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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爱上你(爱上神龙系列之一)(10)



干杯酒,难醉!

人间月,陪谁?

在敖凡将一杯杯闷酒倾倒人腹,却仍苦不得醉时,敲门声轻轻响起。

“谁?”他冷冷地问,生恐是妙庄王的“好意”再度送上门来。

“太子爷,是绣蓉。”

听到熟悉的声音,敖凡一呆,很快的起身开门。

门外是曲素素从东海带来的贴身小丫鬟。

“你怎幺会来这里?公主有事吗?”敖凡蹙眉间道。千万别是计谋出了岔子。

“奴婢也不知道是怎幺回事儿。”绣蓉摇摇头。“是公主要奴婢来请您过去的,她说有桩急事儿非得请您立刻过去帮忙不可,还特别嘱咐了要您别让人发现,一个人悄悄过去。”

过去?要他过去干什幺?

帮忙?他又能帮什幺忙?

敖凡的眉头锁得更紧了。这丫头究竟知不知道一个新娘于在洞房花烛夜该做些什幺?难道是季司娘教的还不够吗?

见敖凡沉吟了半天没有动作,绣蓉急了。

“太子爷呀!奴婢瞧公主似乎挺焦急的,这事儿肯定棘手,您就别考虑了,快过去吧!”

虽是满腹疑问,敖凡还是在绣蓉的催促不动了身。

他飞檐走壁,丝毫没有惊动皇帝寝宫外的守卫,倒挂着身子自天窗潜入已然暗下的屋子里。

一屋里并没有他担心的香艳画面或暧昧的呻吟声,在这个洞房花烛夜里,这儿安静得很不寻常。

难不成她出事了?

“素素!”

他往一片阁黑的屋里摸索而去,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担心。

“轻声点儿,我在这里。”

一盏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被点燃,持着烛火的人正是曲素素。

这会儿的她已卸下了艳妆,并换上半透明的纱衣。

她那玲珑有致的诱人身段让敖凡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呼吸,

“你……”他别开头去,暗暗咬牙道:“既然没事,下嘛急着叫绣蓉喊我过来?”

“谁说我没事的?”

她软软的娇嗓在漆黑里更加考验他的自制力。

暗香轻飘,他感觉得到她的亲近。

该死!她是想害死他们两个,毁了这一盘棋吗?

“别闹了,素素,你应该清楚自己的任务,别再玩了。”

“我没有玩。”

她莲步轻移来到他身前,柔软的小手恳求似地触着他,这一独,让他全身如遭火焚,他想用力推开她,却突然没了半点力气。

“人家是认认真真求你帮忙的。”

“帮忙?”他强迫自己不受影响,冷冷地一笑,“我能帮什幺?”

“如果你不是急着转开头不肯看我,”她的声音里有些嗔怨,“你就该看出我要你帮的是什幺了。”

回过头来,他借由她手上微弱的烛火,终于看清楚她背后大床上那个隆起如小山的人形,那是妙庄王。

“你杀了他?”

敖凡推开曲素素冲向床边。

不行!妙庄诚绝不能死,否则这局棋同样玩不下去了,他要的是玉帝的核可,而不是这昏君的猝死,事情闹成那样,对于东海毫无益处。

“看清楚点儿,我还没那幺蠢。”

敖凡探了探他的鼻息,心头重担落地。

“那他为什幺……”

“我在交杯酒里掺了药。”

“你……为什幺这幺做?”

“我不想让他碰我。”

听她这幺说,他心底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却又不得不让语气变得严厉。

“在来东畿前,我以为你已经同意这项任务。”

“没错,我是同意了这项任务,”她点点头,不被他的怒瞳所影响。“只是,我没同意要献身,你放心,我自有办法和他周旋,我全让他乖乖听活当个昏君的,但对于我,他最多只能看看摸摸,却得不到我的身子。”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他试图让表情看来恼火,但逐渐放松的唇畔却不肯帮忙,甚至还有点想笑。

“不,我早说了是要你来帮忙的。明晨会有女官来检视皇帝寝宫的被褥……”

她的脸微微窘红,说不下去了。

“检视?检视什幺?”他不懂。

老实说,在男女床第情事上,他比她还要无知,她至少还有个专司教导她这方面之事的师傅季司娘。

“就是检视他们新皇后的贞洁嘛!”

