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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送情(十二客花图春之颂之三)(14)



“咦?什么意思?”心思不集中的佳人老惦着她的地狱菩萨。

“在你伤口好以前,不许再碰任何雕刻工具。”他要严厉执行她的饮食品管。

“不行,我不……晤……”不同意的字眼含在他口里,他不容许反抗。

齐天琢的铁腕措施是一再吻住她,直到她没力气反对。“你甜蜜的小口最好别说出我不爱听的活。”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知什么话你不爱听。”我的雕刻刀,她好想握住。

再给她七天时间就好,她会雕出比“绿涅观音”更传神的佳作,只要七天。

“不许在我面前偷瞄那块死石头,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他勇进地宜示。

“它拥有生命,你没听见它的脉动声?”哆!哆!吟!好大的心跳声呢。

他轻浮地将脸贴在她胸口。“不,我只感到你身体最柔软的部分。”

“天豫,你全身都湿了,要不要先去冲个澡换件衣服?”现在她只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跳得好快,她敢说脸一定很红,连手心都在发烫。

“你陪我。”他使性子地吻吻她耳后的敏感肌肤,有细砂的味道。

“洗澡哪能倍?”

“浴室就在那里,你可以自己走过去,我在外面陪……咦!你刚刚是用走的?”

那时的黑影好高大,她必须仰高头才看得见人,脖子还有点欧,是她坐太久眼花了吗?

“不用怀疑自己的眼睛出问题,我的确是走进来的。”她单纯得藏不住秘密。

她惊讶地一城,“残废怎么会走路一一”

奇迹吗?

笑得最大声的秦东峰忍不住踏进地江区。“雪儿是复健师,你当她来招天豫包尿布呀!”

“没个正经。”含着笑的雪儿装恼地打了他一下,怎么有人漫不经心到这种地步?

“可是…他坐轮椅!”第一印象很难磨灭。

而且第一次见面,天辟的弟弟就是喊他残废,因此她牢牢地格在心底,反正那时侯彼此也不熟,人家不提她何必主动问。

接下来的相处没见他离开过轮椅,所以她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残历者,好奇地想借坐看看,回去好买一台省走路的力气。

难不成他都偷偷复健,因此一天之中总会离奇地失踪几个小时叫人找不到?

“天呐!杀了我吧!你也未免太迟钝,枉他把你当成宝律在手心上。”事实再一次印证她是白痴。

“东峰,少说一句,晚儿是单纯。”齐天豫明显的偏袒再清楚不过。

“喔!进展到晚儿了,改天我要不要唤声嫂子?”他戏泊地说道。

他脸上一柔地抚抚她稍具血色的脸。“现在叫,我也不反对。”

“不好吧!小嫂子脸皮薄,害臊就不好意思了,没入洞房盖上章就不算数。”

“你哪位得什么不好意思,晚儿她一啊、向、晚——给我丢掉凿子。”才一分心就不安分。

她反而退得死紧,死命盯着血玉。“我再研一下嘛!一下下就好。”

他冷笑地板开她的手。“东峰,把这块烂石头初进保险库,所有的工具全部没收。”

“不行啦!我的感觉正热着,你不能剥夺我的生命。”她拼命抱住黑色巨玉。

“生命?”齐天豫故意握痛她受伤的手。“没良心的女人,我才是你的生命。”

云雨之后,女子大方地光着身子走到落地用前,俯望底下的车水马龙,一根燃着薄荷味的薄烟,同在修长优美的两指间深吸一口。

她觉得她的人生是一场悲哀,娶她的男人只是看上她的美色和财富,从来不用真心爱她,一旦人老色去便是她失宠的一天。

自古男儿多薄幸,海教夫君觅封侯。

当初为他付出一切持家育儿,不惜用家庭革命也要和门户不相当的他结婚,结果苦的是她和孩于。

女人一生只能促一次,是她的绝不容许别人夺走,即使要与唐克汀交易也在所不借,她已经不年轻了,外表的美丽全是出自昂贵的化妆品,她有十年不敢卸下妆见人,怕眼角的鱼尾纹点出她的年纪。

