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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因为你是**,所以你不知道。”伊恩故意用强壮的下身贴近她。
“别忘了,杀手组织现在可能就在屋外。”雀喜儿呼吸急促的提醒。
“我在越紧张的时候,越喜欢用玩的方式放松心情、减轻压力。”
伊恩面不改色的说。
他之所以如此自信,完全是因为他知道杀手组织不在屋外,因为水晶灯的电源连接屋外的警报器,只要水晶灯一打开,警报器也同时启动,如果有人接近,水晶灯会自动 熄灭,以示警告。
“你说过你不喜欢我这种女上尉。”玩的意思等于做爱,这令雀喜儿红了脸。
“这一刻,我只看到一个渴望玩的女人。”伊恩的脸渐渐逼近雀喜不行……”雀喜儿还没把抗议的话说完,她的唇已经被两片湿热的唇封住,而且他柔滑的舌尖在她口中蠕动,使她不由自主攀上他的颈项,双双跌人栗鼠毛地毯上。
栗鼠毛搔着她的手臂,令她感到又痒又舒服,她想这就是栗鼠毛。
他的附加价值,让人的皮肤感到敏锐而且淫荡。很快地热火蔓延,什么任务、什么杀手组织,都已不存在,她一心一意只想要沉迷堕落。
她摇摆身体的幅度越来越开放,吟声也越来越急剧,虽然雀喜儿没有说话邀请他,但她的身体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她的需要,所以伊恩的手越来越不老实。
他解开她上衣的钮扣,把她的衬衫从牛仔裤里拉出来,老天,他不喜欢女人穿牛仔裤,在美国早期是给做工的男人穿的,偏偏现在女人爱穿它,对男人来说真是一种障碍,比裙子麻烦太多了。
不过这点小事难不倒色男人,他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下除去这层障碍,只要他一只手玩弄她的乳头,把她带到浑然忘我的境,-只手就可以拉开她的裤炼,穿过有花边的丝质小内裤,抚摸她的女性象征。
当他的手指接触到雀喜儿最敏感的耽带时,她的心疯狂地跳动,…紧紧环住他,她感到整个人快瘫了,实在太快乐了。
地完全迷失在这种崭新的喜悦中,甚至不知道自己跟其他接受保护的处子朋美人一样,只要他的手指一碰,就迫不及待地想把奉献出去。
就在这时候,一连串如蜜蜂嗡叫的声音响起,把雀喜儿拉回现实,而伊恩仍埋首在她胸部,尽情地吸吮她的膨胀乳房,但欲望已在她地体内快速撤离,她担心这是警报器的声音,表示有人正闯入“伊恩,你停一下!”雀喜儿僵住身体。
“我停不下来,就算我想停也停不了。”伊恩喃喃的说。
“这是什么声音!〞雀喜儿揪着他的耳朵,把他的嘴拉离她的乳“好痛,拜托你轻一点,大力女士。”伊恩求饶道。
“是不是警报器的声音子”雀喜儿松开被手揪得跟猴子屁股红的耳朵。
“是电子邮件,不要管它。”伊思的舌头又回到她乳峰上。
“这个人一定有急事找你,你快去接。”雀喜儿推都推不动他。
“什么事都比不上玩你重要。”伊恩企图脱掉讨人厌的牛仔裤。
“你说什么?”雀喜儿顽强地弓起双腿,不让他得寸进尺。
“老天,摸着你的感觉真好。”伊恩顾左右而言他。
“你想玩我,等你把杀手组织找出来再说。”雀喜儿拉上牛仔裤拉炼。
“你不能就这样子丢下我不管!”伊恩握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理衣服。
“为什么不能?〞雀喜儿目光冷淡,和一分钟前判若两人。
“因为我会很难受。”伊恩指着他亢奋的下体。
“不关我的事,你自己想办法解决。”雀喜儿毫无同情心的说。
“该死的女人,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伊恩忿道。
“那一天,要不要买蓝色小药丸助阵?”雀喜儿捉狭地笑。
“你会后悔说了这句话。”伊恩眯起睛,凶狠的模样不输坏男人“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雀喜儿打哈哈的说。
“我已经放在心上了。”伊恩佯怒道。
“对不起。”雀喜儿又是打躬,又是作揖地赔不是。
“不接受。”伊恩的脸绷得比木乃伊还紧。
“那你要我怎么办?雀喜儿像青蛙一样鼓着脸颊大叫。
“我要你用身体赔罪。”不论何时何地都想到色,正是色男人的性。
“下次好不好!今晚我没有准备。”雀喜儿咬着唇,乔丝黄的音忽然浮在她脑海,她觉得如果今晚和伊恩发生关系,实在太对不起丝黄了,她在九泉含冤、含悲,她现在怎么能和伊恩巫山云雨……当然不能,在她对乔丝黄的亏欠感未消失以前,就算和伊恩做爱,她也不会放开来。不过为什么她一直想和伊恩做爱!是伊恩起了她体内的热火?还是她的身体早巳背叛?
