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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自己脱,还是要我们动手?”蓝蛇问。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维丝娜佯装不懂她的意思,咬着牙忍住疼痛。
伯爵鸦厉声道。“狐狸——不要逼我们。”
“怎么了?你们的表情像死了姥姥一样严肃。”周恩杰不知情的发话,搂着维丝娜不放。
“枪声有两响,代表应有两颗子弹,一颗在夜魁脑袋里,另一颗你猜在哪里?”这么简单地推理不难猜。隐狼注视着他。
“莫非……你是说慧儿她中弹了?不可能,她一直在我身边。”周恩杰小心的审视她全身上下。
“就是因为在你的身边,她中弹的机率更大,夜雄可不是一般的三流杀手。”寻鼠在一旁补充道。
“聊天呀!还不快看看狐狸的伤势。”蓝蛇细心的看到她急速丧失的血色,赶忙出声催促。
“得罪了,狐狸老大。”隐狼撕开她腹部的衣帛,鲜红的血正不断泌出。
“她……受伤了。”真不敢相信她受了伤还硬撑,周恩杰此刻的心清是自责、心疼和苦涩,他想怒吼。
“子弹恐怕还在里面。狐狸,你撑着点。”隐狼点火烤烧银刃,蓝蛇捧着消毒粉和止血剂。
“动手吧!我可以。”再大的痛,她都可以承受。怎么回事,难道他们想……“你在做什么,我们应该立刻送她到医院动手术。”周恩杰几乎不敢想像他们要用土法医治。
“来不及了,而且我们的力量无法分散。想尽份力就捉牢她的手,给她力量。”隐狼说完,即开始动手。
第一道刀子划下去,喷出的鲜血教人心惊。周恩杰强抑着夺眶而出的泪水,紧紧地握着爱人的手,强烈的感受生命的脆弱。
那一刀一刀割着她的身,痛在他的心,周恩杰眼眶的红丝肿得吓人,撕裂般的折磨几乎要夺去他的心智。
“找到了,就是这颗小花生米在作怪。”隐狼用刀尖挑出沾血的子弹,“先用止血剂止血。好了,血止了,消毒粉。”
众人有秩序的进行“手术”程序,十分熟练的完成“平日”的工作。烧红的刀身直接烙在rou体,发出滋滋的炙肉声,让人看多了会手软。
“这样不疼吗?为何不用线缝合?”周恩杰的声音出现便咽的轻泣。
“让你失望了,本医院设备不甚完善。”隐狼说道。心想,难道他们愿意吗?事出突然,快得教人来不及贬眼。
“我们尽力了,工作上的伤害在所难免,她总是叫我们小心,可是受伤的总是她。”寻鼠俯看已昏睡的维丝娜,拍拍周恩杰的背安慰他。对这种身体上的意外伤害,她早已麻痹了。
“嘟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答应政府,以经贸会谈掩饰亚洲和平会议,她也木会受伤。”周恩杰仍自责不已.
“少说蠢话。就算没有你,亚洲和平会议一样在台湾召开,她一样得奉命保护召集人。”隐狼难得安慰人。
“送她回房的重贪大任就交给你,她需要休息。”这段日子累惨她了.伯爵鸦气恼自己无法多为她分劳。
“谢谢各位。”周恩杰轻缓地抱起维丝娜,生怕扯痛伤口。
他将她放在床上,凝视着她沉静的睡脸,轻轻地为她卸去脸上彩妆,割开她染血的礼服,仅以薄被覆盖,免得伤到痛处。
“教我怎能不爱你呢!慧儿。”抚着她凝脂般肌肤,他哭了。“不要吓我,慧儿,我不能失去你。”
夜色沉了,他躺在她身边呢前了一夜,在金乌东升之际,他因精神透支过度而逐渐睡去。
就在他闭上眼时,维丝娜清醒地张开眼,用着柔意的眼神看着他即便睡着仍紧绷的脸。
他的句句爱意都沁入她的脑子里,刻在心版上,在爱中沉淀。“我爱你,思杰,爱你。”
