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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坏女人(10)



瞧,这两个男人被她害羞的模样迷得七荤八素,真好骗!

“哇咧!前凸后翘!真够火辣!”周至伟眼睛亮如探照灯。

“非礼勿视,连这做人的基本道理都不懂,欠打!”杜至伦一拳抡去。

“打得好!”季云幸灾乐祸的鼓掌,胸前两颗圆球滚动,水面随波起舞。

“我要去申请家暴法,告你们两个连手欺侮小孩子。”周至伟悻幸然地起身离开。

“你快放手!我要回房去换干衣服!”季云的手腕不知何时被杜至伦箝制住。

“留下来,陪我一起游泳。”杜至伦心在狂跳,体温节节上升。

季云嘴唇发干地看着他裸露而健美的胸膛。“我想睡觉了。”

“明天放假。”他用坚硬的胸膛令她无法动弹。

“你把我逼到墙边,想干什么?”季云屏住气息。

“难道妳没发现我都快被妳逼疯了!”杜至伦俯低了脸。

她飞快地别过脸,一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不要!”

“只是一个吻而已。”杜至伦用强而有力的大腿夹住她,一手扳过她下巴。

“求你不要,不然你会后悔的。”季云抵抗,力气小到不足以捏死蚊子。

“我想占有妳的唇,已经想很久了。”杜至伦吐出热气吹拂着她。

“不……”季云气若游丝般抖着声音求他,听起来倒像是邀请。

当他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她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

她听见如击鼓的声音,却分不清楚是从他,还是从她胸部传来的心跳声。

她原本以为她能无动于衷,但温柔的唇瓦解了她的武装,这令她感到害怕……事实上,她怕的是自己跟他一样渴望这一吻。

她的身体正一点一滴地背叛她,她清楚的感觉到心里窜烧着火苗。

在成为射手座之后,从未有过任何一个男人敢碰她的小指头,但现在她不但不想抵抗,反而热情的响应他;就连这双她引以为傲、杀气腾腾的射手,此刻居然也软绵绵得像两条小蛇在他的肩膀上交缠……

天呵!她是怎么了?她怎么会让他予取予求?她怎么能任他肆无忌惮?

她一直知道她有点被他吸引,可是她羞于面对,直到现在,她终于承认他有驾驭她的能力──不仅是肉体,还有感情。

这使便她看不起自己!

最后,季云紧紧抓住脑里最后一丝理智,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起身,飞快地离去。

说不上来为什么,当她发现身后没有声音,他并没来追她,竟令她有些失望……

女人真是让人难以了解的动物!不仅她这么认为,连他也一样百思不解。

周至伟躺在沙发上,风凉地说:“大哥,你好逊!”

“多嘴男!”杜至伦恼羞成怒,从头到脚红得像丢进油锅的炸虾。

“换作是我,早就霸王硬上弓了。”女人爱吃硬,这是周至伟的心得。

“我没你那么差劲,强迫的事我做不来。”杜至伦冷哼一声,自认正人君子。

“女人说不,有时候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周至伟好心提醒。

杜至伦自以为是地说:“够了,我比你了解她,她说不就是不。”

“显然你对女人的经验远不如我……”周至伟话被打断。

“你懂个屁!”杜至伦认定他是酸葡萄的心态。

周至伟捏着鼻子说:“好臭!大哥你放屁!”

“你是不是想挨揍?”杜至伦威胁。

“不想。”周至伟乖乖闭嘴,懒洋洋的回房睡觉。

躺在床上的季云,眼中有痛苦的自责,却也有难以言喻的快乐。

她一向很小心的控制自己的感情,今天怎么会连理智都差一点失去控制?

望着微风吹动纱帘,她的心跟着一波波的荡漾。

她无法将他的吻,从脑海里踢出去,真是苦恼!她把头埋在枕头下,想要闷死脑里的身影,结果自己差点断了气,急忙伸出头,对着枕头打,直到力气用尽为止。

睡吧!什么都别想了……但唇上余温犹存,使她了无睡意。

难道她喜欢上他?!

