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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窝里的冰美人(龙门四大坛主之二)(18)



“真的没有。”她认为人不能太完美,容易遭天忌恨。

“连碰碰小手偷个香都不成?”那他不是活得很痛苦,心上人在跟前却碰不得。

“行。”

“真的?”他下垂的嘴角马上扬起个半弧。

“真的――毒性会发作。”

存心耍着他玩嘛!飞扬的心又沉入谷底。雷非烈的心情只能用“恶劣”两字来形容,他沮丧万分的苦着脸,从石橱下方抱出一床备用的新棉被,放在房里的桌子上,二话不说的带上门走出去。

龙云立刻跳下床,闩上门闩,戏谑的用门外的他所能听到的声量说道:“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恋心迷幻’属阴性毒,所以对阳性体无效。”

隔着门,他有种被耍弄的愠意。“你的意思不会是说我没中毒吧!”

她讽刺道:“孺子可教也,没想到你这块朽木也种得出香菇,好意外哦!”他不笨嘛!

他拍打着房门。“可恶,你给我开门,今天若不给你一个教训,以后你会骑到我头上。”可恶的女人,敢耍他。

“哎呀!怎么好困。对不起,不能陪你秉烛夜谈,早点上床才是乖宝宝。”她轻轻把油灯吹熄。

“你惹火了我――”雷非烈正想一脚踹开她的房门时,幽灵似的甜美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千万别踢门,‘七彩霓虹’的解药我可没带在身上。”她觉得有特殊的体质真好,百毒不侵。

“龙――云――”他的咆哮声吵得寨里兄弟以为在打雷。

“晚安,雷笨蛋。”

带着甜笑入梦的龙云,不知有人在房里生了一夜的闷气,隔天带着两个黑眼袋见人,还被嘲笑是纵欲过度伤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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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剑山庄 挽花阁

号称“闲话中心”的挽花阁里,端坐了两位俊逸飘然的翩翩公子,和四位出尘清灵的绝色美女。

为什么他们会聚在挽花阁里呢?很简单――他们在说闲话。

“听说那毒冰山被掳走了,是不是?”掳得好,真该登门致谢。冷玉邪十分坏心的想着。

“冷二少,说话小心点,云是我们的姊妹。”龙烟冷眼轻扫,警告他慎用词句。

“她本来就是……哎――雾儿娘子,你干么用针刺我,想谋杀亲夫呀!”他哇哇大叫。真是痛死验不到伤的可怜下场。

人家说夫妻是一体,可他的雾儿娘子不一样,专找他的疮疤掀,不管人前还是人后,只要说了不合意的话,报应马上到,诸如现在。

“打是情,骂是爱。刺你,我心痛嘛!”可见她有多“疼”他。龙雾不在意的拢理云丝。

“心痛就不要刺我嘛!你心痛我也跟着心痛,不信你摸摸。”冷玉邪当众捉着她手往自己的胸口摸去。

众人早见怪不怪他们的亲热戏,只是戏中有戏。

“哎哟!”果然惨叫声又起。

“痛吧!这是我的爱呀!”老是不规矩,她得教教他学点端正。

龙霞只能用“同情”目光送他。“好了,雾。你就饶了你家的粘人精吧!”

冷玉邪反驳道:“我这是妇唱夫随,鹣鲽情深,你在嫉妒我。”什么粘人精,真难听。

“江湖传闻不可净信,什么邪剑郎君,我看是顽剑郎君,小孩子心性太重。”向景天心想,叫完剑郎君更佳。

嗤笑声四起。

冷玉邪瞄了瞄他,“景天兄,我没得罪你吧!邪剑郎君又不是我自封的,你干么扯我后腿?”

烟、霞不能得罪,雾儿是他娘子,琉璃妹妹乖巧安静的在一旁缝小孩子的秋衣,只有向景天比较“肉脚”。

“你得罪我的地方可多着呢!”向景天是余恨未了――迁怒呀!

冷玉邪觉得他真是小鼻子小眼睛,那件事还记挂至今。“亏你自诩机智过人,栽在女人手中不服气,找我当替死鬼出气。”

他也不否认。“对,我看到你就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平白的从我手中飞出去。”偷鸡不着蚀把米的痛苦是没人会了解。

冷玉邪嘲弄道:“谁教你笨,太过自信才会栽跟斗。”贪小便宜的后果,十万两的银票也敢收!