一个暴躁的女人正怒视着眼前跷着二郎腿的一“堆”人。说谁还真不过分,他们真的颓废到可耻的地步,厚额的霸占每一张最“舒适”的沙发。
最最可怜的是,她被限制的空间居然只有一张床,而且还不准翻身。如厕。净身有私人奴才周恩杰一手包办,她简直比废人还不如。
“你们知道过分怎么写吧!别忘了,我才是下命令的老大。”谁有本事把床当家,又不是植物人。维丝娜已经闷得心中燃起一片熊熊大火。
“哎呀!老大,你怎么起来的?狱卒呢?”伯爵鸦意思意思地问候一下,一块天下美食——臭豆腐中正寨人口。
“伤患就要有伤患的样子,不要逞强。”隐狼懒懒地捉起一根卤鸡爪,不招呼的啃着。
孰可忍孰不可忍,这些家伙嚣张过了头。“请问各位休闲够了吗?这种工作态度叮不受老板赏识。”维丝娜心想,再摸鱼呀!杀人鲸部长了两条腿跑上岸。
“伊恩加强了屋外的警戒线,哈维把小鱼全吃了,只剩下鬼影,珍妮又拐!几名自愿本,至于在下我呢!全新电脑布线。”寻鼠漫不经心地报告着。
“吉莲宝贝,你泄漏机密。”伯爵鸦指她任意说出本名。
“我!失礼。搞错地点。”太过松散,她差点以为他们在瑞士山区。
“我还没死,请你们稍微尊重我一下。”维丝娜暗骂,是谁给了他们胆子敢造反。
“不许再说这个字。”周恩杰凌空抱起她赢弱的身子。“谁准你下床?我才拿件衣服去洗,转头就不见人影。”
霸道。维丝娜轻轻地咒骂一声,接着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你……洗衣服?我听错你的意思吧!”开玩笑,她一定听错了。
“我不能洗衣服吗?只要放水、放皂粉再按几个钮,一切就是全自动。”周恩杰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蓝蛇,这好像是你的工作?咦!你的手没断嘛!还是得了暂时瘫痪症?”维丝娜瞪着蓝蛇,心想,才几天就“变天”了吗?
“请原谅正在冬眠的蛇,你那个达令自愿接手。”蓝蛇心想,有人想当傻子,她何必客气。
维丝娜抬抬眼,望进一双深情的眼。“你病得不轻,得到精神科挂号。”她不了解怎么有人老板不当当下人,疯子。
“你的衣服沾了点污债,顺手清洗不费事。”周恩杰说得好像丢了个蛋那么轻松。
“脏了就胜了,有‘下女’在,不然她会因缺乏了部运动而萎缩。”太不像话,维丝娜快看不下去了。
“不用担心,最近我学会一种中国国粹,叫碰碰糊。”蓝蛇中文不懂,白板红中摸得比谁都榴。
碰碰糊?!维丝娜不敢置信地说:“千万不要告诉我,你们也学人家来个三加一凑一桌?”
“那我们就不提,其实麻将挺有趣的。”说起麻将,蓝蛇满脸兴奋。
寻鼠嫌恶地发出嘘声。“人家都说不要讲了,你还把底牌掀升。”
“没有呀!我牌盖得好好的,保证没人看得见。”说也奇怪,蓝蛇可是一家吃三家的大赢家。
“跟白痴说话会减短三年寿命。”隐狼输得最惨,连借据都签了好几张。
“我想这里病得最重的人是我,因为我已经看到世界末日的来临。”维丝娜觉得眼前的一切是幻影,睡一觉会恢复现状。
“听到没有,搬运工。病人的病况加重,需要一点爱心关怀。”伯爵鸦朝伙伴们暧昧的眨眨眼。
“搬运工?!我想我需要再喝一杯。”维丝娜想,只要她一醉,天垮了她也不用管。
“再见,祝你幸福。”隐狼居然用鸡爪摇手……呃!不,是摇爪。
“谢谢,我很幸福。”周恩杰笑着向他道谢。
“什么意思?他们不会背地把我卖了吧!先说明,我至少要收七成。”维丝娜连忙转头问道。合理的买卖,价钱一定要公道。
周恩杰笑着吻吻她的额头,抱她走回二楼的卧室。
“你打算卖多少,我买。”
“这个嘛!得问我的股票投资员兼经纪人,我算是九全十美,金钱没概念是唯一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