她的脑子突然冻结起来,她真希望自己没想到这一点。

要杀死这些恶毒的脑细胞,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安眠药,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来到楼下,翻了翻放药品的抽屉,从寂静中响起她最不想听到的咳嗽声;光是咳嗽声,她就能判断他是杜至伦,而不是周至伟。

这并不是因为她耳力好,其实是心悸告诉她──他是谁!

“妳在找什么?”杜至伦背对着月光坐在高背沙发上。

“没什么。”在黑暗中,季云只能从声音判断他的情绪。

“是什么事让妳睡不着?”杜至伦只是猜想,没有其它意思。

“很多人都会失眠,用不着大惊小怪!”季云紧张得不打自招。

杜至伦发出嗄哑的笑声。“我没说什么,是妳自己太紧张,越描越黑。”

“我想,我明天去找房子……”敌暗我明的情况,让季云感到不安。

“妳怕什么?怕我对妳乱来吗?”杜至伦从沙发上起身。

庞大的黑影笼罩着季云,使她莫名的怯懦。“不,我怕我……”

“天啊!妳在发抖!”杜至伦双手环住她的肩膀,手心传来阵阵颤抖。

“我真的好怕……你不会了解我的心现在有多乱!”季云觉得浑身软弱无力。

杜至伦催眠似地说:“来我怀里,我的胸膛保证比任何一条羽毛被还温暖。”

在她耳中,有一丝微弱的声音,督促她避开危险,但她的双腿不听使唤,跟着他走向他原先坐的沙发,双腿并拢坐在他大腿上,脸颊倚偎在他怀里,仿佛这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她没力气,也不愿意去抵抗任何事。

有种奇妙的感觉在她心中翻搅,如果他现在真的对她采取任何行动,她绝对不会阻挠他;但他只是抱着她,像抱着一个洋娃娃,并不打算吻她。

她鼓起勇气挑逗他,当自己是一只顽皮的小猫,用下巴贴着他的胸口磨赠……

也许只过五分钟,但感觉却像有五年那么漫长,见他迟迟没表现,她非但不感激他的自制,反而感到受辱。

她都已径主动投坏送抱,他还等什么?难不成要她跳脱衣舞,他才知道她要什么吗?气死她了!

这家伙上辈子肯定是被自己的愚蠢给害死的梁山伯!

马声喟叹从心底发出,她提醒自己,上辈子和这辈子都不做祝英台。

“妳为什么叹气?”杜至伦完全不明白自己错失了什么,一脸呆头鹅相。

“一想到以后,我就忍不住叹气。”季云随便编了个谎搪塞。

“没人能预知以后的事……”杜至伦轻抚着她的背脊。

季云反感地僵直身子。“你会讨厌我!”

“我不会。”杜至伦想不透。“我不懂妳为何这么说?”

“因为种种迹象显示,我的过去非常不好。”季云支支吾吾。

“不管妳过去是小太妹,还是大姊头,我都不在乎。”杜至伦保证。

她瞇细着眼,想从黯黑中看清楚他的眼神。“万一我是杀人犯呢?”

“妳想太多了,如果妳真的是杀人犯,警察一看到寻人启事早就把妳抓去关了“我不是指真的杀人,而是让人生不如死。”季云话中暗藏玄机。

他信誓旦旦地说:“无论妳做了什么,我都会包容妳。”

他微笑地看着她眼中复杂缠绕的情绪,情不自禁地俯下脸,但她却急急忙忙别过脸,仿佛看到窗外有流星划过,双手合十,一副许愿的模样,但他什么也没看见。

他心里明白,想在空气污染的台中看到流星,比看到飞碟还困难!

月已西沈,四周一片漆黑,有两、三只野猫断断续续地叫着,仿佛在嘲笑着他──傻瓜谈恋爱!

过去他曾经有两次被爱的经验,一次是德国妞,一次是日本留学生,两次都是被动的接受,而没有真情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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