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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情迷时(40)
作者:剪我玫瑰 阅读记录
闲极无聊,周重宴屈起手臂,不避忌地去玩弄竺萱小巧的耳垂,她今天戴了一对圆润的翡翠玉珠耳钉,是密斯黄给的,动作实在亲昵,人多她害羞,借着品汤稍稍偏头躲了过去。
密斯黄看了不动声色地移开眼睛,心内又酸涩又甘甜,不省心的小儿子终于要成家了。
吃罢午饭,还有甜点,坐在临湖的亭台水榭里,湖水的倒影里古亭假山相映成趣,甜品种类繁多,中式的西式的,有冷有热。
密斯黄和哥嫂耳语,说到时间了,收了小泽的平板,总看伤眼睛。
舅妈收了小泽的平板,小盆友初时还好,因为被色彩鲜艳的甜品夺了心神,要吃点这个吃点那个。
竺萱挪一碟过来,“小泽,吃点这个好不好?鲜蓝莓蛋糕,蓝莓对眼睛好。”
密斯黄和周明对儿孙绕膝这事看得淡,倒是周重宴想让竺萱怀孕生子,她不想这么早生孩子,密斯黄器重她,想让她历练几年,许诺她海售部经理的职位。
为这事周重宴没少抗议,竺萱捏他的七寸,“到时候结婚,新婚燕尔的,我要真的怀孕,性生活就没有了。”
周重宴回嘴,“你刚从美国回来,现在又要飞南非,说得我现在有性生活一样。”
彼时竺萱在收行李,说不过他,简单粗暴的一招,“再说就饿你一个月。”
小周总哼了一声。
现在看小泽,竺萱庆幸自己的晚育决定,毕竟带小孩很杀时间精力。
小盆友胃浅,这里啃一点那里舔一块就饱了,一饱就记起游戏好玩,在座位上蹬着腿闹,“把平板给我!我要玩平板!平板!”声音劈天盖地,钻进耳朵,震耳欲聋。
舅妈狠了心,任哭任闹都不给,小孩子更卯足劲地哭闹,蹬腿挥手嗷嗷叫唤,这时服务生上白果红枣羹,被小泽挥的手一甩,盅羹全洒周重宴的手臂上!
白果红枣羹乍看起来没热气,其实温度都藏白果里面了,羹一翻,即使隔着西装外套,周重宴的手臂还是被烫得红红的一整块。
众人吃惊,竺萱心疼坏了,服务生急急送来药箱,她亲力亲为,冷敷擦药一起来,生怕留下伤疤。
周重宴笑了笑,“我没事,小题大做。”
竺萱啧了一声,察看有没有起泡,想去扯他耳朵教他做人,又怕婆婆不乐意,改成和他耳语,“你的身体我也有份,受了伤看我怎么对付你。”
小盆友知道自己惹祸了,莫不噤声,悄悄扯周重宴衣摆和他道歉,“表叔,你疼不疼?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周重宴摸他的小脑袋,“表叔不怪你。不过游戏真这么好玩?”
虚惊一场,这天试菜结束,小泽不愿意和舅舅舅妈走了,非说要跟周重宴回家几天,去他那玩。
舅妈抱起小泽,“表叔表叔婶要结婚了,有自己的事要做。别添乱。”
小泽心里愧疚,童言童语,“什么事?我能帮忙吗?”
竺萱看小泽扯着周重宴的衣服,心里一软,劝舅舅舅妈放心,小泽要来,她会照顾小泽的。
小泽屁颠屁颠和周重宴竺萱回家,去酒店停车场的路上风大,他单手抱着小泽,她接过来,“重宴,把外套穿上,风大。”
小泽五岁小孩的体重,在竺萱怀里闹腾,看周重宴穿上外套,跃跃欲试地想回到他怀里。
今晚两人回随江的周家,周重宴开自己的车,周明和密斯黄在后面的一辆车上。
在周家的庭院内停车,周重宴和竺萱往家里走,他抱着小泽,小盆友闹了一天疲惫地趴在他的肩膀上,睡得风生水起。
周重宴轻拍小泽的脊背哄他入睡,问身边的竺萱,“是不是很可爱?”
