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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我家小情妇(恋爱失物招领处之一)(12)



水嫩嫩的肤质真不错,没上什么妆却白里透红、吹弹可破,让人心猿意马,忍不住想伸出魔掌染指……

“不要拍我,这是职场性骚扰,我可以告你。”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身为上司,有点无赖的男人性感的唇一扬,吹了记挑逗的口哨。“心痒难耐嘛!谁叫妳这么秀色可餐。”原来他真的情不自禁的出手了,嫩得足以滴出水的皙洁脸蛋滑不溜手,没能成为他的女人真是太可惜了。

见猎心喜的眼中闪过一丝独占欲望,幽幽发亮,好似隐身丛林的花豹,相中可口的猎物,准备飞身一扑,撕扯入腹。

他的心是浮动的,无法安定,为眼前的“美食”而失去平时的自制力,悄然地生起一抹自己也陌生的情绦。

“正经点,我不是那些围着你打转的花花草草。”呼吸、呼吸,不要被他那双魅力十足的电眼迷惑。

“可我只要妳一人。”

说真的,当一名俊美无俦的帅哥深情款款地说着“只要妳一人”,不论是不是真心,女人很难不动心。

刚从学校毕业的菜鸟秘书脸红了,眼镜底下的翳翳双瞳泛着气恼的羞色。

见状,男子加紧出击,执起柔白小手便不肯放开。“何况有妳的把关,千娇百媚的莺莺燕燕全被妳挡在门外,孤枕难眠的我倍感寂寞,妳不用补偿我吗?”

“啊!你……”难道他早就知道她私底下搞的小动作?

“看在妳这么爱慕我的份上,我决定给妳一个机会,从今天起跟我交往吧!”

唉!她就这点迷人,生嫩得藏不住秘密。

“什么?!”

来不及反对的沈秘书被以吻封口,她没法挣扎地困在结实臂膀中,由抗拒而融化,最后成为上司爱的俘虏,任其予取予求。

衣服一件一件的滑落,娇吟和粗喘的声浪不断,男与女,精壮与娇弱,那一夜,没有浪漫的烛光晚餐和甜言蜜语,她交出纯净无垢的第一次。

男人的下腹一阵紧缩,来得快又急的欲望排山倒海地游走全身,先苏醒的感官自有意识地找寻热源,捞住近在咫尺的软香温玉。

唔!熟悉的体香,敏感的性感带,一哈气就发痒的耳垂,不过份肥硕的幽挺正好盈握,羞答答的娇呢声仍是那么撩人,搔得他心口痒呼呼。包得犹如修女的沈秘书竟有如此美丽的胴体,无瑕的肌肤彷佛一块刚从冰天雪地切割下来的美玉,冰冷的外表下有着最炽狂的热情,叫人爱不释手。

沈秘书?!

蓦地睁开眼,黎明前的淡淡曙光照着由睡梦中惊醒的男人,光裸胸膛的罗劭然撑起上身,愕然地盯视睡在怀里的娇艳丽容。

少了纯真,多了娇媚,及肩秀发,如今长及腰际,偏瘦的身形因哺育而显得丰腴,刚出社会的青涩由慈母光辉所取代,变得更有韵味。

没错,她是沈秘书,也是他的晨。

“不要再来了,我累瘫了,我要睡觉。”昏昏沉沉中低喃,泛红的粉色娇躯有了欲的反应。

怔仲中的男人有些恍惚,分不清现实或梦境,双手不由自主的抚摸滑嫩曲线。

“沈秘书?”

一声试探性的低唤,睡得不沉的女人回以梦幻般的呓语,像是在说梦话。“我不是沈秘书。”

难道他搞错了?罗劭然怔愕。“我早就辞职了,你忘了吗?在你宣布如常举行婚礼的那一天。”

但,新娘不是她。

是的,他忘了,在他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醒来,入目的是一片没有色彩的白,以及规律的仪器声和药水味,晃动的人影全然陌生。

“你伤得很重。”这是医生开口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很慢很慢的,他想起来被车撞飞的那一刻,父母、亲友的影像如倒带般浮现,他记起过去二十七年的生命,点点滴滴的生活情景陆续回笼。

