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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男人之风流篇(豪门男人系列之三)(21)



“我不相信,我的感觉是--你怕雀喜儿。”亚莉一口咬定。

“笑话。”伊恩的心向下一沉,但他还是保持着看来极自然的嘲笑。

“或许我应该说,你爱她,还比较正确。”

亚莉是个以身体工作的女人,擅长使用美人计,当她百般勾引伊恩不成时,她就已经想到原因,男人只有在心有所属时才会对其他女人无动于衷。

而且男人的专情在恋爱初期最明显,到了恋爱未期的男人,照样会偷腥尝鲜,由此可见,伊恩和雀喜儿正在热恋,不容易趁虚而入。

“我和她只有伙伴关系。”为了雀喜儿的安全着想,伊恩不得已说:“我对破鞋没性趣。”伊恩在说这话的时候,并不知道雀喜儿正站在门口。

“她不是处子?”亚莉吃惊地睁大眼睛。

“不知道哪个男人上过她!”伊恩道。

〞那个男人不是你?”亚莉目光相当锐利,不过伊恩毫不畏惧。

“拜托,你们外国女孩有几个到了十七岁是守身如玉的?”伊恩讥笑“她看起来很像处女……”亚莉半信半疑。

“你们女人哪个不会装,装可爱、装清纯,甚至连高潮都假装。”

“你怎么知道她是装的?你上过她?”亚莉好奇。

“我用目测的。”伊恩大言不惭的说。

突地,大门碰地一声巨响,伊恩心中暗叫不妙,雀喜儿误会了!

雀喜儿漫无目的地奔跑,路上十分安静,偶有车声从耳朵旁呼啸,但身后并没有追上来的脚步声,一想到伊恩不在乎她,泪水不由主地流下。

她跑得更快了,一直跑到松山机场前的喷水池才停下来,平缓几乎要冲出喉咙的心脏。

深夜的柢山机场,有种不甘心的冷清,完全看不出白天曾经是那样热闹,就像伊恩的誓言,三天前的甜味仍在,现在只剩下苦味,使她忍住要怀疑伊恩说谎,他根本就不爱她,不爱她……不对,他根本就没说爱她,那两个字是她自己一厢情愿地替他说来的 。

“啊--啊--”雀喜儿对着空荡荡的喷水池,声嘶力竭地尖叫。

“看到水鬼了!”一个躺在长椅上的男人忽然坐起身。

“神经病,你吓了我一跳。”雀喜儿回头朝男人龇牙咧嘴。

“你半夜不睡跑来这大叫,我看你才像神经病。”男人反击道。

“你才是神经病,睡在这儿喂蚊子,嫌血多不会去捐血车发挥爱造福人群,却跑来养蚊子,你难道不知道这几年蚊子有多恶,在台八成登革热人流行,还害死好多条人命 ……”雀喜儿连珠炮似的开“看你的样子,八成是被始乱终弃。”男人挖着耳朵说。

“有那么明显吗?”雀喜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软趴趴。

“何止明显,简直是脸上刻字。”男人盘腿坐在椅子上。

“天下的男人全是不负责任的混帐、禽兽。”雀喜儿忿忿不平。

“不负责?你怀孕了?”这男人说话有股傻劲。

“怀你的头。”雀喜儿没好气地纠正。“是失身,失去处子之身。”

“有骗财吗?”男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没有。”雀喜儿摇头,坐到男人的旁边,一副两人是好朋友的样子。

其实这个男人长得怎样根本看不清楚,和灯光不亮没关系,就着月光她看见他满脸胡子,照理来说,大胡子的男人看起来都很可怕。

可是他不会,雀喜儿直觉他是好人,甚至愿意把自己的心事说给他听。

当然这个男人可没说要当她的听众,而是她强迫他中奖。

“那还好,没有很严重嘛。”男人耸了耸肩,很平常的说:“天底下比你惨的女人多得是,有被骗财骗色,有被打成残废,有被推人火坑,也有被杀死的,你的情形算是小巫见大巫,没什么大不了。”

“该死的男人诅咒我!”雀喜儿如猛虎出闸般捶打男人的后背。

“别打了,我又不是害你失身的男人。”男人求饶道。

“见我算你倒霉,成了我的出气筒。”雀喜儿抬着下巴。

“唉!”男人吐了一口怨气似的说:“我现在终于了解到他离开你的原因。”

