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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动,他们是先锋部队。」他察觉她蠕动的身躯有冲上前的趋势。
先锋?又不是在打仗。「你怎么知道?」
「我们有一流的行动网。」
「你们?!」不只一人保护她?
石孟舲还想问个明白,枪声阻断了她的声音。
短暂的互击后,附近的居民听到枪声大作纷纷开灯探头,打电话报警,隐狼趁着灯光大亮之际看见数条移动的黑影,迅速地扣下扳机,了结一干鼠辈。
在无人注意的空档,他拉着她住一旁的防火巷闪入,不与台湾的警方正面接触,免得费一番工夫解释。
「你的枪法很好。」虽然乍起的灯光刺眼,血红色的窟窿她看得一清二楚,都正中眉心。
「我不会教你。」
想也知道。她不满的任由他拉着走。「我们要去哪里?」
「回家。」
「噢!」真简单,一点都不浪费口水。
隐狼似乎厅到她的心声,朝她怪异的一瞥。「严重缺水是什么意思?」
「嗯哼!」现在换她拿乔。「三千。」
他眉头一缩。「成交。」搬石头砸到脚了。
「天生缺乏水滋润所以话少……唔……」得意忘了形,她冷不防被偷袭。
扣住她的后脑,隐狼完全不照牌理出牌地镇住她喋喋不休的唇,趁隙溜进「水库」大肆搜括温液,志满意得地扬起贼笑。
「嗯!水源补充完毕。」他没想到她的唇比想像中甜美,有探索的必要性。「你……你居然……吻……吻我。」一回神,石孟舲的食指抚着微肿的下唇。
没发火?很好。「放心,这次不收钱。」
她外表看似大男孩,唇该死的百分之百女性,柔软得他想一口吞了她。
这就是女人的特质吗?他的心在浮动。
不收钱?!这个恶霸夺去了她的初吻还敢大放厥词。「应该是我向你索价才是。」
想想也对。看她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就让她一次。「自己从负债里扣。」
无形中,他向自己的心投降。
「很抱歉,我的吻是无价之宝,你的财产不够抵债。」她直想撞他几下。
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蓦然被夺去初吻的耻辱,谁都难以接受,尤其对方还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是吗?」不过是一个吻罢了。「大不了我让你吻回来好了。」女人就是爱计较。
「吻回来?!你……你欺人太甚。」一发狠,石孟舲拉起他的左手张口一咬。
深深的齿印沁着血丝,在隐狼的小臂上留下骇人的伤口,他眉头不皱地细吮她咬过的痕迹,令石孟舲不自觉地晕红了双颊。
间接接吻!这是她脸红的原因。
「满意了吧,不用赔上我的全部家当?」女人没理性。
「我……哼!冷战。」
一甩头她赌气地绕小巷子回家,不理会身后的男人,快步地让冷风吹凉脸上的燥热。
一句冷战耗时十七分钟又二十五秒整。
当石孟舲看到一室惨遭破坏后的凌乱,原本已降温的热度再次扬起来,绯红的脸可不是害羞。
「我要宰了那群混蛋。」破碎的玻璃片,已无生息的七条小金鱼,满地的书籍周报,衣物散满屋子,花盆中的泥土混着向日葵的「尸体」横卧在浴室门口,墙上仅存一副田野的油画幸免于难。
「很尽责的清道夫,破坏得很像命案现场。」他一脚踢开缺角的三脚椅……原本有四只脚。
不用仔细查看,隐狼由被破坏的环境得知,这是几个小时以前的作品,而「创造者」早已逃之夭夭。
典型的一贯作风,先闯空门未果再埋伏枪手,以求人、物两得。
命案现场?!他真会说风凉话。「你不用查查房间吗?也许有歹徒藏在里面。」
他是来保护她的吗?她看他根本是来此观光的旅客,哪有人一进门就自动找东西吃,而不先勘察屋内情况,以防有变。
