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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冷眸一扫,陈妃与二皇子顿时噤声。
底下的官员食不知味的吃吃喝喝,只敢小声交谈而无人喧哗,在锦衣卫的“监视”下,每个人都吃得胆颤心惊,不时还要故作道貌岸然的正经样,好在皇上心中留下好印象,有利于日后的升官发财。
至于新郎官不在他们一点也不介意,反而更自在,少了杀神那股煞气,众人省心多了。
而凤九扬去了哪儿?
还用得着说嘛,自然是新房。
“出去。”
喜娘还没来得及开口,一声低喝吓得她两股一颤,白着一张脸背贴墙根,畏畏缩缩的扶墙而出。
几个陪嫁丫鬟早知晓这位爷的性子,不用人吩咐就去耳房待着,主子若有需要自会叫唤,她们听得到。
“你不用敬酒……啊!干什么,你这个鲁汉子,压疼我了……”
“我来陪陪我的新娘子,怕你深闺寂寞,琬琬呀,你能体会为夫的一片真心吧?”凤九扬不管不顾的一把扯掉红盖头,礼数对他等同无物,上无长辈管不着他的胡作非为。
“你快起来,下头有东西,硌到我的了,好疼……”硬硬的不知何物,一压下去都硌到骨头了。
“什么在西?”他稍微一抬上身,伸手摸进被子里,摸出一颗大红枣。
“啊!怎么是那个……”新娘子一见,马上羞红脸,头埋在厚实的胸膛中不敢抬头。
“那个是哪个?”他顺手拿起来一咬,还挺甜的。
“红枣、花生、桂圆、莲子。”说完她就不说了,让他自己去体会其中之意。
闻言,他眉头一皱。“放这些做什么,拜佛要四果吗?还不如三牲诚心……你笑什么?”难道他说错了?
乐不可遏的单青琬让他把“四果”收拾收拾,这才在他耳边轻喃一句,他恍然大悟地各取一果喂给小妻子。
“早生贵子呀!夫人。”好寓意!好兆头!
“你别油嘴滑舌,哪能说生就生,图个吉利罢了。”她每样果子吃了一口,眼儿生媚面含羞,两颊红得像烛台上的喜烛。
“夫人是在质疑为夫的能力吗?为夫若不表现表现,岂不是让你小觑了。”他作势要饿虎扑羊。
“等一下,先把我的凤冠取下,压得我脖子都歪了。”好在他进来了,否则顶上一整天人还不废了。
“一百八颗南珠,九九八十一颗七色宝石,赤金打造,镶上玛瑙、翡翠和猫眼石,夫人,你赚翻了。”光这顶御赐凤冠就价值连城,她肯定笑得嘴都阖不扰,感谢皇上的英明神武。
她一点头。“这要当作传家宝,日后给我们闺女戴着出阁,御赐之物,一件便能养活一府人半辈子。”
“瞧不起为夫?为夫能准备更华贵的。”他挑眉。
“你给的是你给的,跟皇家御赐无关,我们做爹娘的总想给孩子最好的,怕他们受了委屈。”凤冠取下轻松多了。
“夫人,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凤九扬解开大红喜服,轻轻一甩抛到床下脚踏,人已上了喜床。
“呃……你做什么?”看到凑近的玉颜,她慌得脑中一片空白。
“做生孩子的事。”要多生个孩子他得卖力点,一年抱俩,早生贵子呀!
单青琬羞恼地推推他。“这会儿外头的天还亮着,白日宣淫不可为,你快出去敬酒,别来。”
“我敬的酒他们敢喝吗?”那些人怕死得很,担心他在酒里下药,只是沾沾唇假意抿了一口,连菜都不敢多吃两口。
她一听,讪然,锦衣卫头子的头衔还挺震慑人的。“皇上没给你挪位置吗?还是锦衣卫指挥使?”
