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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他能誓言旦旦的視名利為無物,面不改色的只要她安好而不要e元素?是她丟出的餌不夠香甜嗎?引不起他的興趣。
霧裡迷宮中走不出來,她沒發覺此刻手正被人緊緊握著,狀似親暱地引起某人的妒火。
「嗯哼!你也握得太久了吧!別人的妹妹別亂碰。」小心手爛掉。
膽子未免太大了,敢碰他的小槿兒。
「你是……」失去柔嫩的觸覺,原煥文頓感一陣空虛。
落入一具溫暖霸氣的胸膛,慕少槿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這叫孽緣。
「霆哥哥,沒去約會呀!」不會是專程來逮她吧?
「女朋友都快跟人跑了,我還約什麼會。」段立霆笑得童叟無欺似,懲罰的手繞到前頭一勒令人氣惱的她的脖子。
她故意裝不懂地以手隔開他的輕勒。「你這麼瀟灑帥氣,怎麼有人捨得移心別愛,讓你獨守烏龜房呢?」
「這要問妳咯,我親愛的妹妹兼女明友,妳居然狠心的拋棄我。」害他找不到女朋友約會。
他可是冒著必死的情神踩上她家的地雷區,可是她竟然跑了,獨留他面對幾張不懷好意的笑臉戰戰兢兢,生怕說錯一句話會深陷阿鼻地獄.「呃!霆哥哥的藥還沒吃呀,你的病情似乎越來越嚴重了。」又來了,他怎麼老愛把手擺在令人臉紅的位置。
讓她動彈不得地怕人家發覺兩人的曖昧舉止多麼丟人現眼。
「對,就等著嚐妳這口良藥。」有便宜不佔枉為風流。
頭一俯,段立霆吻上微噘的小嘴,無視他人的錯愕輕托她圓峰搓揉,不要臉的召告此女為他所有,閒雜人等別覬覦,沒你們的份。
她是他的,從頭到腳全歸他管轄,識相的人快滾開.「呃!慕同學,他就是妳男朋友呀?」有競爭才顯得她的珍貴,他不會因此退縮.被吻得七葷八素的慕少槿根本無法回答原煥文,紅腫的嘴正忙著呼吸。
她沒見過那麼卑鄙的人,居然吸光了她的空氣。
「我們家妹妹害羞得說不出話來,你瞧她臉紅得多可愛,愛我愛得茶不思飯不想,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大圈。」他睜眼說瞎話的功力無人能及。
她是缺氧好不好?誰會愛他愛得茶不思飯不想,吃牛排喝香檳不成嗎?
「雖然她看起來沒什麼肉,可是在床上挺熱情的,活像野貓精力十足,讓我捨不得放她下床。」當然,以上純屬想像。
慕少槿瞪大眼,「霆哥哥你……」這個無事生非的惡棍。
段立霆帥氣的吻住送到嘴邊的香唇,攔腰一抱走向他停在一旁的蓮花跑車。
「不好意思,我們要去開房間,你慢慢和你的小福特作伴。」
揚長而去的車囂讓原煥文灰頭土臉,十分不解他為何知道停放在蓮花跑車旁邊的福特為他所有。
第六章
「沒長肉是什麼意思?麻煩你就字面上的意思解釋一遍。」
戴著墨鏡的段立霆開著敞篷跑車奔馳在鄉間小道,一副愜意自在的神情吹著口哨,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擱在車門非常快樂,活像挖到一座寶山正洋洋得意。
他從不知道天空藍得這麼好看,野花野草長得如此可愛,山雀的模樣似幸福的音符跳躍山林間,譜出悠揚的樂章。
呵……呵……他現在要載她去賣,而她毫不知情地不覺景色有異,可見他的賤招成功了。
什麼君子之道、公平競爭是用來哄失敗者的場面話,誰不把抱得美人歸當勝利者,他都晚了二十年還能慢慢拖嗎?當然要先下手為強。
只要生米一煮成熟飯,看她能往哪裡跑。
到時任他搓圓搓扁的在他身下求饒,雪白的身軀毫無遮蔽的展現眼前,他一定會淫笑地大快朵頤,將她當飯後點心給吃了。
嘿!嘿!吃乾抹淨沒人會曉得她已遭到他的魔手摧殘,然後再裝作若無其事的送她回家,陳倉暗渡的等她畢業後再逼迫她成為他的黃臉婆,想想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
