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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尝到痛不欲生的滋味!带着满脸的笑意,任竞遨对走在他身边的朱美雀聒噪的叫骂声充耳不闻。
心情好,工作起来也格外够劲,其实他满喜欢企划的工作,虽然朱美雀并不友善,长相算起来是大女人俱乐部的异数,不过她很有才华,整个人像座宝山,令他有种想从她身上挖掘宝藏的心态。
一个上午忙进忙出,使他忘了时间,直到廖敏依约来到企划部,他才发现吃饭时间已到,两个人兴高采烈地到俱乐部里的法式餐厅用餐,那里因为价格令人咋舌,除了本身有钱的会员之外,一般拿薪水的员工,很少人会到这儿来吃午餐。
曼妙的音乐在高雅的装潢中回荡,不啻是个享受用餐艺术的好地方,只是口袋里没多少“麦克”的人,最好还是不要打肿脸充胖子。
“这家餐厅的东西贵的吓人,我们……”任竞遨不安地如坐针毡。
“别担心,我请客。”廖敏神色自若地拿起菜单,“这里的主菜不错,你想吃什么?午烤鲑鱼?勃根地蜗牛?羊肉卷?还是布列塔尼龙虾?”
随首廖敏所点的主菜,任竞遨每看一项的价格,心跳就随之加快一拍,他故作客套的说:“这怎么好意思,应该是我请你才对!”但在他心中却充满了恨意。
“下次换你请,咱们礼尚往来,谁也没占便宜,谁也没吃亏。”廖敏微笑。
“我先声明,我只请得起路边滩。”任竞遨老实的说。
“太好了,我一直很想找人陪我吃路边摊。”廖敏露出欣喜的表情。
“你没吃过路边摊?”任竞遨难以置信地看着廖敏。
“我奶奶嫌路边摊不卫生,不让我吃。”廖敏无奈地耸着肩。
“士林夜市的路边摊很有名,明天我请你去吃。”任竞遨承诺的说。
“一言为定。”廖敏兴奋地像第一次吃到糖果的小女孩,露出洁白的牙齿。
看着她纯真灿烂的笑容,他的心不禁悸动了下。
接着在侍者的推荐下,任竞遨选了龙虾,廖敏选鲑鱼。
在等待上菜的时间,任竞遨衷心地说:“对不起,害你树立了一个敌人。”
“敌人?你说谁?朱美雀吗?放心,我根本没反朱美雀施在眼里。”廖敏反倒担扰任竞遨的处境,她关心的问:“朱美雀有没有找你麻烦?”
任竞遨摇头,故意哀声叹气的说:“都怪我自已不好,上班老是迟到。”
“你为什么不找离公司近一点的房子住?”
“那边的房租比较便宜。”任竞遨叹口气。
“我一个人住,你若不嫌弃,可以搬来跟我同住。”廖敏主动提议。
“这……”任竞遨佯装考虑的模样,心里却暗喜廖敏的自投罗网。
“你放心,房子是我奶奶买的,不用付房租。”
“我坚持一定要付房租,至少付跟我现在的房租一样的钱。”
那笔钱对廖敏来说,还不够她塞牙缝,但她以为拒收会让任莹莹误会看不起她。所以只好同意的说:“好吧,你想付就付吧。”
“廖敏,你是个好女孩,我真后悔没早一点认识你。”任竞遨感激道。
“任莹莹你也不错,我相信我们一定会相处愉快的。”廖敏欢喜地说。
廖敏完全没察觉到她这么做,无疑是——引狼入室!