以他的军功足以再进一级,却无风也无雨,没了下文。
“你不是说功高主,让我别爬得太高,所我拒绝了皇上护国公的封赐。”宠妻一族要听妻话,他家琬琬说的都对,他三十岁不到就封国公,日后再有建功要封什么?还不如要点实际的。
“你把护国公的封赏推了啊……”话语中满是可惜之意。
虽然知道推了才是正确的选择,但单青琬却无法不感到肉痛,看凤九扬一副不以为意的摸样,她只觉全身乏力,自己真是嫁了个视黄金如粪土的丈夫,不过继而一想,这不就是她所知的凤九扬吗?
狂到没边了,区区一个护国公他还不放在眼里,想要时还能拿回来。
“琬琬别急,我还给你求了好东西。”他故弄玄虚地顿了一下,吊她胃口。
“求了什么?”她好奇的追问。
“我跟皇上说了,护国公不要,拿银子来换,皇上气笑了,问我要多少,所以我……”
一百万两太多了,皇上怕也心疼,不如来个四、五十万两吧!他吃点亏,不跟皇上让较。
谁知皇上也绝了,跟臣子哭穷,硬称国库没钱,要银子自个去挖,他还打算抄几个贪官家贴补贴补,文锦侯府似乎银子很多,应该可以借个几百万两给皇上使使。
皇上赖皮,臣子不依,要钱自己挖是吧?!于是凤九扬直接要地了,反正皇上地太多也用不着,放着养草太浪费,不如给臣子做赏赐,国库又节省开支,一举两得的事为何不做。
“你……你说多少?!”单青琬喜得身子都在颤抖了。
“两万顷田地。”
“天哪!两万顷……那得有多大……”
“把小云山拉平了就差不多,相当于一个偏远小县。”占地甚广,一眼望去无边无际。
“还是皇庄?”她在作梦吗?
“是皇庄。”不是皇庄他还不屑要,皇家土地向来肥沃,有农官专门伺弄,照顾得土肥地壮。
单青琬忽地发愁了。“那要买多少人来干活呀?还得把田地都佃出去,咱们人少管不过来……”
凤九扬大笑道:“傻琬琬,哪需要我们费心,皇庄自有官奴打理,当初的赏赐是包括人的,不然皇上要将皇庄里的上万名官奴打发到哪儿去?”
咦!原来还有官奴。她不晓得还有这种事。
“认真点,不许分心,为夫正在造孩子。”呼!这饱满的手感……他庆幸身为男子。
身上一凉,单青琬往下一瞧,一身的衣物快被剥光了,连忙以手一遮,又羞又气的踹人。“凤九扬,你能不能要点脸皮,至少等到天黑,你这让我怎么见人……”
“不用见人,你有我就好,我们关在屋里水乳?交融,做些让自个儿欢喜的事。”他边说边身体力行,两指扯去大红的鸳鸯戏水肚兜,低头吮住娇嫩欲滴的莓果。
“别,你……你停停……不可以……外头有客……”呜呜……这个狠心的竟然咬她的肉。
“不想停,迟来一年多的新婚夜,爷一定要好好补上……”大手往嫩白的大腿一拨,揉向珍珠般的玉蕊。
春色正浓,百花绽放。
一声嘤咛划破凤九扬的理智,他雄腰一挺,舒心的发出低吼。
春色无边,他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共谱美好的旋律……
第十二章 某人张狂始终如一(2)
“退位?!”
“是禅让。
“禅让与退位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换人做皇帝。”
“不一样,后者有可能被逼,用退位比较好听,掩人耳目,但前者是自愿退位,礼遇贤君。”
百姓们交谈不休的是皇上的退位,他身体健朗,面色红润,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还能一夜御两女,令其中一人有孕,小皇子刚出生还不到两个月,白胖可爱。
他为什么要退位呢?而他退位要让给谁?
自是东宫太子,还能有谁,锦衣卫指挥使口中的蠢货。
不过皇上在退位前还做了几件惊动京城的大事,令百姓津津乐道,此后五十年仍乐此不疲的谈论着。
先是捋了陈莲生的定国将军一职,不是抄家灭族,而是将他手中的兵权交给后起之辈,因为有陈莲生这个殷鉴在,因此兵权并不集中一人身上,而是散给几个领军有力的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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