“玉邪――小外甥的见面礼你还没给,还有琉璃身子虚,你这个做二哥的多少得意思意思。”向景天眼一勾,诡笑着。

喝!讨起礼物了,脸皮真厚。冷玉邪对他的行为感到不屑。

冷琉璃一听相公的话,马上澄清说:“我的身子很好呀!大嫂买了不少补品还没用完呢!”

“琉璃――”单纯的妻子。向景天无奈的轻叹。

“绝配呀!狡猾多端的狐狸,配上个清纯天真的娘子,上天的安排是巧妙的。”冷玉邪夸张道。

向景天不以为意。“你也用不着说我了,玉邪,你的情况也好不哪去。”粘妻成性的小相公,配上冰山妻子,真是世事无常。

“向、景、天――”冷玉邪是怒目横视。

“怎么?”向景天是优闲接招。

一旁有人看得很嫌恶。“你们够了没,两个大男人象抢糖吃的黄口童子,我们是在讨论云的问题。”

明明在外人面前,两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正经样,像是英挺俊伟的大男人,一旦在自己人面前则原形毕露,教人叹气。

“烟说得对。景天,云真的在霸风寨吗?”听说那是一个土匪窝,龙雾不太放心。

“她托人带了口讯,人现在霸风寨作客。”他心想,她可逍遥了,现在她的“重担”全扛在他的肩上。

“确定吗?”

向景天不齿的冷嗤着,“口讯中有这么一段――你们好好玩,有事别来找我,大家都幸福。你认为这是谁的口气?”什么有事别找她,大家都幸福。根本是她推托的口吻,一听就明白是出自谁的口。

“云在土匪窝干什么?”龙霞十分不解,云除了制毒外,什么都不会。

“当压寨夫人喽!”冷玉邪不正经的打趣着。

向景天一脸被闪雷劈到的模样。“拜托!这个玩笑不好笑,谁敢要那个毒娘子。”

冷玉邪提议道,“不然咱们来打个赌。”小赌怡情,当作消遣。

“赌就赌。”向景天不相信那龙云又悍又泼辣,谁会瞎了眼要她。

“我赌云赢。”

“好,成交。”

三张银票从空而降。“我们赌云赢。”烟、霞、雾眼中带着笑意。

钱财对她们而言,全是身外之物,姊妹同心才是最重要,输或赢都不重要。

向景天考虑了一下,再看看银票上的面额,一咬牙收起银票,接受她们的下注。

第七章

睢阳城北郊七里处,有座阴森森的阎王谷,入谷前有道长约两里的拱桥,市井小民皆恐惧的称其为“奈何桥”。因为一过奈何桥,生人不回。

坊间还流传了这么几句话――阎王谷里活阎王,丈七身高黑煞面。劝君莫过奈何桥,亲人泪眼唤不回。宁下十八地狱殿,誓不失足踏阎谷。

阎王谷内,终年有恶臭的腐尸味传出,血腥染满纯净的黄土,白骨遍地可见,胡狼野地里争食人骨,兀鹰停驻在烂堆前,撕扯早已模糊的尸体。

左侧有座以凶残闻名的狂风寨,正上演着不堪入目的活春宫秀。

“哦,我还要……太……太棒……嗯――”

粗犷的男子翻个身,性急的分开她的双脚,粗鲁的往前挺进,动作急躁而粗暴,不断用强势的力量撞击着。

身下的女人扭曲着腰肢,配合他动作,愉快的呻吟着,涂满蔻丹的纤纤十指因激情而没入他背后的脊肌内,留下一道道高潮下的指痕。

女人的呻吟声更加速男人体内的欲火,粗壮的身体更加用力的猛刺,双手凌虐似的揉抓她丰硕的胸部。

“啊――大王,我……快……快到……哦――”她呻吟中夹杂着痛苦的欢愉。

“女人,再用力扭动,我会让你叫得更浪的。”他淫笑着进行更放肆的冲刺。

床铺因两人激烈的动作,发出巨大的声响,但床上交叠如兽的赤裸身子丝毫不在意,任由狂张的情欲淹没了一切,享受近乎病态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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