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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娇宠生活(44)



“背。”温千书一咬牙。

“辛苦了,大哥。”

温千书身一低,背起盖上红盖头的妹妹,他面容森冷得不像嫁妹,倒似恶少上门逼亲,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书生慑于淫威,不得不让恶少得逞,无力回天的书生敢怒不敢言。

“染染,染染,我来接你了。”

人家姑娘尚未拜别父母,急着拜堂成亲的恶少……

左晋元就巧劲一使,把大舅子背上的新娘子抢入怀里,自个儿抱着往外走,送入花轿内,让准备叮嘱两声、感慨几句的温家长辈们看傻了眼。

他到底有多急呀!又不是不让他娶!

一旁陪着弟弟来迎娶的左晋阳抚着额暗暗呻吟,露出歉然的神情,弟弟的莽撞是他们左家没教好,真是失礼了。

温千染上花轿的同时,温赋正在书房练字,他没到厅堂,只因实在太不舍,他写到“天做衣裳花做媒”的媒字时,出门的鞭炮声响起,媒字一捺成了某,少了个女。

他家的孙女,他的肉疙瘩不在了……

温家众人正感伤不舍时,定远侯府迎亲的队伍随着喜乐声热热闹闹地进了大门,新娘子下轿,牵着红绸的一端,与新郎官一起进了厅堂。

“一拜天地……”

候爷之位空了,老侯爷坐高堂,左母坐在老侯爷下首,两人脸上都堆满笑,喜气洋洋地瞧着一双佳儿佳媳,笑得老脸都开花了,不断重复着说“好”。

夫妻交拜后便是送洞房,喜娘与丫鬟们在要送温千染入内,左晋元却把她们拦在了新房外,自己把人带进去,关上了门。

温千染还盖着盖头,没瞧见他的动作,却听见了声响,“左三哥,你做了什么?”

卡。

好像是落门的声响。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才不要闲杂人等来坏我事,知道我憋了多久吗?”和他同的男子都当爹了,儿子大到能打酱油。

闻言的温千染哭笑不得,这个家伙脑子肯定被驴踢了。

“你要先掀盖头,掀完盖头喝交酒杯,然后回到大厅敬酒。”

“好,掀盖头,秤杆呢……我和染染喝交杯酒……”左晋元找不到秤杆,直接用手一把将盖头掀了,一看清楚她的容颜,急促的说话声为之中断。“染染,你好美,你……你别动,我好好看看,我媳妇儿是天仙下凡……”

她啐了声,“还媳妇儿呢!在哪学的浑话?瞧你这傻样,活似百八十年没瞧见女人。”

他嘻嘻笑,甚为得意的弯着身,凑到新娘子面前,“没见过比我家染染还貌美如花的,就跟一幅画儿似的。”

“贫嘴。”去边关转了三年回来都会哄女人了。

左晋元不正经地挤了挤眼,端起桌上的两杯酒,“嘴贫不贫你尝过就晓得,来,染染,交杯酒。”

温千染要取走左边的酒杯,他手一缩将酒倒入口里,她手又伸向右边的酒杯,他更快的以口一吮,酒杯净空。

此时,瞧着他一脸坏心眼的笑,她反客为主的凑上前往他嘴上一咬,他啊了一声,口中的酒液流入她樱唇。

“哼!就这点本事。”想戏弄她还早,姊比你多活一世。

“染染,你怎么这样!”他气急败坏。

她素手一推。“快出去敬酒,一会儿大哥、二哥会派人来催。”

“不敬,我成亲干么要和不认识的人喝酒,还想灌我酒不让我洞房,一群心机叵测的坏人。”左晋元一向任性妄为。

她偏过头,娇柔一笑。“因为大家都这么做,不能免俗,大男人不豪气的喝一场反窝在小娘子身边,不怕人家嘲笑你是娘们吗?”