竺萱知道周重宴劝她生孩子的小心机,不上他的当,“重宴,我觉得你更可爱,我每天都想亲你。”这招对付他很管用,听得他薄唇微漾,哄着竺萱叫他哥哥。
周家房间多,周重宴把小泽安置在二楼的房间,他刚轻手轻脚地在床上放下他,小盆友揉着眼睛醒了,说要尿尿。
竺萱要抱小泽去卫生间,周重宴让她先回房,他来就行,小孩子精力充沛,上完卫生间又乱跑,要拆今天刚买的小火车套装,让表叔陪他组装。
男人都是大男孩不假,周重宴作为商科男看见机械组装类的东西也是手痒痒,翻看说明书和小泽组装起来。
最后,他屈起长腿坐在地毯上,和小泽兴高采烈地拼起小火车,跟哥俩好似的。
竺萱回房,洗浴后往脸上抹精华,直到一身睡衣出现在小泽的房门前,两人还在玩。
“少了个小螺丝。”
“表叔,这里!”小泽在地毯上爬过去,把螺丝捏起来。
周重宴又一通夸小泽。
竺萱叩了叩门,“重宴,你十点要睡觉,明早的飞机。”小泽的脸瞬间一垮,手脚并用地往表叔怀里钻,不让他走。
周重宴应下竺萱,跟小泽说,“表叔再陪你待一会儿,待会姑母来哄你睡觉。”
竺萱离开,小泽嫌弃周重宴的神色明显,奶声奶气,“表叔,我都十点半睡的,你居然十点就要睡觉。”
周重宴捏他的鼻子,“小祖宗,我明早很早的飞机。”
小泽闷头玩周重宴的手指,上面一圈闪亮的银环看起来好闪,他哼了一声,“哼,管人睡觉管人穿衣服,表叔婶和我奶奶妈妈一样,也是个管人精。”
周重宴摇头,说他说得不对,“你不能这么说表叔的老婆,我很喜欢她管我。”
“……”平日很酷炫的表叔突然间不酷了怎么办!哪有人喜欢被人管的!
小泽执拗地摇头,“我不喜欢被人管哇,小孩都想长大变成大人,不就是为了不让人管吗?我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玩什么玩什么,想几点睡觉就几点睡觉!”
周重宴解释,“我老婆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不一样的。”男人戴着戒指的手掌温柔地揉小泽的脑袋,“等有一天,你也会遇到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到那时你就会心甘情愿地被她管的。”
年纪小听了也是嗤之以鼻,小泽鼻孔出气,“要是我长大了有人敢管我,我就欺负她!”
周重宴笑了笑,“我也经常‘欺负’你表叔婶,在你看不见的地方。”
这话让小泽目瞪口呆,把‘欺负’理解为幼儿园里大的打小的,哇噻!表叔这么高大的男人,一手推下去,表叔婶好可怜。
周重宴嘿了一声,“我和你说这个干嘛?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这时密斯黄来了,走近拍拍手抱过小泽,“来,姑母今晚哄你睡觉觉。”
周重宴功成身退,穿上地毯边的拖鞋,回房睡觉。
竺萱正在卧室里给周重宴收拾明天的行李,没有留意被他抱了个满怀,推环着自己的腰的手臂,她娇嗔,“别闹,去洗澡。洗完早点睡觉。”
周重宴把刚才的事情告诉竺萱,下了结论,“现在的小孩有点难管。”
竺萱有不同的看法,“这都是惯的,太自由太放纵对小孩不好。”又老调重弹地问他,“重宴,你真的喜欢我管你?没有半点不服?”
“没有不服。”周重宴越发搂紧竺萱,“我喜欢老婆管我。”他埋着她的颈窝处,是可爱的女孩子香香的味道,最近事多,他刚回南市又要走,“娘子,让你独守空房了。”
竺萱呸了一声,“我一个人睡,不知道多舒服。”
周重宴抚摸竺萱的小腹,渐渐往上揉捏她的奶,再亲吻她的耳朵,到她的脖颈侧脸,竺萱的喘息越来越快。
这夜春情四溢,竺萱很久没做,很想要他,配合得很,在床上扭腰套弄他,周重宴顶到底不够爽快,索性把她抱起来。
竺萱双腿被最大程度地打开,几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一时呜呜嘤嘤泣不成声,“放我下来,受不了……”
“受不了还夹这么紧?口是心非。”周重宴笑得邪气,弄得她无助地仰头承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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