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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她更气更羞了,“真的好坏!”如果地上有洞,她早钻进去了。
他笑得更得意,“多谢赞美!如果我不够坏,又怎能和我的坏精灵配成一对?”
“我不跟你闹了,你放开我,我还有事要做……”莫强求看出了她那一意想逃的心思,赶在她能施展法术挣逃成功前,一个霸王翻身,硬是将她给压在自己身下,密密地压实了。
“可笑!我是主子你是奴,你能有什么事,会比伺候主子更要紧的?”既然老爱说他坏,那他干脆一次坏到底,看他当坏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主子!你快别这样了……”被他给压住,她别的不愁,只担心起他的伤。“你的伤才刚缝好,会裂开的……”
“你刚刚明明不是这样喊我的,还说了啥”莫该强求却想强求”的,不是吗?所以你更不能走了,若伤口裂开了、流血了,你还得再帮我缝一遍。”他不理会她的抗议及紧张!反正都决定要当个坏人了,不如就偷香个先吧。
莫强求将鼻钻进曼曼颈后的发丝里,满足地嗅着她柔馥的香气,有种回到家的感觉。
“如果真怕我不小心伤口裂开,那就乖乖听话,免得让你那只笨手又缝错了,害我还得多受苦。”
“所以说你……你……你是在我缝错前,就已经清醒了?”忍功一流!这样还能不动声色。
“缝错?很好很好!这可是你自个儿招认的,敢情是恼我整日使唤你帮我槌背穿鞋,帮我烧饭煮菜,帮我烧洗澡水,帮我刷背,为我做牛做马,是以挟怨报复?”
“我没有!”她小声抗议。
“我说有。”他栽赃到底。
“人家真没有!”这是个诬赖。
“我说有就有!”反正他想当坏人很久了。
“曼曼绝对没有!”她被冤急了,除了摇头还是摇头,眼眶也跟着红了。
“主子英明!曼曼绝不可能会有那种心思的。”他明明就知道,知道她对他的心意,还要这样诬陷她……她愈想愈委屈,紫眸又噙着泪水了。
“英明?”他刻意不去看她的眼泪,”你是在讽刺我吗?好歹你也认识你主子一阵了,几时见我英明过?我是个小人,是最会记老鼠怨、蚂蚁仇的主子,所以呢……”
见他半天没下文,她的心里像是悬了十五个桶子,七上八下的。
“你让我痛,我也让你痛,你缝我,我就咬你!”莫强求自行定下了罚则,并且自任行刑者。
不等她发出抗议,话才说完他便毫无预警地往她美颈上咬了下去。
她只来得及尖嚷一声便死命地咬紧唇,吞下了示弱的声音。
算了,就当是做错事的惩罚吧,遇上了这样蛮不讲理的主子,她除了这样安慰自己还能怎么办?
不管他再恶再蛮再不讲道理,她终究是放不下他的。
只是……
只是她没想到那一口里还有文章,他用利齿将她柔软的颈肌含进口里,接着便恣意地吸吮了起来。
他饿了吗?她不安地想着,在听见他砸嘴有声地“吃”着她的时候。
那种感觉很奇怪,怪得无法形容,痒得叫人难受,若非她咬着下唇,她真的很担心自己会发出奇怪的不舒服嘤咛声。
莫强求虽咬着她的颈子,但锐利的眼神却没错过她的表情。
见她死咬着唇不放,他眉头一皱松开了嘴,支起身并伸手阻止她的贝齿再对她粉唇施虐。
“我说过不许你咬它的,我会心疼,更何况负责执行惩罚任务的人是我不是你,我所指定该捱疼的部位,并不是它。”见他松开口,曼曼狼狈地吁了口长气,原当惩罚到此已结束,却听见他清懒的开口。
“说实话!否则日后若经查证有误,加倍重惩。乖曼曼,来吧,告诉你可怜的主子,你总共缝错了几针?”
屋内静了好半晌,才终于响起不情不愿的招供声音,“三针。”果真是个毫不英明的主子,也不想想若非心系他的安危,她会出错吗?