但是,他却感到恐慌,有种失去什么的空虚感,唯一没受到重创的心脏不时地绞痛,似乎在催促他快点找回一个对他而言十分重要的人。

隐约间,他知道自己爱着某人,因她欢喜而喜悦;因她落泪而揪心,一颗跳动的心只容得下她,再也无其它人的位置。

他在等着,等那人的到来,因为他忘了她是谁,只留存于心里。然后,一身香奈儿秋装的艳丽女子来了,自称是他未婚妻的童凯芝。他于是以为她是他所等待的那个人,可是浓郁的香水味一靠近,他立即心生反感的推开她,以冷到自己都惊讶的声音请她离开。

原来令他挂怀在心的“某人”就在他怀中,她才是把他阳光带走的凶手,让他变得冷酷,不再有一丝温暖,汲汲于事业,填补他心底的空洞。

“嗯,劭然……让我睡一下好不好?我真的没力气了……喔!不要……我全身酸痛……”好舒服,但……好累,眼皮都睁不开了。

半睡半醒的沈舒晨似要清醒,却又张不开沉重的眼,她四肢僵硬得像是假人,低语呢喃,无法再承受终夜不休的剧烈运动。

“沈秘书。”罗劭然眼泛柔光,似有若无的吻着洁白锁骨。

蒙蒙眬眬间,她难受地轻揉裸胸。“都说我早就不是你的秘书了,你还吵什么?”

“沈秘书。”他低笑,俯身含吮粉色花蕾。

“噢!罗劭然,你烦不烦?我不当秘书已经很久了……咦!你喊我什么?”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怎么心头怪怪的?

“沈秘书。”他又唤了遍,语气中饱含着一丝怀念和眷恋。

对了,沈秘书,就是那句话!“等等,你为什么喊沈秘书?”

明明累得像被肢解似的,沈舒晨惊愕地从床上翻身而起,一双美如灿星的水眸睁得圆亮。

“妳是我的秘书小姐,不是吗?”他搔着她可爱肚脐眼,忙着偷香。

“你……你想起来了?”她微喘地推开垂首胸口的头颅,想问个明白。

他不否认也不承认,一味地在她身上点火。“我记得妳曾把我送给妳的进口瑞士巧克力丢还我,叫我自个吃了它。”

他一脸暧昧的眨眨眼,沈舒晨的粉颊倏地着火了,不禁回想到羞人又害躁的那一幕。

整盒巧克力的确是他一人吃光了,而她也被吃了,在他用融化的巧克力浆涂抹她一身后,由脚指头到眉宇,一口一口慢慢舔舐,冗长的进度让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尖叫低泣,拱起身求他占有她。

“那是你第一次开口说爱我……”她眼眶盈泪,扬起美丽笑花。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当时他眼中浓烈的爱意。为此,她飞蛾扑火,投入一场毁灭中。

“我爱妳,晨。”虽然迟了五年,却是他发自内心的一句话。

泪,喜悦地滑落。“我也爱你,劭然。”

女人的傻,在于她们相信爱情。

“我看到的妳像一朵玫瑰花绽放,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地为我一人吟唱,娇柔的胴体上布满薄汗,妳的美好任我独享……”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

沈舒晨惊喜地环抱他的颈子。“你全记起来了,我们的种种……”

“断断续续,并不完整。”有时是片段,有时像连续剧,有时只是一个画面。

闻言,她略感失望地松开。“那你记得多少?”

说不遗憾是骗人,纵使结局令人感伤,但在那一段时光里,她是快乐的,而且被宠爱,一心沉溺于爱的怀抱。

看到她微黯的怅然神色,罗劭然轻柔地抱着她。“我刚被妳引诱的前期。”

“什么引诱,分明是你……唔!你的手……拿开……”恶魔,这样她没办法讲话。

“不行,宝贝,妳的身体在呼唤我。”大手爱抚她全身的敏感带。

春情泛滥的沈舒晨咬着下唇,不让呻吟溜出口。“天……天亮了……”

黎明的光线照满一室,晨起的鸟儿停在枝极间整理羽毛,送羊奶的脚踏车由远而近,老农夫赤着脚走过泥泞的足音隐约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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