爵,诚心想与你交个朋友。”
“我很忙,没时间交朋友。”她冷淡的低下头一饮,掩饰眼底的不耐烦。
不论美与丑,走在西方土地的东方女子都有的困扰,就是不清自来的狂蜂浪蝶,俗称登徒子。
霍香蓟很清楚自己容貌带来的影晌力,不管她走到何处,身后总会跟着自以为风流的公子哥儿人物;闲着无事当她是猎物紧盯着。
她不是天知的浪荡女,放纵于一夜情或是学人玩弄起爱情,她有感情洁癖。
看道大哥和紫苑纠缠十来年的离合情爱,她是既畏且羡。
畏惧情的杀伤力无远弗届,将两颗深爱的心切割成千千万万,各自在痛苦深渊爬行,以残忍的方式自伤伤人,不复原来。
但是她也不得不说声羡慕,当情浓时的甜蜜如花初绽,那美好的相偎形影教人感动得落泪,恨不得找个人来相爱。
出道多年,或假或真的徘闻不时染身,她不加辩解地任由媒体去编排。
她谈过几场恋爱,大都是圈内人,但是因为歌唱事业太忙,常年不在国内,因此无疾而终、她都忘了两情缱绻的悸动为何了。
所以,她讨厌被打扰。
“你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来玩还是来工作?我可以充当导游陪你一游多情的国度。”奈尔的眼底有一抹倾慕之光。
霍香蓟忍住泼他一脸爱斯的冲动。“我是火星人,准备入侵地球。”
“有趣的东方女孩你叫什么名字?”他当她是幽默一谈。
“火星人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九一一。”陶大姐的短腿走到哪了?
“求救?!”他兴味的挑起左眉。
“不,火星人缺乏人性。”她尽量表现出疏离和拒绝之意。
奈尔出身贵族世家,天生的贵族骄气不容拒绝,他佯装不解地握起她的手,有礼的吻上手背。“欢迎光临地球。”
“健康表。”
“有些病菌会藉由口沫传染,你需要列张表以兹参考。”她允许他自作主张吻她了吧?金毛狸。
他放肆地大笑,轻狂的手始终握住她白皙小手。
“多可爱的美人儿,我想我是被你吸引了。”有刺的东方小美人。
“这是你的错觉,人常犯的毛病,欧洲的东方人较稀少的缘故。”吸引?是属于肉欲的一种吧!
为何男人不懂安份,非要招惹异乡客?不就是不,绝非欲拒还迎。
“你在伤害我倾慕你的心,我是真诚的想与你结识,请施予一份伶悯吧!”
霍香蓟不着痕迹的抽回手。“你已经认识我了,请离开。”
“你一向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吗?”奈尔温和的表情有一丝受伤。
“不。”
他笑了。“我就知道你在开玩笑,女人们一向喜欢我陪伴。”
“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是有人会替我赶狗,闲杂人等近不了身。”她恶毒的——女人们?
她是袁紫香,红遍全亚洲的天后歌手,歌迷以千万计数,岂是他口中的寻常野花随处都有,未免蔑人。
何况以霍家在台湾商界的声望,一个英国子爵算什么,她不屑成为“们”之一。女人不是等候男人召唤的低等动物。
他,一个没受过挫折的贵族子弟。
“你……”他愕然的敛了眉,不太能接受女人对他的反感。
“我不作梦,也不是麻雀,不恋栈豪门贵妇的生活,更不是当情妇的料,要玩成人游戏找别人去,恕我不奉陪。”
奈尔由怔忡转为耐人寻味的浅笑,似乎真动了心地直瞅着她,眼底的爱慕更加明显。
他一向喜爱东方女子的黑发、黑眸,以及她们温婉、可人的柔顺脾气,满足他身为男人的骄傲,而她是一种……骄傲外的珍宝吧!浑身散发顽强的娇媚。
以往,他只要提出自己的身份,女人迷恋的眼中会迸出贪婪,想尽办法赖上他的床,藉一时欢爱来拴紧富贵。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他乐于接受美女的自荐枕畔但是不动情。
应该说,没有人能让他有非她不可的诱因,一个也没有,所以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各取所需地汲取彼此温液。
而眼前的女子让他心动,他有种过尽千帆皆不是,伊人却在蔷薇旁独放的惊艳感。
他想要她。
“哎呀!你是谁?谁准你靠近我们袁大牌三尺的?要签名得排队,想拍照门儿都没有,袁大牌不会随便和人合照……”
气急败坏的陶乐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来,像是保护小鸡的老母鸡阻在两人之间,用傲人的腰围挡住有所图的视线,仰起鼻猛喷气。
奈尔茫然地望着眼前一张一阖的嘴巴。
发噱的霍香蓟清清喉咙提醒。“陶大姐,你说的是国语。”
“废话,我当然说国语,又不是外国人听……不懂……”她说得有些尴尬。
“我们就是外国人呀!”她忍不住放声大笑,眉眼间洋溢着欢乐。
陶乐又羞又窘的瞪了她一眼。“红颜祸水,净给我找麻烦。”
“你没看我规规矩矩地坐在这张休闲椅不曾离开半步,让我不受干扰是你的职责。”她责任推卸得很巧妙。
本来就不干她的事,她有权卫守“清誉”。
“我怎么知道才一会儿工夫……呃!他长得不赖那!”陶乐偷觑奈尔一眼后说起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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