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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她不会再来幼稚园了,而且还会寄违约金来孝敬你。」岳靖俪说。
「我看,从今以後没人敢再指使你,包括我在内。」叶晖眼神充满敬畏。
「千万别把我当异形,我很乐意做任何事。」岳靖俪平常心以对。
叶晖窃笑著。「你没瞧见,李主任站在窗口,吓得脸色发白。」
「我明天会跟她说,请照往常一样关照我。」岳靖俪大方表明。
到了他家,岳靖俪意外发现,他有个专放各式各样跌打损伤药膏和药布的纸箱。
她有自知之明,她的手天生不适合当护士,而是岳靖伦所说的刽子手,况且他也习惯不假他人之手,才会在浴室里装设了落地镜,专门在疗伤止痛时使用,因此她让他自己一个人在浴室里上药。
幸好她高超的武艺,吸引了讨债人的目光,让他伤势比以往轻微许多。
出了浴室,叶晖挨著她的身边坐下。
他实在无法相信,像她这样娇柔动人的美人,出手伤人竟有如打蚊子般易如反掌,难道这世上真有变种人存在?!据说史蒂芬史匹柏拍的外星人,是去过美国地下军事基地後,照实物做出来的。
对了!她怕月圆,搞不好她真的跟狼人有血缘关系……
照理说他应该吓得屁滚尿流,坐远一点,免得成为她的晚餐;但幸好今晚月儿不圆,中午又是吃大蒜面包,所以他的性命应该无虞才是。
他很好奇,她的手指指骨是不是比普通人粗?
「你干么一直摸我的手?你会算命?!」岳靖俪感到心悸。
叶晖没发现异状。「好奇,我想知道你的手里是不是装了钢骨?」
「那我也要好奇一下,你的身体怎么这么耐打?」岳靖俪立刻反攻。
叶晖被她压在身下,被挤得心猿意马。「别这样……」
「这样是哪样?」岳靖俪撩了撩长发,搔过他的脸颊。
「我全身都是伤,好痛,好痛。」叶晖装腔作势。
「我要检查你的伤势。」岳靖俪撕裂他的上衣。
叶晖双手护胸,害羞得像个新娘子。「我会受不了的。」
「受不了才好。」拉开他的手,抚摸著令人心荡神驰的壮阔胸膛。
除非他是石头生的,否则凭她多日以来的研究,她不信挑逗不起他的情欲。
他觉得自己俨然是点燃推进器、急欲一飞冲天的火箭……但他不能这么做!
强大的自制力,伴随著无法言喻的痛苦。
「继续!快继续下去!」岳靖俪一时失控地紧紧掐住他的脖子。
「求求你,饶我一条小命。」叶晖脸色发青,口齿不清地求饶。
岳靖俪缩手,咬著拳头问:「你明明想要,为什么总是喊停?」
「我有难言之隐,以後你就会明白。」叶晖眼中闪过一抹不由自主的悲伤。
「跟你妈妈和姊姊有关,对不对?」岳靖俪想得出神,整个人放松戒心。
「等你见到她们,保证你会庆幸我及时踩了煞车。」叶晖抽身而出。
正文 第七章
「你怎么还没回家?」叶晖泡澡泡到睡著,冷醒过来。
「我想通了,你是担心优生学。」岳靖俪思索了整整两个小时。
「什么优生学?」叶晖穿上棉袄保暖,在经过她身边时,闻到一股绿油精的味道。
「你妈妈和姊姊长得像猪。」岳靖俪直言不讳。
叶晖毫不考虑地说:「猪很可爱,而且内涵此外表重要。」
「我懂了,你是担心小孩遗传到拜金主义。」岳靖俪想了很多。
「每个小孩生下来都像白纸,父母的态度是影响人格发展的关键。」
这也不是、那也不对,所有能想到的可能原因,她自信都没有遗漏,但他却不断摇头。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却步?她其实有想过最坏的可能,他得了绝症,但她说不出口。
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万一那是真的,那么在他有生之年,她付出得越多,同时也会失去得越多。
爱到深处无怨尤,但她没那么豁达……她是那种付出越多,要求更多,得到要多更多的贪心女人。
在她的字典里,不在乎曾经拥有,只在乎天长地久。
对!她就是要海枯石烂,至死永不渝的真情真爱!