“很好,够诚实!那这样吧,我也只咬你三口,不多不少,大家恩怨扯平。”
恩怨扯平?
曼曼微怔,原想说那么我为你疗伤的恩,赠灵药的恩怎么不一块计算的时候,莫强求已霸道地再度开口。
“不说话?那就是同意了喔……刚刚那只是第一口,你还欠我两口呢,我这人向来做事爽快俐落,最恨拖泥带水,你就今儿个一次偿清了吧。”曼曼无言以对。 ,
知道肯定辩不过这个霸王,只得乖乖地闭上眼睛,侧首送上雪颈,咬紧牙关任由他罚了。
没想到过了好一会儿,始终没有疼痛的感觉,她正觉得奇怪时,陡地,她胸前先是一凉再是一热——
待她由惊吓中回过神时,才发觉他推高了她胸前的束缚,并低下头用他的嘴覆住她胸前羞怯的蓓蕾,先会再咬,蛮横开怀地咬着。“主子,你你你……你……你在做什么?”她羞红了脸,挣扎着踢腿,无法再顾及会不会误伤他了。
“在索债呀!你还欠我两口,这不是刚刚说好了的吗?”想违约?想都别想!
莫强求懒得抬头,声音从她胸前传来,并以身子压住了她的妄动。
“可不能……不能……不能是……那里的……”她吓得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的。
“不能是那里!那还得是哪里?主子说了就算,不许有意见!”恶主子又在使坏要胁人了,“否则加重十倍惩处!”
十倍?!这种惩罚若真来个十倍,她可能会吓疯掉!她才不要!她会害怕。
不全是怕他,而是怕自己。
怕自己那偷偷喜欢他的情绪迟早会战胜理智,而不再反对地任由他对她为所欲为。
又怕却又无力抗拒,他在她胸前的持续使坏让她原有的忧惧、尴尬、羞怯,甚至是理智,都渐渐地快被融尽了。
这一口惩罚,怎么会这么长呢?她快要支撑不住了。
他的薄唇,他的牙齿,他的热舌,在她胸前洒下火苗,侵犯着她如丝绸般柔软的玉肌。
他就像是一头饥饿了千年的兽。
一头甫被放出牢笼的兽,带给她一种既陌生又眩惑的欢愉,她无助地起了颤抖,在他的侵略下,再也压抑不住地仰头轻吟。
她体内像是有一把火,一把疯狂地快要把她给烧尽,只有他才能灭了的火。
她喘息着,小脸红得不像话,细细地娇喘,紫瞳水漾着柔媚,别说是人,怕就连神仙看了也要为之疯狂。
“主子……”她语带泣音地小声求饶,“曼曼……曼曼不行了……真不行了……”
“别喊我主子……”他的声音由她丰软胸间传出来,“喊我的名字!就像你刚刚当我还昏迷时喊的那样。”
“不要!曼曼不要!”她用力摇头,嗓音听来可怜兮兮的,她要自己无论如何也得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请主子饶过曼曼。”“不行!还剩最后一口惩罚……曼曼听话……乖乖受惩……要听话才乖的……”
莫强求边说话边把她下半身衣物扯低,他的身子亦随之俯低,这一回他意图染“口”的是更下边的地方,一个更神秘、且已缴湿了的禁区。
“别……求你别这样!”
在她因害怕而失控喊出的尖叫声中,他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住了她。他甚至还伸手抬高她柔若无骨的纤腰,方便他能在她身上攫取更多。
他用舌尖执行着惩罚,几度要将曼曼这可怜的犯人给逼得疯掉。
噢!她受不了了!她战栗不止,她全身无力,她楚楚可怜地小声饮泣,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紧紧地揪住他的黑发,忍受着他那绝对是恶魔才会做出的惩罚。
此时别说是想出术法来推开他了,她就连自个儿叫什么都快给忘了。
他是个恶魔!一定是的!是一个会毁掉精灵甚至是天使的恶魔!
她要死了……她真的就快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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