“不怕,谁敢说一句我打掉他一颗牙,说两句打掉两颗牙,想要一口牙全掉光就多说几句。”崇尚以暴制暴的左晋元挥动着拳头。

闻言,她噗哧一笑。

“你出去,让春露、秋露进来帮我卸妆,我这一身嫁衣太重了,想净身放松……”

一听到净身,左晋元幽黑的黑瞳亮如星辰。“我帮你洗,我们冼鸳鸯浴,染染,我帮你擦背。”

他说着眼越亮,眼底深处闪动渴望的火苗,温千染看着,紧张了起来。

“不用……”

她还没说完就被拦腰抱起,掀了一半的红盖头趺落床榻,轻呼一声的温千染连忙双手一环,让笑容得意的新郎官美得扬起的嘴角不曾落下,一直眉开眼笑。

经历十几年,心爱的女子总算成了他的了。

“染染,我们是夫妻了。”啊!真好。

我知道我们是夫妻,你想干啥?

才想着,没想到他手脚那么快的温千染不一会儿就赤条条的泡在半人高的大浴桶里,水淹过她双肩,她慌忙双手遮住盈润雪峰,却只是若隐若现更引人遐思。

扑通一声也跟着泡进浴桶的左晋元看着眼前美景,后悔死自己说要洗什么鸳鸯浴。

他……他简真快忍不住了!

“你别怕,我们就做一些夫妻的事,他们说只痛一次就不痛了,你忍忍……”哎呀!没人告诉他,若他忍不了怎么办,那话儿胀得快爆开了。

“他们是谁?”她眨了眨羽睫,眼神好天真无邪。

“不用管他们是谁,一群浑人罢了,教人教半套……”叫他不上不下的,憋得难受。

“什么半套?”她在心里好笑。

急到不行的左晋元干脆把媳妇扛在肩上,两人湿漉漉地往喜床一扑。“洞房。”

“洞房?”听到这话她感觉自己脸都在发烫。

“染染,我想跟你在一起一生一世,你有什么事都让我担着,别担心,我力气大,扛得起,你放心把自己交给我。”

温千染没有拒绝他,他胡乱的摸索着,听着心爱女子的轻轻娇吟,他渐地明白了该怎么做,男人对这种事一向无师自通。

“左三哥,轻点……”忽然间,她有点害怕,这个鲁?的人向来横冲直撞,在床上不会也这么不知轻重吧!

“好,我轻点,不痛的。”

左晋元扶着凶器,猛地一沉,温千染疼得低呼,他也惨叫。

“三弟,发生什么事了?该出来敬酒了,别再缠着弟妹了,反正都成了你的媳妇儿,跑不掉。”守那么紧干什么,进了定远侯府就没人敢抢!

房里的左晋元额头冒汗。是跑不掉,但他也动不了了。

“没事,二哥你先回去厅堂。”

“今天是你成亲,听二哥的话,快出来把该走的礼走完,之后你要做什么都成。”物以类聚,都快和弟妹一样任性。

“……二哥,我在洞房,你别管我,走开。”呜!他可不可以大哭一场,一上阵就败北。

“洞……洞房?”左晋开惊讶的无言以对,好半响才苦笑了声,他这弟弟呀!真是迫不及待。

听着脚步声走远,左晋元才低声地向小妻子求饶。

“染染,你放松一些我没法动……”不会就这么连在一起,直到地老天荒吧!

“我痛……”都怪他横冲直撞。

她试探地动一下,改变姿势,好减轻被异物撑开的疼痛,却换来左晋元的得寸进尺。

“染染,你多动动,好像好一些了……”

他入得更深,开始缓慢的抽动,她轻吟低喘,环着他,包容他。

红烛高燃,长夜漫漫。

败阵一次的小将卷土重来,再次覆上嫩如凝脂的雪胴,新房之中,娇吟声连连,转轻泣,英勇的小将攻城略地。

月半挂,被翻红浪,一夜方歇。

初当云雨的少年夫妻交颈而卧,十指紧扣。

温千染与左晋元成亲不到月余,还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时期,两人日日夜夜缠腻,你侬我侬的黏在一块儿,有公就有婆,有秤便有砣,形影不离,让人看了好想大吼“够了没”。

但就在此时,太子薨了。

他不是死于中毒后的体虚,而是一刀毙命,一刀正中心窝,被宫人发现时已失血过多而亡,睁着双目不愿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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