纵然生死有命,但她绝不允许他扔下她先走,不管他走到天堂或是地狱,管訑是上帝还是阎罗王,谁带他走,她就劈死谁。
她会这么依赖他,跟她是双胞胎有关,谁教她打从娘胎就有伴作陪。
虽然跟岳靖伦吵吵闹闹了二十六年,但她一直都很快乐,直到他有了蓝萱,她心中第一次出现危机意识,觉得他不再属於她了,觉得自己好孤独、好可怜,好像被人拿刀从身上割下一大块肉,仿佛少了什么似的,而且永远补下回来……
因为他,她仿佛在黑暗中看到烛光,整个人又活了起来。
他能了解吗?他能明白吗?他知不知道她爱他?
「不想了,想得我头痛欲裂。」岳靖俪抓著头发叹气连连。
「你还没吃晚饭吧?我去煮面,凑合著吃。」叶晖傻不隆咚似的。
「我要两颗蛋。」岳靖俪有时候觉得他的眼神高深莫测,令人难以捉摸。
「没有蛋了,只有一根枯黄的葱。」叶晖将装水的锅子放好,打开炉火,再从小冰箱里拿出乾萎的葱。
「你身上不就有……」冷下防地来个恶作剧,月下偷蛋。
叶晖如遭雷殛,浑身僵硬。「别挑逗我,我身上还有伤。」
岳靖俪不以为然地说:「我知道,但你这里强得跟大钢炮一样。」
「你别逼我,不然我拿热水烫你的手。」叶晖的声音带著一股杀气。
「老天!」岳靖俪仿佛被高压电电到般收回手。「你该不会有同性恋倾向吧?」
「我绝对不是玻璃!」眼睛看著锅子里的水,等它沸腾,叶晖的表情十分冷淡。
「你得了绝症?!」岳靖俪还是忍不住说出口。
叶晖摇了摇头。「我像短命的人吗?」
「那你为什么一直拒绝我?」烦恼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空气中,除了异常沈闷的气氛,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紧张压力。
看著他沈默不语,眼角的跳动虽然很轻微,但并未逃过她锐利的眼睛。
他在思索,也在挣扎,在他的内心深处,似乎结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巨茧,不仅让他自己喘不过气,连累她看了都快喘不过气来。
她极不愿意听到的答案,是无关痛痒的藉口,那将会使她抓狂、使她生气……
但,爱情像滩烂泥,她的双脚已经深陷其中,拔也拔不出来。
除非他自己破茧而出,打开心门,否则下论她以温柔挑逗他,或是以暴力胁迫他,都只会使他的心门锁得更紧。
她觉得很无助、很沮丧,只能在门外徘徊流连,什么都下能做,只能痴痴地等,他究竟要她等到何年何月何日?
她下喜欢无止境的等待,她要他给她一个明确的期限。
女人是有赏味期限的,放久了会发霉,还没拆封就被扔进焚化炉。
不行!她要趁自己还新鲜美味时,散发诱人的魅力,要他好好的品尝。
总而言之,期限一到,他还是不打开心门的话,她决定离开他,越快越好,这样她还能保有一丝尊严,继续做她的帅男杀手,游戏人间。
一旦作出这样的决定後,她感觉肩膀轻松许多,但心境却是莫名的苦涩……
半晌,叶晖说:「我承认我喜欢你,但我希望慢慢来。」
这个答案,虽然可以接受,但并不令人满意。「才喜欢而已?!」
叶晖做了个深呼吸,一副鼓足勇气的模样。「其实,我爱你。」
「你总算说了句人话。」岳靖俪露出一丝微笑。
「我不是人,难道是野兽?」叶晖把泡面扔进锅里。
「既然我们两情相悦,何不……」岳靖俪从他身後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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