一个星期之后,任竞遨如愿地搬进廖敏位于民生东路的公寓。
这栋旧式七层楼建筑物,没管理员,没监视器,非常有利任竞遨计划的进行。
坐在舒适的沙发上,任竞遨一手拿着冰啤酒,心不在焉地望着电视萤幕,注意力全放在耳朵上,倾听在浴室里边洗澡边唱歌的廖敏的动静。
目前他有一个极大的难题——洗澡,他该如何向她解释,他洗澡时不卸妆!因为卸妆会让他原形毕露,而且他估计过,他洗一次澡所耗费的时间足足要一个小时以上,包括洗澡、洗脸、刮胡子、刮脚毛、重新上妆、装义乳、穿束腹、就像达斯汀霍夫曼演的“窈窕淑男”,得大费周章的才能由男变女。
左想右想,唯一的办法是,等她睡觉后再去洗澡。
“碰”地一声,浴室的门打开了,任竞遨的视线自然地移向浴室门口,他的心跳霎时加快,他像个呆子般,目光迷失在她白色丝质有扣的短睡衣上……
廖敏的个子并不高,但她身材比例却十分完美,她真是个骨感美人,小腿一点费肉也没有,她湿漉漉地头发包着毛巾,一边擦头一边走向他,然后停在长灯的前方,灯光从她身后照过来,使她的胴体隐约可见。
她没有穿胸罩,轻柔的衣料服帖着她的曲线,像两颗成熟的果实般诱人。
任竞遨终究是个男人,性激素无法克制地大量涌向男性象征……
为了不让廖敏看出他的异样,任竞遨刻意两腿交叠,并将上衣拉抵掩饰下腹的秘密。
“莹莹,我洗好了,换你洗。”廖敏只顾着擦头,没发现任竞遨的异状。
“等我看完这场网球比赛再去洗。”任竞遨佯装看电视看得津津有味。
“是谁跟谁在打?”廖敏走到他旁边的沙发坐下。
“桑普拉斯跟阿加西。”意识到她的帖近,任竞遨不着痕迹的移了一下臀部。
“这是澳洲公开赛重播,结果早就众人皆知了。”廖敏不感兴趣地撇撇嘴。
“无所谓,阿加西是我的偶像,他打球的英姿,我百看不压。”任竞遨辩称。
“原来你喜欢秃头!”廖敏嘲笑地挑挑眉尾。
“十秃九富,我喜欢有钱人。”任竞遨目不斜视地紧盯着电视。
“别看,快去洗澡,明天还要上班。”廖敏命令的推推他。
“你先去睡,我看完之后自然会去洗澡。”任竞遨毫不理会。
“你看你的眼睛都是血丝,快咪洗澡早点上床睡觉。”廖敏凝眯着任竞遨。
此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掠过她的心扉,她发现任竞遨的眼睛不太像女人的眼睛,虽然她画了眼红,又涂了增加睫毛长度的蓝色睫毛膏,可是他的眼睛一点也不妩媚,倒像男人的眼睛,刚强而且高深莫测,迷人的让她想沈溺其中。
也难怪她会感到诡异,任竞遨的喉结、任竞遨的大手、任竞遨的大脚,看起来都跟男人没两样,这几天跟他较为熟悉后,她常常会错觉她是个男人,害她常常得奋力拉回她深受吸引的游离心神,小心地告诫自已,不过是个男性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大女人”。
所以,任竞遨长了一对男人的深邃眼眸,实在没必要去放在心上。
“我属兔,眼睛红是委正常的!”任竞遨急乱地胡诌。
“快去洗澡!”廖敏拿起放在桌上的摇控器,霸道地将电视关掉。
“不去,你不让我看阿加西,我今天就不洗澡。”任竞遨孩子气地耍赖。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廖敏伸出十指,决定使出搔痒功。
“我也有摩爪。”任竞遨反制住她,毕竟他手大力气也大,很快就占了上风。
这是他偷香的绝佳机会,他毫不犹豫地攻击廖敏的腋下,廖敏不但笑得从沙发掉到地上,而且还笑得双乳又颤又抖,让他的双手乐透了……
廖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但没有了反抗能力,就连思考的能力也丧失了。
她完全没注意到他故意碰确她的双乳,也没有注意到她的衣扣被全部解开,更没注意到她的双乳已暴露在他眼前。他的眼睛变得饥渴深黝,他的脸色变得腓红僵硬,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不稳,而她还傻傻地以为那些现象只是玩得过火的自然反应。
任竞遨却被自已的强烈反应吓了一跳,他连忙收手,以免踌成大错。
“你的衣扣全开了,奶奶都让人看到了。”任竞遨神色怪异地将廖敏自地上拉回沙发上。
“你看了我的奶奶,我也要看你的。”廖敏三八地扑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