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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她圆凸的小肚子,为人夫、为人父的骄傲让他脸上散发止不住的爱恋光芒,为他所深爱的妻儿而满溢甜蜜的幸福感。
“迂腐!谁说孕妇不宜喝酒来着,小酌宜情没听过呀!何况你上哪儿找Henmt来调酒,我只想喝她调的蓝色月亮。”
话一说出,失落的唏吁让一向事不沾身的她微吐叹息,她有种奇怪的感觉,想再喝一杯帅酒保亲手调制的酒恐怕很难了。
缘尽了,灯也熄灭了,就像那面干净如新的墙不留回忆。
“这……”说得也对,Hermit的调酒技巧真是无人能及o
“我最遗憾的是没吻到Narcissus,那冷若霜雪的唇瓣吻起来一定很过瘾,可惜……”她手脚不够快让他给溜了。
“可惜?!”莫提亚的脸皮一抽,有点难看地凑向她小有憾意的面容。
“你不知道我肖想尝他一口有多久了,那样美得晶莹剔透的人儿可不多见,根本是老天给我的一大机会。”可是她竟然错过了。
早知道小酒馆会暂停营业,她就先霸王硬上弓地强迫他屈从,把他傲气的嘴凌虐一番再放他去逃生,现在就甭懊悔不已没下手占点便宜。
所以呀!教她怎么不说句可惜呢!明明摆在眼前的猎物……呃,这张发酸的大脸几时靠得这么近?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弓起身张牙舞爪。
“他是男人。”不能用美来形容,即使他真的比女人还美上十倍。
“我晓得呀!秀色可餐的男人。”他的人和他的爵士乐一样迷人。
“老婆,你结婚了。”而且身怀六甲。
“结了婚就不能觊觎别的男人吗?”瞧瞧指上的婚戒,她忽然觉得碍眼。
莫提亚嘴角有抹隐忍的抽动。“法律赋予婚姻神圣的约束力,你只能是我的,能垂涎的男人也只有我,没有美丽的钢琴师。”
“喔!你在怂恿我离婚吗?”感觉很吃亏耶!一辈子就只有这么一个男人。
坏女人蓝凯月故意以话逗弄她亲爱的老公,明知道他对她的爱意有多探仍不改邪恶的本性,食指顶着颊涡像在考虑。
“不,我在想哪里可以打造一条精铁劈不断的链子,把你拷在床头直到你脑子没有非份之想为止。”而他会是她眼中唯一的男人。
呵呵呵!好强烈的酸意,让她好想使坏。“如果我想脱掉你的衣服,用我温柔的手抚遍你的全身呢?这算不算非份之想?”
“我是你的小奴隶,只有任你宰割的份,哪有胆子违背大姐大的淫欲。”眼睛一柔,他轻扶她腰肢的手往上移动,轻覆因怀孕而肿大的双峰,
“淫欲?”她呵呵地发出巫婆的尖笑声,咬上他的下颚。“我的胃口很大哦!”