「啊!誰打我?」段立霆左顧右盼,視線的落點在一本可疑的書上。
慕少槿斜瞥一眼,「你流口水了。」簡直下流,準是想到有顏色的畫面暗自偷笑。
「有嗎?」他下意識的以手背抹去,不敢相信真有一道涎液。
「春夢作太多了對身體無益,何況你還在開車。」她不想枉送小命,和他做對同命鴛鴦。
她已經能想到各大報的頭版怎麼寫了,絕對是負面新聞居多。
「可是我的春夢對象是妳耶!妳不想要聽聽內容嗎?」他十分樂意與她分享。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她很快會嚐到人間極樂的滋味,樂此不疲地要他發揮實力,一戰再戰戰到精畫人亡。
魔女嘛!不食精血怎麼活得下去。
「多謝你的厚愛,就怕夢與現實相反,沒什麼肉的我恐怕引不起你的興趣。」聽0204會比較精采,至少不必受他意淫。
滿腦子色情的人是不會想到好事。
段立霆大笑的撫撫慕少槿微亂的髮。「妳真會記恨呀!霆哥哥最善良了,不會嫌棄妳的草莓沒蘋果大。」
她居然還記得這件事,他不過說著好玩好逼退情敵,不知人性險惡的她很容易被人拐,他自然要克盡責任的保護她。
這是權利問題,不能假手他人代勞,一定要身體力行,誰叫她累積了二十年的債務未償,他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顧好你的方向盤別亂動,我還想多活幾年。」慕少槿緊張的往車門靠,隨時準備跳車以防萬一。
瘋子的行為不能以平常人視之,什麼時候發病沒個準,小心為上以保萬年身。
「妹妹,難道妳都不怕找載妳到荒郊野外先姦後殺?」瞧她天真地懷疑他開車技術,真是該打。
不過他會換另一種兩人都滿意的方式懲罰她。
光是一想到那畫面他就忍不住熱血沸騰,口水又快要往下淌。
瞄了他一眼,慕少槿不陪他瘋的翻開書本。「非常冷的笑話,你大概還沒挨夠我大哥的拳頭.」
脖子一縮段立霆吞吞口水,慕老大的快拳他記憶猶新,前不久他才有幸領受一拳,到現在他仍深受其害的見不得人,四處受人恥笑。
扶了扶墨鏡像在遮掩什麼,他左挪右挪地想挪個滿意的角度耍帥。
「妳完了,妹妹,妳打擊到男人的自信心,我要妳沒命活著回去。」他裝腔作勢的沉下臉逗著她。
「別玩了,都幾歲的人了還這麼幼稚。」小他六歲的她都比他成熟。
山路彎彎,峰峰相連.遠看是山纏著雲,近瞧是雲繞著山,嵐氣飄飄由山谷冉冉上升,形成一道薄霧環伺山頭,金色的陽光微透將遠方染成蛋黃色。
由城市進入山區不過一小時車程,景色卻大為不同的一變再變,由青綠轉為翠綠,然後是一片遼闊的深綠妝點山色。
水是楊柳色,風是陌上春,迎面而來的自然清香令人心曠神怡,霎時忘卻煩雜的人間事。
一幢坐落在兩座山腰當中的朱紅屋頂竹屋忽隱忽現,隨著山路的蜿蜓逐漸放大,近在眼前卻忽地不見,隱沒在路的另一端。
這是一種風雅,也是懂得享受的野趣,但不適合金屋藏嬌。
「妹妹,妳為什麼不肯老實地承認愛上我,霆哥哥的度量很大,絕對不會取笑妳的。」他好傷心哦!一片真心如草芥。
任人踐踏。
慕少槿忍不住的笑出聲,眼睛不看段立霆的瞟向飛逝而過的風景。「說出一百個我應該愛上你的理由,也許我會考慮讓你愛上一場。」
真的,他很寶,不厭煩的重復老掉牙的一句語,她實在沒有愛上他的理由。
打她有記憶以來他就在她身邊了,兩人熟得連他一天放幾次屁都知道,她怎麼可能為了吃一顆花生而種下一排花生,根本多此一舉.在她的感覺中他像是一值都存在的哥哥,不管她如何任性、撒野都能一笑置之,即使氣得半死也會讓她,捨不得傷她一絲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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