“你皮又在痒了?”雀喜儿握紧拳头。

“不敢,大力女土饶了我吧。”男人双手举在头上,童子拜观音。

“大力女土……他也这样叫过我!”雀喜儿眼眶又湿了。

“嗨,我发现你是个大美人。”男人逗她开心的说。

“是XO美人。”雀喜儿喃喃道。

“既然你是顶级美女,追你的人应该多得跟天上星星一样,你不该那么在乎他,不懂得珍惜你的男人不要也罢。”男人头头是道的说。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宋夫人遍寻不到的宋家老四,臭男人,宋常睿。

宋常睿从小就是宋家的圣人,他虽然有逢赌必赢的本事,不过他赢的每一分钱都捐给世界展望会。称他圣人另外还有其它的因素,例如他不像酷男人阴冷,也不像坏男人暴力,更不像色男人淫邪,事实上他还是个在室男。

十三岁的在室男,也许有人会怀疑他生理结构有问题,其实他既健康正常,只是在他离家的这段日子,被美国中情局当成实验,这可以说是非常痛苦的经历。

他好不容易和四个同样遭遇的朋友逃了出来,虽然他们现在各奔东西,但只要一个人有事,其他四个一定会义不容辞出现和帮忙。

他们的代号叫U5,意指五个像幽浮一样的男人。

宋常睿是U5中年纪最轻的,不过却是U5的老大,因为能逃出实验室,以他的功劳最大。这份功劳完全归功于,他高人一等赌运和异能。

他的异能,说穿了就在眼睛,他的眼睛不但能穿过纸张,还能看人心,不过要知道看到人性的丑陋面不是--件愉快的事,宋常睿一不茛让人知道他有这项异能,但秘密还是泄露出去……对了,他以这样邋遢不修边幅的脸孔出现在台北,目的只有一个远处看看二哥和二嫂,真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居然碰到末来的三嫂,光听“XO美人”这个名词,他就了然一切。

隔着大胡子,雀喜儿没看见眼前男人沉思的模样,她自顾自地“虽然我是德国人,但我妈告诉过我,男人和女人接吻就表示他们是情人,以此类推,男人和女上床就代表 他们要结为夫妻。”

“现在只有乡下初中生和你,才有这种八股想法。,”宋常睿大笑。

“如果可以随便接吻和上床,岂不是便宜了你们男人!””雀喜儿道。

“这年头女权高张,女人只要说不,男人乱来会吃宫司的。”宋常看一眼未来的嫂子,一看就知道她有功夫底子,依色男人的个就算吃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霸王硬上弓,除非雀喜儿自愿把腿张“我拒绝不了他,他好有魅力,如果你见过他,你就会明白他的我不用见就知道他好得不得了……”糟糕!说溜嘴了。

“你怎知他好得不得了?”雀喜儿狐疑。

“看你爱他那么深的样子,所以我就这样猜。”宋常睿瞎掰。

“你恋爱过?”雀喜儿信以为真。

“没有,女人是全天下麻烦的动物,我宁愿养狗养猫,也不愿跟女人为伍。”

“女人不是用养的,是用来疼、用来爱的。”雀喜儿振振有辞。

“拜托,鸡皮疙瘩掉满地了。”宋常睿搓着手臂。

“跟你谈爱情的道理,比对牛弹琴还辛苦。”雀喜儿伸直腰杆,手向上抬,做起伸展运动。

“对了,你的男朋友呢?”宋常睿打探的问。

“现在可能正跟狐狸精上床。”雀喜儿嗔怒地咬牙切齿。

“你捉奸在床?”宋常睿追根究底。

“没有,他们在书房……”雀喜儿心痛的说不下去。

“在书房不可能做那种事的。”宋常睿胳臂向内弯的说。

“你不了解,他什么地方都可以。”雀喜儿如数家珍地,说出她和伊恩交欢的实情。“浴缸、楼梯、阳台,就连马桶也行,而且站着、坐着、蹲着、躺着、趴着,五花八门,无奇不有。”嘴巴抱怨,其实暗爽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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