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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不过我还是要惩罚你说谎……」他手指在她腰侧乱抓乱搔。
「别这样!我最怕痒了!」她粗喘着气向他求饶。
「以后还敢不敢说谎?」他双手紧紧把住她的纤腰。
「不敢。」她的声音像绷紧的琴弦,担忧他想要问她和「蓝精灵」的关系。
「那我问你,你爱不爱我?」他出乎意外地问。
她高兴地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唇压在他的额头上,给他一个大号的「啵」声,她的行为看起来很疯狂,但她的眼神和说话语气都很温柔。「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的小女人。」他深吻她的唇,抱着她腰部的手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挤断,突然她发出一声大叫,用手肘大力地推开他的胸膛。
「有个东西刺到我了!」她不悦地寻找罪魁祸首。
「不可能,我还没完全硬起来。」一阵红晕从他脸上迅速窜到脚趾头。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说的是这条项链。」她以手指勾起他胸前的项链。
「送给你。」他取下金项链挂在她脖子上。
「这条项链看起来意义重大。」她看出刺她的项链图案是一捆黄金炸药。
「没错,所以我才要把它送给你。」他想以后有得是时间介绍他的兄弟们。
「你把眼睛闭上,我也想送你一份大礼。」她灵机一动。
「好了没?」他闭上眼睛,心在胸腔内莫名地狂跳。
「好了,你可以把眼睛张开了。」她像个女奴一丝不挂地跪在他面前。
「你……」他虽然目瞪口呆,但他的喉结像篮球天王巨星乔丹在拍球般快速地上下移动,泄漏出他现在的欲火高涨到了极点,一声深呼吸,好不容易他回复了眼睛的功能,让他得以仔细地打量眼前的娇躯。
她的身体虽然娇小,但比例却完美,她的胸部如他以前所知一样并不大,但形状像圆形沙丘,最特别的是她的腰,根据他的目测绝对不到十八吋,腰肢越细的女人,越有一种楚楚可怜的美感,据说更能激起男人的原始本能,所以在男权时代,欧美的女人莫不束腰,女为悦己者容,就是这个道理。
「我这个礼物如何?」她害羞得不敢抬头。
「太美了!」他爬了过去,将她抱到大腿上,手撑起她的下巴。
「彬卫,我想我们可不可以现在打破礼教?」她咬文嚼字道。
「你真不害臊,这话应该男人说才对。」他促狭。
「不来了,人家鼓起勇气说,你居然用嘲笑的语气泼我冷水!」
他紧紧地箝住她的纤腰,不让她离去,他的唇忽然咬住她柔嫩的耳垂,以感性的沙哑声求饶。「别生气,我会用我全身赔罪。」
一连串的亲吻,使她的心像刚烤出来的松饼上的奶油,温暖地融化了。
在他们俩的灵魂深处,都清楚地知道他们的生命就在等待这一刻和这一个人的来临,他们渴望彼此占有,渴望成为一体,渴望燃烧生命……
当最后一层障碍被冲破时,他们一起说出进入天堂的密码--我爱你。
*****
两人俨然是在床上度蜜月的新婚夫妻,整整三天与世隔绝,他们做任何事的时间都不长,唯有做爱,一次持续数个小时也不觉得疲累,他们太快乐了,快乐到不知道门外已布置了天罗地网在等着他们……
第四天一早,两人在又亲又吻、依依不舍的情况下,段彬卫总算来公司上班,当然没人敢问他这三天怎么了?假没请,一通电话也没打,有人还以为他因跟神田小姐的婚事触礁而想不开,但看他眼圈虽黑,脸色却神采奕奕,有经验的男人大概都猜得到发生了什么事--他从女人身上跌跤,也从女人身上站起来!
