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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急,这种事你不能要求,只能等待。」伊恩停止一切的动作。
「是,我错了,主人请你惩罚我。」泪水在奥朵雅眼中晃动。
「你是该受到惩罚,最严厉的惩罚,躺到床上去。」伊恩厉声说。
「遵命,主人。」奥朵雅难过,如果她的肉体得不到抚慰,她会死掉。
「小腿支起,双腿张开,屁股抬高。」伊恩甜蜜的命令。
「是,主人。」这个姿势让奥朵雅又燃起希望,全身亢奋。
「你的下面又湿又红。」伊恩的舌头进入。
「啊……」奥朵雅忽然一阵收缩,接着发出一阵狂呼。
「这种惩罚你怕不怕?」伊恩所谓的怕,意思是喜不喜欢。
「不怕,主人。」奥朵雅迫切需要更进一步的快乐。
「太可恶了,你给我起来。」伊恩暴跳如雷。
「主人……」奥朵雅并不懊悔,因为她知道主人会想尽办法让她完全臣服。
「上来,对准它坐上去。」伊恩一时气短,身体却快乐得无以言状。
「啊——」奥朵雅咬着牙,发出仿佛被猛兽撕裂的哀号。
「老天!」血沿着她的大腿流下来,伊恩整个人仿如大梦初醒。
这是因为,当奥朵雅破身时,所有施在她身上的巫术,包括含卺酒的幻力,都会立即消失,所以在同一个时间的台湾,圣龙也立时不药而愈。
伊恩不敢乱动,他双臂轻轻抱着奥朵雅僵硬的身体,慢慢地翻过身,让奥朵雅躺在他身下,不过当他想抽身时,她却紧紧地环住他的身体,不让他离开。
现在这种情形,他当然不能把她贸然地推开,周围一片沉寂,他拿起置在一旁的手表看,才八点钟,米娜要他在九点以前拿沾了血迹的兽皮出来,既然还有一个小时,他就静静地等她心灵平静下来。
但一想到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复原了,为此伊恩责怪自己,明知道米娜是个巫女,她的东西不能吃,他忽然怀疑她的话也不能全信……
可是来不及了,生米煮成熟饭,他必须对奥朵雅有所交代。
交代什么?他已经娶了她,要交代的人反而是雀喜儿,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他能给雀喜儿交代只有一个——解除婚约。
这时奥朵雅的洞口突然开开合合,伊恩的心理毫无准备,欲火猝不及防地从变硬的男性象微燃烧起来,他竭力想忍住这股可耻的快感,可是终告失败,他从头到脚,从外到里都火辣辣。
他慢慢地抽动他的身体,让她得到温柔的快乐,成了他此刻唯一的想法。
她的身体散发一股自然的香味,和市面上贩售的人工香水截然不同,他俯低头,用鼻子嗅着她的皮肤,当他脸埋进她双乳中间时,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心中一点罪恶感也没有。
感觉到自己的一部分能戳进这么美的身体里,是何等的幸福啊!
他现在想清楚了,彻头彻尾地想清楚了,他爱上她的身体和她的人了。
看着她受不了的表情,使他感到异常兴奋,他修长的手指反覆逗弄她的乳头,他性感的嘴使劲地吸着她的舌尖,他强壮的身体则是温柔地进出,她的体液不停地滑出,快乐从女性象徵一阵一阵窜出,她不禁失声呻吟。
「伊恩,我要……」奥朵雅咬着他的耳垂说。
「忍耐一下,我还可以让你更快乐。」伊恩抬起她的大腿。
「啊……」更深入的感觉,使奥朵雅主动地迎合上去。
「我爱你,宝贝。」伊恩额头上的汗水滴到她乳沟中央,晃动得非常美丽。
「我也爱你,而且爱得好深。」奥朵雅被这个谎言感动得热泪盈眶。
「我说的是实话。」伊恩的手指滑过她的眼眶,带走她的泪水。
「嗯……我没说不相信你。」奥朵雅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你的表情不像……」伊恩想要解释清楚。
「别说话,用力些,亲爱的。」奥朵雅双手环住他的颈子。
「准备好了吗?我要出来了。」伊恩嘶哑着说。
汗水从他们的毛细孔大量沁出,湿润的摩挲使他们都想把自己毫无保留地奉献给对方。忽地,他在她体内激烈地冲刺,两个人同时发出高潮的叫声。
一阵虚软,他从她的体内退出。
洞房花烛夜也结束了。
结束了马来西亚的冒险之旅,伊恩和奥朵雅回到香港,住进半岛酒店。
伊恩的情绪一直都很不稳,他不是抓着头发,就是捣着脸,再不然便是远远地避开奥朵雅的视线内,看起来他好像后悔了。非也,他只是需要一个人单独地、安静地想一想,该怎么面对未来?