“怎幺检视?”他又皱着眉间:

“你……我……哎呀!”

见他这幺迟钝,曲素素不由得想要跺脚。

“不就……不就是女人头一回和男人燕好后,流出的处子之血遗留在被褥上的证据嘛!"

敖凡立刻红了脸。没想到这种事儿竟是由她来告诉他。

“那你现在把新郎弄昏了怎幺办?"

“所以我才让绣蓉去叫你来帮忙呀!"

“什幺意思?”

蓦然地,他的心跳有些失控。

她无辜的眨着眸子,缓缓地走至他身前,然后吹熄烛火并将它扔远。

伸出柔荑,她如往日在他寝宫中两人亲昵互动时一般,将如软蛇般的手攀上他颈项。

“我早说过,除了你,我谁也不要,所以这个忙也只有你能帮了。”

“素素,这样子不行的!”

他汗如雨下,却无力将她的双手移开。

“如果你担心的是他……”她瞥了眼那仰卧在床视上正鼾声如雷的妙庄王,[w1]“你放心,我下的药量绝对够他睡到日上三竿也不会醒的。”

“不行!”

敖凡还是摇头。在一个沉睡的男人身边碰他的新婚妻子?拘谨保守的性子让他无法如此放胆恣意妄为,更无法同意这个小女人疯狂的计划。

“这样太危险了。”

“世事难料,哪桩事儿没风险?还是说……”她甜甜地一笑,更诱惑地偎向他,“太子爷今儿个忘了服药吗?但从您这会儿没长疹子的反应看来,您该是已经吃了药罗。”

她并没有猜中,但他却不吭声。

他没打算把自己的隐疾已被她治愈的事让她知道,因为那只会让这个向来肆无忌惮的小女人更加得意忘形。

他是喜欢她没错,却不该碰她,更不该让自己沉溺在这不应当发生的感情里,这样只会让他后头的工作多了顾忌。

“太子爷不肯,莫非是要让我自个儿到外头去找个男人来帮忙?”

“也许还能有别的变通方法……”敖凡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他不但得抗拒她,还得抗拒着自己不自觉的反应,“像是去找些狗血、猫血,猪血、兔血来代替……”

“你当我是狗、是猫、是猪还是兔?”

地没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用力压低他头,奉上了她的柔唇,也在瞬间击溃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

该死的,她在勾引他!

他让她学这些是用来对付别的男人的,她却拿来对付他?

是的,她是在勾引他,用她甜蜜的粉舌,用她热情的柔荑,还有她心甘情愿求他占领的呻吟,

她那细碎而带着些许热切的呻吟足以让天下男子为之疯狂,乖乖为她弃械投降。

而他,在挣扎了片刻后,终究还是陷入她所编织的网中。他可以抗拒天下所有的女人,偏偏就是对她无可奈何。

是他的错,他训练出了一个让男人无法抗拒的尤物,才会让自己摆脱不了被她掳获的下场,这是他咎由自取。

既然认了命,他索性抛开禁忌回吻着她。

他伸出大掌托高她娇柔的身躯,让她抵紧了他,热烈地吮吻起她甜蜜诱人的芳唇。

两人的意识因这个热切而持续的长吻而陷入迷乱,他最后的一丝理智与担心也随着这个吻消失无踪。

片刻后,他亢奋地粗喘着,身体昂扬着火热的期待而紧绷。

一个扬手,他撕裂了她的纱衣,这清脆声音在暗夜里更显暧昧。

"你怎幺老爱撕我衣裳?”

她在他耳畔窃笑,他却没心思搭理,径白将她压倒在地上,并让两人很快地彻底裸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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