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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萱赶紧背过身子,羞怯地央求。“拜托你,把灯关掉。”
在床上,男人习惯做发号施令的主宰者。“我想看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我的胸部很难看。”她对自己的身材没有信心,深怕他反胃。
“一点也不会,我觉得它们非常好看。”雷骘硬是扳过她身体。
夏萱一脸娇羞地问:“你难道不觉得太小了,该去做隆乳手术?”
“不许去做,我喜欢它们现在的样子。”他愉悦地抚摸她的双峰。
“我一直很担心,你会因为我的胸部不够大而嫌弃我。”夏萱挺起胸部满足他。
“才不会,我爱死你……的胸部了。”雷骘赶紧补充说明。
在漫长艰苦的一生中,他们俩首次感到平静,他们彼此觉得对方的身体是自己的归宿,她的柔软和他的强壮是如此相配,仿佛彼此是为对方而生,唯有结合,才能得到完整,他们互相凝视,看到对方的眼中都有绵绵情意……
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神田雪子说,厉害的女人就是懂得把握机会,在男人意乱情迷之际,果决地说出心里的话:因为男人在这时通常不会用大脑,而是用身体思考。夏萱呢喃地要求道:“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你想说什么?”他像被当头棒暍似的,脸上出现防备的神情。
“你别误会,我不会逼你跟我结婚。”夏萱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解释。
雷骘虽然面色凝重,不过他的手却依然在她身上游走。“那你要什么?”
“跟我一起养夏勉,直到他上大学为止。”她退而求其次。
雷骘眉头皱起来,双眼眯细。“他上了大学之后呢?”
“我会带他离开,不再打扰你。”夏萱果断地说,避免他起疑。
“你打算跟我同居七年!”雷骘若有所思,显然他觉得七年太长了。
她不得已地又退了一步。“如果你觉得太长,那等到夏勉上高中就行了。”
“好吧,到时候你二十五岁,找个好男人应该不难。”他勉为其难地答应。
“谢谢你。”夏萱心里想他作梦,他休想在四年之后一脚踢开她。
“我才应该谢你。”他低下头,含住一颗樱桃细细品尝。
她在他臂弯中战栗。“你谢我什么?”
“你带给小云欢笑。”雷骘故意把这次当成是回报。
“我最希望的是,也能带给你欢笑。”夏萱真心地希望。
“我的确很快乐,就目前来说。”雷骘的手覆盖在她的湿热上。
夏萱屏住呼吸,悄悄地为他分开双腿,她要毫无保留地带给他最大的快乐,随著他的手指旋转,激情的热潮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将她推开再推开;她好喜欢这种甜蜜的折磨,她的手指忘情地陷入他的背部,在他背上留下深情鲜红的抓痕。
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从她火烧火燎般的灵魂深处发出来。她合上眼,感受他所制造的魔法,她觉得自己好想哭喊;幸福确实是会让人做出异于平常的疯狂反应,她快受不了了,她全身因渴望更多的温柔而痉挛……
这时,他突然离开她,快速地跳下床,走向偌大气派的书桌,打开抽屉,翻了一下,然后拿出一个资料袋,是衣笠雅人给他关于她的调查报告,里面还多放了一个小纪念品,他原本是嗤之以鼻,现在他才明白衣笠雅人的用心良苦。
对他的举动,夏萱感到不解和担忧。“你在干什么?”
“戴保险套。”雷骘坐在床边,背对著她做好安全防护。
“原来你对我早有企图!”夏萱心里暗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不是我,是衣笠雅人的阴谋。”他回过身,重新点燃她的热情。
“他怎么知道你有需要?”她的身体有如期待被发掘的温泉,又热又湿。
他以极缓慢的速度深入她的甜蜜。“他是名侦探,最喜欢观察别人。”
“啊……”突来的疼痛使夏萱惊喘,双腿不由地紧紧夹起来。
雷骘轻吻著她皱拢的双眉。“忍著点,会有点痛。”
她气若游丝般地追问:“雷骘,你以前有没有经验?”