「你电视看太多了。」真糟糕,他的蛋糕不见了。隐狼气恼没及早吃了它。
「电……」石孟舲停了一下深呼吸。「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人家都找上门了。」
喝!巧克力酥。「有门吗?不是坏了。」他咬着巧克力酥,用眼神哀悼劳苦功高的残门。
「不要跟我打马虎眼,你懂我的意思。」不用等人来杀,光他一人就够气死她。
「噢!等我练好读心术再说。」人是铁,饭是钢,肠胃最大。
隐狼一手搜括倾倒冰箱里的零食,一手往嘴巴里塞,以慰饿了一晚的肚子。
PUB里虽有供应食物,可他怕里面掺了什么FM2之类的禁药,谁知道那两个嗜钱如命的兄弟,是不是用这一招来拐客人。
「哈维.郎纳斯--」她忍不住大吼。
他抬起一眼轻觑。「你忘了现在是清晨,不要扰乱邻居的安宁。」生气的女人倒别有一番风味。
当一个人气过头冷静的思考一下,很多事自然地连贯成一线,石孟舲的脸色一变,冷笑地踮高脚尖拉住他的上衣。
「你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是不是?」
瞧她辛苦地踮脚尖,隐狼难得发挥骑士精神,手臂一箝,将她抱高和他眼齐。
「已知的答案何必多此一问。」
温热的气息呼在脸上,她莫名的心鼓擂动。「放我下来。」
「舒服,我不想放手。」女人的味道好诱人,他喜欢这样拥着她。「你……」这个男人太……太容易让人心动。「你拿我当饵对不对?」
好温暖的胸膛。呃!她在想什么?石孟舲控制肾上腺素,不要在他腻人的注视下脸红。
「恭喜你,终于开窍了,可惜没奖品。」他盯着她的唇,回想刚才的甜美。
果真如她所料。「我不需要奖品。」他们竟然拿她的命开玩笑。
「这样吧!我委屈一点,送赠品……我的吻。」
没等她开口反对,隐狼先一步封住她爱讨价还价的小红檀口,再一次品尝四唇相融的快感。
过了数分钟后,他才像餍足的猫儿一样松口。
她又气又恼又羞,脸红得如熟透的番茄。「你又偷吻我。」
「我有罪,你判我死刑好了。」他两手一摊,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小气鬼,女人的通病。不过是两个吻嘛!有必要大惊小怪吗?真是度量狭小。
反过来她若要求几个吻,他会勉为其难的同意,虽然他还是讨厌女人这种生物。
至于她嘛!暂时列入「尚可」接受的女人种类。
「冷战--」
石孟舲心一横,不理会心里细细的杂音背过身,开始收拾一地散乱,以消耗体力来发泄涨满的怒气,以及她尚未发觉的小小爱苗。
「抬脚。」一只拖把顺势抹过。
所谓的冷战在二十分钟后,正式宣告破裂。
这次又是为了啥事,让一向自认忍性坚强的小女人再一次推翻前言?
事实真相是--一个屋子中有两个人,一个孔武有力的粗邝男子,和一位「娇弱」的小女孩--至少她未满法定成年的年龄,我们姑且称之。
当两个人共同居住在一个屋檐下,就应该有生命共同体的认知,可有人要颠覆传统上的正解,全盘抹去应尽之义务。
「先生,你脚断了吗?」
刚清完卧室出来一看,石孟舲气得快吐血,他……他……居然躺在半毁的沙发上吃冰棒!
两只过长的小腿在那晃呀晃的,无视满地的脏乱残骸,优游自在的啃……一、二、三、四……七根冰棒--这是指地上的冰棍,还不包括他手上和嘴巴里含的。孰可忍孰不可忍,当场她将半桶污水往他头上一淋。
「中国的老死人说得好,最毒女人心。」好险他身手敏捷闪得巧。
她拖她的地,他吃他的冰棒,两不相干的事嘛!
噁!那滩污水还有小虫在练习泳技,要是全倒在他头上,不长虱子子才怪。
她又在发什么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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