一整天下来,除了和夏莉儿通了几通甜蜜的电话外,其他时间他简直不是人,是一头全天下最辛苦的牦牛,连上厕所都要用逃难似的速度快速来回,他怀疑今天公司电脑被病毒侵入绝非偶然……
偏偏从美国调来的电脑高手在他不在的时候,昨天已全部搭机回美国,「蓝精灵」还没捉到,教父撤走他们的用意是什么?但他实在忙得没办法思考,他必须赶快解决电脑病毒,晚上他跟莉儿约好要去买订婚戒指。
总算消灭了电脑病毒,关上电脑,当他拿着公事包走出总工程师室时,他整个人僵住,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只有走道上的投射灯还亮着,每张桌子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太不可思让了,时间还不到六点,所有的员工全部提早下班,他第一个感觉就是--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快点离开好。
但他想上厕所,如厕之后,忽然听到从一墙之隔的女厕传来吓人的呕吐声,他不想管,可是他的脚却不听使唤地走进女厕,看到何绮云暍醉酒似地瘫坐在洗脸槽前,脸色苍白,整间女厕有股食物发酸的怪味,他走上前问:「你怎么了?」
「我……我身体不舒服。」何绮云十分吃力地回答。
「我去找人来帮忙。」段彬街心系着夏莉儿。
「今晚总经理过六十岁生日,大家都去来来饭店为总经理庆生。」
「怎么没人通知我?」
「公布栏上有写。」
「你怎么没去?」
何绮云叹了口气。「我这个样子连走路都有困难,怎么去?」
段彬卫直觉事有蹊跷,以他在公司的地位,总经理应该会亲自过来邀请,当然他会拒绝,没有任何人比得上他的莉儿重要;可是现在的情形,摆明就是有人藉庆生会赶走所有员工,却不希望他去庆生会,把他留在办公室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能够连总经理也赶走的有心人,层级一定比总经理要来得高,他想只有一个人--奥克斯的教父才有这种权力。教父留下他是因为教父要来吗?他们父子单独见面的机会多得是,为何选定今晚?为何何绮云又刚好在这个时间生病?
他很想理出头绪,但他更想摆脱何绮云,恨不得立刻飞到莉儿的身边。
他忍不住抬手看表,和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就到了,约定的地点离公司不远,现在走去还来得及,问题就在于该如何处理何绮云?
「要不要我去叫救护车来载你去医院?」
「不用,我坐一下就没事了。」
「厕所味道不好,地板又太冷了,对身体不好,我扶你到椅子上坐。」
「谢谢你,段先生。」何绮云的眼眸像蓄满水的水池。
「不用客气。」段彬卫用肩膀撑起何绮云,搀扶着她走出厕所。
「你跟刚来台湾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何绮云眨动着沾了水珠的睫毛。
「是恋爱改变了我。」段彬卫小心地将她扶到椅子上坐。
「我明白,那个娇小可爱的女孩是你的女朋友。」
「你要不要喝一杯热茶?或是咖啡?」
「不,谢谢,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只需要一个听众。」
何绮云泪光闪烁地望着段彬卫,然后她忽然扑到他身上放声大哭,虽然他很想用力推开她,但自从恋爱之后,他善良到可以拿诺贝尔和平奖,他像拍小狗般拍了拍她的头问:「你遇到什么困难吗?」
「我……我怀孕了,而那个男人却不肯娶我。」何绮云哭诉。
「你是在烦恼要不要生下孩子?!」段彬卫偷瞄了一眼手表,过了五分钟。
「我该怎么办?」何绮云求救似的握住段彬卫的手。
「我是个虔诚的基督徒,我不主张堕胎,不过,一切还是以你自己的想法为主,我希望你多考虑两、三天,和值得信赖的朋友或是长辈谈谈,再做决定也不迟。」段彬卫抽回他的手,眉头皱了起来,从何绮云的身上闻到淡淡的绿油精味,但他不知道那味道是从眼皮,还是从人中散发出来?
「能和一个强壮的男人吐露心事,心里真是舒坦多了。」
「很高兴能帮上你的忙。」段彬卫无法理解对一个心不在焉的男人哭泣和哀叫有什么帮助?不过,他的话似乎对她还挺有效的,她居然真的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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