“任你蹂躏,我是最服从的仆人。”轻吻上她的唇,微乱的气息透露出炽热的身体已受她撩拨。
“最近的床在哪里?”她可不想吓坏来来往往的路人,大白天就饱暖思淫欲。
被她带坏的莫提亚斜视维也纳森林的大门。“破门而入如何,反正人都不在了。”
“听起来是不错的建议,我们……”真教人心动,在酒池里做爱的滋味一定很浪漫。
“不行。”
“烂建议。”
一男一女激烈的喝阻声同时由身后响起,气喘吁吁地像刚从远处赶来,一人捉一个的将夫妻俩隔开,死也不放地棒打鸳鸯。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会笑在心中,暂时熄火地看着不辞千里而来、正用怨慰的眼色瞪人的两位大人物,有些佩服他们锲而不舍的毅力。
真的好久不见了,自从婚礼过后的蜜月期,由欧洲到美洲,从大西洋到太平洋,将近半年的时光没有踏上这块孕育他们生命的土地。
“席总和总裁的脸色有些苍白,要不要休息一下喝口茶,我看你们大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可怜喔!瘦了一大圈,平时一定没吃什么补。
“闭……闭嘴,你这死女人还敢消遣人,这鬼地方哪有茶可喝。”呼!呼!喘死她了,她要是过劳死绝对找她索命。
“喏!茶不就在那里。”手指一比,蓝凯月一点也没自己正遭人怨恨的自觉。
不远处一摊青草茶的小贩正用改良的小货车一路叫卖,什么绿豆冰、仙草冰、风梨冰一应俱全,就看你有没有银子,一杯十五元。
额头浮现三条黑线的席莉儿很想当场掐死她。“死女人的假度完了没?你别想把我当牛马使唤。”
金币是他们的,夏威夷也是他们的,连碧诲蓝天都该是他们的,为什么她这只高贵的米虫什么也没得到,只留给她暗无天日的忙碌。
席总请签名,席总请盖章,席总请不定夺,席总、席总、席总……
天呀!她快要发疯了,满脑子装的是公事、公事、公事,毫无私人时间实行她悠闲的米虫生涯,她的世界由柏拉图的理想国定人纳粹统治的黑暗帝国。
她这只当了凤凰的麻雀还是想念她的麻雀生活,朝九晚五当个摸鱼族,终老于小小的庶务课。
“死女人的‘产假’刚要开始,你没瞧见我的肚子像座山一样雄伟吗?”呵呵……抱歉了,人为鱼肉我为刀俎,认命吧!
“真的,你怀孕了!”太……太可怕了,大祸害居然要生小祸害了,这天下还能太平吗?
冷不防的一颤,席莉儿连忙退后三步,以免被凶恶的煞气冲到。
“我们非常努力做人,有爱的结晶也理所当然,你怀疑我老婆的性别有问题吗?”莫提亚轻松地摆脱欧康纳的箝制,笑得好不愉快的走向他的妻子。
连体婴是不该分开的,上帝造人时就是要他们永远连在一起。
“嗟!他们怀疑的对象是你,你有变性人的倾向。”敢说她不是女人,难道他喜欢抱男人不成。
“老婆,我们的枪口一致向外才对,你干么先给我一枪?”他受伤了。
自尊。
“谁教你说我性别有问题,事关一条人命耶!”她肚子里装的可不是跳蚤苍蝇,而是有手有脚的人。
“我怎么敢说我,心爱的老婆有问题,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最美丽的女人。”情话说来不恶心,深情不悔的两眼充满感人的爱意。
“你也是我心中最英挺的男人,我爱你爱到骨子里,山枯海烂都不能见证我对你的深情万分。”多丢些垃圾还怕山不枯水不烂吗?
“我也爱你,老婆,谢谢你为我带来春天。”她是他的所有。
情深似海的莫提亚低头吻住妻子艳红的唇,双臂紧环着她的粗腰无限爱怜,仿佛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人的存在,再也看不见其他生物。
唯美到令人动容的吻宛如一幅画,让人狠不下心打断他们的浓情蜜意,深深为他们的爱情而感动。
可是一旁咬牙切齿的席莉儿和欧康纳却想将他们分割成一块块,让他们明显逃走的举动为之受阻,无法再向外移动半步。
“等等,我英明神武的前代总裁,你走错方向了吧?”以身一挡,欧康纳成功的拦下这对爱作戏的爱情鸟。
莫提亚笑笑地朝他一眨眼。“继续度蜜月。”
他话刚一说完,怀中行动不便的大肚婆妻子抬腿一踢,配合得天衣无缝,让欧康纳弯下身夹紧双腿猛跳,难以入耳的咒骂声倾巢而出,看得几乎要喊痛的席莉儿不敢追上前,怕下场和欧康纳一样惨不忍睹。
“死女人你又想到哪里去,好歹把你的老公留下来受死。”不能把公司丢下不理,她快累死了。
蓝凯月笑着回答,声音渐远。
“去找维也纳森林的钢琴师,我要非礼他,哈……”
她的笑声轻扬,可怜她脸色铁青的老公急忙将她塞人车内,以最快的速度远离可能遇上Nacissus的地方。
他死都不会让她去非礼其他男人,她想都别想,钢琴师的琴键蒙尘了。
故事走向太阳落下的方向,灿烂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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