而奥朵雅平静得像朵莲花,始终是微笑,但一语不发。
他们俩的心情其实是一样的,只不过伊恩把烦恼表现在脸上,奥朵雅则是藏在心里,比起伊恩的痛苦,她更多了一层担忧——小哥的生死未卜。
到酒店时已是夜晚,俩人都身心俱疲,再加上睡了三天的石床,躺在软绵绵的大床上反而不习惯,俩人本来没想要巫山云雨,但却抗拒不了漫漫长夜的诱惑,于是这一夜,又在吟哦的声浪中渡过。
第二天大早伊恩以订机票为由,匆匆忙忙外出,其实以他的人脉,打电话去航空公司就会有专人送票来,可是他却不辞辛劳地自己跑去订票,足见他虽然身躯六尺,却有乌龟的心态。
但伊恩万万没料到,他的离开,却带给奥朵雅致命的危机。
奥朵雅正在洗脸,门铃声忽然响起,随即传来女声:「客房服务。」
「马上来。」奥朵雅擦干脸,不疑有他地打开房门,却被猛地推到地上。
「为什么没照我的话做?」艾佛伦走进来,门外还留两个人把风。
「我没机会下手杀他。」奥朵雅不屈不挠地站起身。
「你说谎。」艾佛伦不怀好意地。「这张床昨晚好像很热闹!」
「睡同一张床不代表我有时间杀他,而是……」奥朵雅话还没完。
「狡辩!」艾佛伦出其不意地掴了奥朵雅一巴掌。
「我没杀他,是因为他技术太好,让我没办法杀他。」奥朵雅咬紧牙根。
「他真有那么好?」艾佛伦的蓝眼睛里燃起一小簇火焰。
「是的。」奥朵雅隐隐感觉到自己好像犯了大错。
「依我看,你是因为爱上他,所以下不了手。」艾佛伦冷笑。
「不是,我……」奥朵雅感到寒冷,血液仿佛凝固了。
「你是他喜欢的样子,他八成爱上你了。」艾佛伦自言自语。
「他才不爱我,他是个专情的人,他爱的是雀喜儿。」奥朵雅澄清。
「色男人会专情!真是天大的笑话!」艾佛伦一阵狂笑。
「是真的,他连做梦都会喊雀喜儿的名字。」奥朵雅越描越黑。
「两情相悦,正合我的意。」艾佛伦一只手捏着她下巴。
「你想干什么?」奥朵雅屏住呼吸。
「把你从他身边抢走。」艾佛伦用另一只手捣住她的口鼻。
一股刺鼻的药水味,使奥朵雅顿时丧失知觉,等到她醒来时,人坐在椅子上,但她的双手背在身后反绑,她的双脚分别被绑在椅脚上,嘴巴还塞了一块布,不过她并不为自己的处境担忧,反而担心一旁的轮椅。
小哥不在轮椅上,会在哪里呢?奥朵雅感到一阵椎心痛。
「我小哥呢?」艾佛伦一拿出塞布,奥朵雅马上恶狠狠的问。
「死了。」艾佛伦毫不在乎的说。
「连一个双脚残废的人你都不放过,你会有报应的。」奥朵雅咬牙切齿。
「他是自杀,从头到尾我就没杀他的打算。」艾佛伦闷哼一声。
「你不要以为你这么说,老天就会放你一马,你作梦!他被你害成那个样子,死或许对他来说是最好的解脱。」奥朵雅的眼睛虽然被泪水蒙住,但仍透着怒光。「但是你,艾佛伦,你注定要下油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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