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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娇奴(明末四公主之四)(18)



所带来甜蜜的感受……

※※※

又一个深夜,月皎星洁。

垂落的纱帘里,传出粗浊的喘息和娇羞的吟哦。

空气中,有一种几乎让人透不过气的热流,使他们的身上渗出晶莹的汗珠。

她坐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捧着地的臀部,指引她上上下下,他的唇含着她玫瑰色的花蕾;一次比一次更

猛烈的激情,使她全身痉挛,同一时间,他的爱化成温泉,注入她体内,她虚脱地躺在他怀中,等待他发出

匀称的鼾声……

但,他这次似乎精力无穷,深怕地逃跑似的紧搂着她,轻轻抚着地的发丝,等待她呼吸平顺,他还要,

不只再一次,还要很多次,直到天亮,一起看日出。

渐渐地,她回复了平静,他的唇迅速占领她的唇,吸吮她的甜美,柔软的男性象征立刻苏醒,硬挺地抵

着她的小腹;这令她感到惊惶,再这样没完没了的下去,天一亮,她的秘密必将不保,福晋和驼叔也将会有

生命危险。

“相公,你吻得我快无法呼吸了。”阿紫用尽全力推开他。

“对不起,我太投入了。”洛隽小心翼翼地赔不是。

阿紫摀住他如火燃烧的热唇。“我又没怪你,你别老是道歉。”

“娘子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就怕惹你不悦。”洛隽乘机吻她的手心。

“我怕痒。”阿紫急急抽回手,担心他发现她的手上有做家务留下的硬茧。

“不知者无罪,娘子可别生气哦!”洛隽可怜兮兮地道歉。

阿紫觉得他好可怜,惧内到一点骨气也没有。要怪就怪月老,把系在他小指上的红线牵到母老虎的小指

上;一想到郡主罪大恶极,她想到一个好法子整她。“相公,我睥气不好时,你打我骂我都没关系。”

洛隽断然地说:“不行,会打老婆的男人禽兽不如。”

“我喜欢被打被骂,而且打得越痛,骂得越凶,我心里越爽。”

“娘子今晚也喝了不少酒,醉言醉语,不足采信。”洛隽摇了摇头。

“酒后吐真言。”阿紫就算说破嘴,也要让他生出骨气。

“打坏娘子的身,骂伤娘子的心,我会难受的。”

“我有金刚不坏之身,比城墙还厚的脸皮,相公尽管打骂无妨。”

怪哉!洛隽百思不解地问:“娘子今晚是不是吃错了药?”

“大家都说我是母老虎,相公应该以鞭驯服我。”

“胡说,娘子是水,柔情似水。”只限晚上,洛隽心里这么想。

真是朽木不可雕,给他这么好的建议,他竟然听不进去;既然他执迷不悟,阿紫只好作罢,双手枕在脑

后,随便找个问题问。“那相公是什么?”

洛隽想了一下说:“我是没有水就活不下去的。”

“不对,你是狼,没有合欢就痛苦的色狼。”阿紫本来想说他是白痴。

“我是公狼,娘子就是母狼,娘子有时比我还激情。”洛隽邪笑。

“我真的很淫荡吗?”阿紫回想,羞得要命,她的确如此。

“最好的妻子,就是在床上是荡妇,在床下是贵妇。”

洛隽低着头,虽然那么暗,但他还是准确无误地一口就含住她的柔软顶端,正想沿着地的乳房吻到她的

秘处,但他的唇在她双峰之间就停住了。

“相公,你怎么了?”阿紫可以感觉到他用舌探索凤凰烙印。

洛隽好奇地问:“你的胸前,好像有什么,是什么?”

“胎记,生下来就有,形状像鸟。”阿紫早已准备好说辞。

洛隽不疑有他。“摸起来很像凤凰,传说大清的祖先就是由凤凰变的。”

虽然侥幸逃过一劫,可是他说话的声音,显得精神饱满,还差点发现胸口的凤凰烙印;她的人生,悲欢

离合都因它而起而减,甚至会因它而死,咽了一口口水,阿紫提心吊胆地说:“你今晚好像……好像意识特

别清楚!”