他没信心地说:“你是第一个,不瞒你说,我有点紧张。”
“你很棒,用不著紧张。”夏萱露出鼓舞的微笑。
“你又没经验,你怎么知道我是真的棒,还是假的棒?”
“真的,我对天发誓。”夏萱高举著双手,一副被他征服的样子。
“不要用手,要用脚发誓。”他高深莫测地说,眸里闪过一丝顽皮的促狭。
“啊?为什么?”夏萱放下手,不明究理地照著他的话,抬高双脚。
“这样我才能跟你完美的结合。”雷骘往里一挤。
“啊……”她不能克制地尖叫一声。
雷骘又是难过又是责备自己笨手笨脚。“你还好吧?”
夏萱吁了一口气,慢慢地将不适的感觉排出体内。“痛死了。”
“要不要我停止?”看她那么痛苦,雷骘担忧尺寸不合带给她极大的伤害。
夏萱扭动著臀部诱惑他,让他无法自拔地陷入。“不要,我要你继续。”
“你真是个坚强勇敢的女人。”雷骘露出愉快的心情进攻。
“我的确是。”她紧紧地抱住身上强壮的躯体。
当他们的呼吸渐渐回复正常,两人的身体像刚冲了热水澡般湿滑。
这是个完美的句点,夏萱一脸甜蜜地靠著雷骘的胸膛,她的奸计得逞了;不过这不是让她快乐的原因,而是他,他的温柔、他的激情,让她快乐、让她发疯。她记不清楚自己喊了他几次名字,但她却记得她的心里至少说了十次——我爱你。
就在睡意即将爬上她的眼帘时,他突然起身,她眼睛陡地一亮,望著他强健的身躯,一股欲望贯穿四肢百骸,她舔著干涩的唇问:“你要去哪里?”
“洗这个。”雷骘不好意思地指著像水球的保险套。
“这个不是用完就丢的吗?”夏萱纳闷道。
“我还想再要一次,可是只有这一个可以使用。”
“你那个朋友,为什么不多替你准备一些?”
“因为他瞧不起我,以为我是绣花枕头。”
“他错了,我会替你作证。”夏萱的嘴角正泛起甜笑。
但笑容突然变得僵硬,她万万没想到雷骘在走出房间时,居然会抛下如此没良心的绝情宣言——“明天早上,我们来签约,白纸黑字,免得到时候有人反悔。”
原本她以为她会伤心欲绝,但她没有。这是一场战争,他以为只要做好防卫,他的城堡就不会被她攻破;其实她人并不在城墙外,她已经在他家里,甚至在他心里,是他自欺欺人,不敢承认他已打开城门。
这就像木马屠城记,看起来无害的木马就是她的伪装,等他发觉上当时,她已经将他打得落花流水……
夏萱听见流水声,瞥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已经七点半了。
原来是雷骘在洗澡,她可以清楚地听见从浴室里传来好有朝气的歌声。
糟糕,夏勉好像还在睡觉,她赶紧跑到客厅,见四下无人,迅速地穿好衣服,把夏勉从床上挖起来,然后若无其事地到厨房煎荷包蛋;夏勉这时也在他房里附设的盥洗室里刷好牙洗好脸穿好衣,懒洋洋地坐在餐椅上。把桌子当鼓般拿著筷子敲。
夏萱不以为意,以为夏勉是在催她快一点,他上学要迟到了;这个小坏蛋,自己睡晚了,居然把矛头指向她?若不是她此刻心情太好,她肯定会冲到餐厅,把他的小耳朵拧一圈,让他知道谁才是姊姊!
端著放著荷包蛋的盘子,走向餐厅之后,她才发现夏勉的眼圈好黑,一副昨晚没睡饱的样子,而且他眼中有怒火,这股怒火还是朝她喷来,她想不出来自己做错了什么,唯一的错就是她上车没买票。“夏勉,你脸怎么这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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