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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地泪盈眉睫;他好高兴,跟他恩爱的人是阿紫,但又好伤心,他竟然不察她的手并不柔软,甚至还赶她出
府。
“我懂了,阿紫怀的是我的种。”
“阿紫不敢讲,也是因为怕郡主毒杀福晋。”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我警告你,你敢对我不利,可是会掀起战争的。”
“如果皇上和你汗父知道是你不贞在先,这场战争就不会发生。”
见洛隽额头上,青筋暴现,郡主表情跟着慌乱起来,她像只离水的鱼,不停地张口吸气,为求活命,灵
光一闪,她又有了说词。“问题是,在孩子没生下来以前,谁能证明他不是洛隽的亲骨肉?”
这倒是个难题,洛隽等不了那么久,等孩子出世才滴血认亲、验明正身,幸好影白及时开口。“我能,
只要一根银针就能让你现出原形。”
“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郡主突然以粉拳猛力捶打自己的肚子。
“你干什么?”影白想拦阻她,却被她以好大的力气推开。
“把孽种打掉,让你们无计可施。”郡主洋洋得意地大笑。
洛隽不甘示弱地说:“就算没有了物证,还有人证,白面毒郎君。”
“太可笑了,我可以说是你跟丫环通奸,栽赃嫁祸于我。”郡主撇撇嘴。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耳光一样打在洛隽的脸上,极度的愤怒与翻揽的胃痛使他说不出一个字;不过郡主也
不好受,捧着肚子,表情痛苦万分,急急步出大厅,大家都看到地上留下血滴。她成功了,亲手杀掉自己的
孩子。
不胜唏嘘的萨尔浒,以同情的口吻问:“洛隽,你有何打算?”
“只剩一条路了,步你的后尘。”洛隽没多作考虑,只能做亡命鸳鸯。
“但,要先找到影紫才行。”影白叹了一口气。
“阿菊知道,阿紫有时候会去探望她。”阿忠指出。
“阿忠,你立了大功,等我把所有的田产卖掉,再奖赏你。”
阿忠小声地透露这:“贝勒爷,那些田产早就被郡主偷偷卖掉了。”
洛隽无语问苍天似的抬头。“我真是倒霉,娶到败家女!”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花天酒地,玩弄女人!”萨尔浒代替老天爷回答。
“以后,我的生命中,只有两个女人……”洛隽话才说到一半。
萨尔浒迅速给他一拳。“什么!你还想娶小老婆!”
“你想到哪去了,我说的是额娘和阿紫,这两个女人。”
“不,你以后还会有其它女人……”
影白顿了一下,看到男人们口水都快滴出来的模样,特别是萨尔浒满嘴垂涎,赶紧澄清道:“你的女儿
、你的孙女、还有曾孙女,你会被很多女人围绕,为她们做牛做马,成为女人奴隶,这才是老天爷给你的报
应。”
甜美的报应,洛隽欣然接受。
※※※
蓦然回首,佳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是洛隽此刻的心情。
洛隽来到净衣庵,小尼姑以不方便男施主为由,拒绝让他入内。
山不转,路转;大门不开,就翻墙;房门不开,就破窗。洛隽如此打算。
虽然对佛大不敬,但他深信,他和阿紫这对苦难的恋人,天若有情,天也会为他们泣泪,佛是博爱的,
以普渡众生为己任,所以佛应该不会怪他,最好还保佑他,能抱得美人归——隐山林。
摸黑潜入,禅房有好多间,不知阿紫在哪一间,他总不能一间一间找,万一惊醒小尼姑,蒙上色狼的罪
名,阿紫更不会原谅他。
烦心之际,老天垂怜,见到阿紫进入一房,奇怪的是,她竟然不梳辫子改梳发髻?!洛隽无心多想,尾
随而入。
又是黑得不见五指,洛隽软声呼唤。“阿紫……”
“你来干什么?”充满愤怒的女声响起。
“求你跟我私奔,一起浪迹天涯。”
“你一没钱,二没才,谁会愿意跟你饿肚皮,吃树根!”