“宝贝,你好香,是香来儿的香水是吧!”足足小她二十岁的俊秀男子从后挽着她。

“一张小甜嘴,你的宝贝有几个我还不清楚?少问米汤了。”她笑着轻拧他年轻的肌肉。

看人脸色是他的专长,男子贴心地吻吻地。“有什么事不顺心?说出来我帮你想办法。”

“我担心老头子六十大寿会有变化,那个小杂种可能会出席。”她心里老是不踏实。

“喔!是他呀!一个残废不值得用心,他舍不走你的大饼。”

“可是我不放心,他要是死在三年前那场车祸就好了。”她怪罪地瞪他。

两人的关系得打八年前谈起,甫退伍的年轻人因为坐过牢、探性不好而找不到好的工作.于是来到女人家中当司机,待遇还算不错。

家里头两位夫人老是用得不可开交,于是其中一位便借口浇愁,成为H用的座上客,不问个历国回不罢休,甚至拉着年轻司机陆地大辞一场。

酒是穿肠毒药,喝多了容易误事,一个是深间寂寞的怨妇,一个是血气方同的男孩,两人就在车上办起事.从此走向不归路。

“这事怪不得我,只能说他命长,撞上了火车还能不死。”本来他打算买通大卡车司机去压扁他,可惜慢了一步先过车。

“都三年了,我担心他会报复。”他不是吃闷亏就不了了之的人。

男子笑她多心。“你相残废会跳起来掐住你脖子呀!他没那么大本事。”

“万一呢?他足足有三年不曾出现在人前,这回肯定有阴谋。”她要为自己的儿子设想。

“花人忧天,我会帮你看好他,大不了再控他一次。”不死也成植物人。

“你说的啊!可不许食言。”她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依偎在他精壮的胸前。

既然能用钱得到爱情,她有权对自己好一点,挑个年轻力壮的雄马来满足虎狼般的欲望,丈夫已经引不起她的兴趣。

“宝贝,你一定不够累才会胡思乱想,我再来疼你一回。”他拦腰抱起她往床上一放。

“你喀!贪吃鬼。”

一场男欢女爱就此展开,原本应该在美容院做脸的贵夫人,勾着她司机的腰挂上一送,交合的呻吟声并起,性爱比任何保养品更能让女人容光焕发。

而太阳正斜挂在西方。

第六章

“吃!”

哭丧耷一张胜的何向晚掂起一根生芦笋沾着盐,放在口中慢慢地嚼.而且最少要嚼三十下才可以吞下肚,听说这样才不会伤胃。

好遥远的二楼,趁“狱卒”喝白啡时她瞄了一眼,泣血的心十分难受,她有七天没拿雕刻刀了,感觉就像死了丈夫的寡妇茫然无从。

喔!不能提寡妇,他又因她的分心在瞪地,说她心思干净得和白纸一样,心理想什么就会反映在脸上。

有吗?怎么地都不晓得,雕刻便是她的世界,她所有的想法应该表现在作品上,哪能由一张脸得知。

可是,每回地未开口他就猜到她要说什么,邪门得叫人心生陪鬼,他该不会输练设心术或震心术之类动特异功能,一同看穿别人的心享。

“吃你的东西,少猜测我是不是会读心术,砂朗牛排和你没仇,大可吃了它。”吃个饭老是云游四海,要不得的习惯。

她实在吃不下。“天豫,我可不可以等会再吃?肚子好胀。”

“不行,把牛排吞了再说,别让我亲自喂你。”她还是没长什么肉。

奇怪了,三餐服猪养,下午莱是奶酪蛋糕和蓝甚甜饼,消夜是高热量食物,一大包牛奶增田时备着自人她不听话的嘴,可是抱起来仍是轻得住个女鬼。

脸色已红润些了,凹陷的双姐因人些肉,其他部分仍是不长进,拿雕刻刀的手腕细如竹竿,怕一用力会折了它,根本是白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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