她觉得这两者都只是原因之一,并不是主因,那么真正的主因是她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做爱是合约的一部分,她只是履行罢了。无奈的、是被逼的、是心不甘的、是情不愿的……雀喜儿叹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好可怜。
和色狼做爱,这不叫可怜,叫什么?
我们去电脑室。”伊恩不想强迫还没做好献身准备的女人。
“休想在电脑室做爱?”雀喜儿花容失色。
“是去看电子邮件,你想到哪里去了!”伊恩暧昧地瞟她一眼。
根据合约,她早晚是他的,而且女人的情欲就像弹簧床,压抑得越大,到时爆发力越大,也就越好玩。所以伊恩一点也不心急,他虽不喜欢她 --到现在他还是强调这一点,不过不玩白不玩。
“谁会在这时候写电子信给你?”雀喜儿跟在伊恩身后踏上楼梯。
“***。”伊恩下意识地怀疑到***和乔丝黄的死,有某种程关连。
“她是你的XO美人之一?”雀喜儿声音充满浓浓的醋意。
“别吃醋,他是男的。”伊恩打开房间门,走向嗡嗡叫的电脑前。
“你连男的也玩?”雀喜儿眼睛瞪得比牛铃还大。
“瞎说。”伊恩回头白她一眼。
“他也是你朋友!”雀喜儿伸出情报员的触角,她怀疑是电子信泄露行踪。
“不是,最新的客户。”伊恩坐在电脑前,开始敲键盘。
“你不是只保护处子XO美人吗?”雀喜儿推了另一张椅子坐在旁“没错,我保护的不是他,而是他请我保他的未婚妻。”
伊恩先把消毒系统叫出来,彻底清查这封电子信有没有被做了,或是遭到跟监,在确定完全干净,没被“污染之后,他才打开信吧电子信打开来看。
“那你会跟他收最后一项服务费吗?”雀喜儿好奇的问。
“当然。”伊恩嘴角轻浮地一扬。
“他同意?”雀喜儿真想拿针把他的嘴缝起来。
马。
“他不但同意,而且很乐意。”
“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戴绿帽,他会不会是杀手?””雀喜儿合理的怀疑。
“他不是。”伊恩摇头。
“你怎么知道?”雀喜儿用眼角瞄他。
“凭我的第六感。”伊恩识人一向准确无误,除了莫斯科那一次。
“别忘了,你的第六感在莫斯科失败过一次。”雀喜儿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很讨厌,你知不知道?专门喜欢揭人疮疤。”伊恩寒着脸。
“我是提醒你,防人之心不可无。”雀喜儿不服气。
“你看到他之后,就会明白我没看走眼,他的身上没有一点杀手味。”
“我什么时能见到他?”雀喜儿不想跟他争辩下去,眼见为凭。叼“一个星期后,他会来台湾找我。”伊恩解释:“他的本名叫周森礼……”
“等一下,你说他叫周森礼,是不是就是那个三年前从五角大厦辞职,然后转到奥克斯林生化制药厂的电脑博土周森礼?”雀喜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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