“我本来就有千杯不醉的实力,现在已经能克住蒙古酒的后劲。”

灵光乍现,阿紫赶紧打了个大阿欠。“我累了,我想回房歇息。”

洛隽的手指上沾满了蜜液。“你骗人,你这里好湿,分明是也还想要。”

“只能再做一次,而且要快一点。”阿紫讨价还价道。

“娘子好像很怕天亮!”洛隽疑心她有见不得光的秘密。

阿紫理直气壮地说:“你又不是不知,我的作息是晨昏颠倒。”

“娘子可以在我怀里睡。”洛隽不死心地恳求。

“你忘了,我习惯一个人睡。”阿紫心动却不能行动。

“你答应过我,要慢慢改变这个习惯,总要有个开始。”

“是慢慢,不是今天,你再不开始,我就回房了。”

“好好,我马上做。”洛隽立刻翻身。

阿紫快速地拱身迎向他,没时间等铁杵磨成绣花针了,要快,要快……

偏偏洛隽就是有能力控制节奏,尽管她一直挑逗他,但身经百战的他练就一身好本领,他一边摇摆着臀

部,一边以最性感沙哑的声音要求她。“说你爱我,娘子。”

“我爱你。”阿紫把藏在心中的秘密,毫无保留地说出。

“我也爱你,而且爱得很深。”洛隽低下头,吻着她柔嫩的唇。

这句话不是对她说的,是对郡主,阿紫感到心如刀割的同时,泪如雨下。

咸涩的泪水流到洛隽的唇边,“娘子你怎么哭了?”

阿紫逼自己违背心意,哽咽地说:“我觉得自己好幸福。”

“我也是,我发誓会让娘子一辈子都幸福。”洛隽俯身做最后一击。

※※※

阿紫越想越呕,她依约而行,郡主却迟迟没有表示。

福晋已经昏迷了七天七夜,驼叔因为有武功底子,自行醒了过来。

一离开洛隽的怀抱,阿紫就直奔养心阁。门是反锁的,于是她推窗而入,登上阶梯,来到二楼的卧室,

看见郡主和舅爷躺在暖炕上,光着身子相拥而睡,她毫不意外,郡主也不意外,慵懒地看了她一眼。

她还没开口,郡主晓得她的来意,挥手要她出去,并告诉她,福晋今天一定会醒过来。

午饭刚过,舅爷去探望福晋,装模作样地替福晋把脉,然后扔下药包。

阿紫如获至宝地跑去煎药,煎好之后,绿珠坐在床头,撑起福晋的后背,阿紫小心翼翼地喂食福晋;半

晌,福晋幽幽地张开眼,绿珠急急跑去叫贝勒爷,阿紫则依舅爷的指示,继续煎第二包药。

洛隽欣喜若狂。“额娘!你终于醒了!”

福晋没好气地说:“算我命大,没被白虎星克死。”

“药煎好了。”阿紫端着碗走进来,发现空气中有股剑拔弩张的味道。

“额娘,我喂你喝药。”洛隽唇角扯出微笑,接过碗,舀了一匙。

“贝勒爷,药汤很烫,要先吹一吹才能喂。”阿紫急忙提醒。

福晋不领情地说:“看你笨手笨脚,还是让阿紫来。”

“我行的,而且服侍额娘,是孩儿的责任。”洛隽坚持表现孝心。

阿紫看得出来,福晋只是嘴硬,心里其实是欣慰的;天底下,哪个做母亲的不喜欢儿子孝顺。

不一会儿,福晋喝完了药,阿紫接过空碗,又看到洛隽贴心地扶着福晋躺平,福晋的脸上出现满意的表

情。

福晋打量着儿子。“你的气色不错,最近过得如何?”

“托额娘的福,孩儿和郡主相亲相爱。”洛隽一开口就点燃火药。

“我病成这个样子,一点福气也没有。”福晋马上拉长了脸。

洛隽赔着笑脸。“会很快好的,额娘用不着烦心。”

福晋叹气道:“我死了,就可以不再烦心。”

“额娘别净说些不吉利的话。”洛隽眉头深锁。

“我能不说嘛?我原本人好好的,直到白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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