“我保证,绝对不会让你吃到一点苦,所有的苦我一个人吃。”
“你的保证值几文钱?”不屑的冷声划破黑寂。
洛隽厚着脸皮说:“阿紫,别再气了,嫁给我吧!”
“那怎么行!我老婆岂能一女事二夫!”突如其来的男声响起。
“你床上有别的男人!”洛隽大受打击,连小尼姑都说谎,天理何在?
“是你自己走错房间。”其实,洛隽看到的是为人妻的影红。
堂杰发出全笑声。“洛隽,你还没听出我的声音吗?”
“原来是堂杰和影红,害我吓出一身冷汗。”洛隽舒坦地松了一口气。
“我才是吓出一身冷汗的人,深怕你一进来就扑到我老婆身上。”
“你也真不够意思,到了燕京居然不来看我和我额娘。”
“我老婆气你始乱终弃,不准我去通风报信。”
洛隽诚恳地说:“我现在就是来赎罪和负责的。”
贝勒府里所发生的大大小小事,净衣庵这边了若指掌……
郡主残暴地结束自己孩子的生命,失血过多,被牛头马面抓走;假舅爷被处以宫刑,从此再也不能危害
女人。府里的仆役和丫环在卖掉郡主的华服和首饰后,各自拿着丰厚的资这费离去;阿忠努力追求阿菊,福
晋和驼叔则已准备好跟洛隽离乡背井。
一阵窃窃私语响起,堂杰哀求老婆大人看在洛隽一片诚意上,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沟通半晌,堂杰
总算说服了影红。“影紫在隔壁房,你进去之后,可别饿虎扑羊,坏了佛门清规。”
“我警告你,只要让我听到一丝哭声,我立刻叫我相公冲过去,杀了你。”
“洛隽,我老婆向来说话算话,是生是死,就看你的表现了。”
“知道了,我会努力不让影红姐姐变成寡妇。”
“我呸!”堂杰和影红同时向他吐口水。
真是一对不卫生的夫妻!
洛隽以袖揩去脸上的口水,这么黑,他们吐得可真准。看在未来是一家人,他的辈分又比他们小,他不
与他们计较,匆匆潜入隔壁房间,门一开,就听到阿紫冷漠的声音。“我不想听你编织任何借口。”
“我知道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是为了胎儿而来……”
“不是的,我当然爱孩子,但我更爱的人是你。”
阿紫吃味地逼问:“爱这个字,你对郡主说过多少次?”
“我只对你说过,你知道的,在那些美妙的夜晚。”洛隽窃笑。
阿紫违心地说:“对你来说,是美妙,但对我面言,却是痛苦的。”
洛隽被她的说法刺伤了,虽然他被下药,但他记得很清楚,她的吟哦,她的喘息,她的热情,在在显示
她说谎。“我感觉得出你当时的深情和快乐。”
一声哽咽从阿紫喉咙发出。“别再说了,请你出去。”
“你千万不能哭,不然会闹出人命。”洛隽赶紧捂住她的嘴。
“嗯……”阿紫抓住他的手,本来想甩脱,但一触到就心乱如麻。
“你点头,保证不哭,我就放手。”洛隽的手缓缓往下移。
阿紫的胸部被盈盈一握,像被电萨般浑身轻颤。“你的手放在哪里?”
“它们喜欢这里,想念这里。”洛隽沙哑着嗓音,充满诱惑。
“拿开你恶心的脏手!”阿紫只用口说,没有动手。
“拿不开,它们根本不听使唤。”洛隽得寸进尺地搓揉。
阿紫娇嗔地责骂道:“你再放肆,我就放声大哭。”她觉得这么做是亵渎神明。
“看来只好使出必胜招式!”洛隽随即以灼热的唇覆上去。
阿紫情不自禁地微敢唇,迎接温柔的吻、热情的吻;她的唇诉说着渴望,她的心屈服在澎湃的欲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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