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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你现在的模样,你还敢说你不要!」国舅爷吸吮著早巳坚挺的蓓蕾。
国舅爷将手滑进裙襦里。指头从亵裤一角钻进去,项翎不经意地将大腿敞开,方便他探触秘境。
这时她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她原以为她会为他要娶妻而恨他、怨他,不再让他碰她,但现在她知道自己大错特错,她还是爱他的,而且深爱著他,好深、好深。
他的手指让她疯狂,强而有力,带著粗野的意外,使她体内漫出蜜汁。
项翎弓起身子,娇嗔地呼唤:「国舅爷……」
「叫我子歆!」国舅爷将她双腿提到肩上,做出蓄势待发的姿势。
「子歆……子歆……」项翎感到花口门户大开,花瓣绽放开来。
「心肝,我来了。」国舅爷猛力地撞进她桃花源的核心。
整间香阁里,充斥著吟声、喘声、和床脚摇动的声响……
抽送数百回之后,他的身体一阵颤栗,激狂的洪水冲进她的体内,将她淹没,两人一起到达山之巅,云之端,快乐的至高点……
在一次云雨后,国舅爷仍将男性象征留在花心里,小心翼翼地翻转身子,换他在下,她在上。
昨晚,国丈的话惹他心烦,原本就不胜酒力的他,喝得醉醺醺地在亡母面前呼呼大睡,睡到午后才醒来,一回到府中,又忙著皇后妹妹明天要回来的事,一直到子夜才抱到软香柔玉,说什么今晚都要来个三五次才足够。
然而在他身上的项翎,却若有所思,心想这样的夜晚已经不多了,以后他恐怕不会常来探望她了,心中一阵悲伤涌起,不争气的眼泪顺著脸颊滑落到他厚实的胸膛上……
「你怎么哭了?是谁让你心烦?」国舅爷轻抬她的下颔。
「你。」项翎吸了吸鼻,却吸不掉眼中盈满的悲光。
「我怎么了?刚才不够努力,没让你满是是不是?」国舅爷捉弄的调侃。
「你要娶相国千金为妻,这事是不是真的?」项翎向他求证。
「是谁告诉你的?」国舅爷拉长了脸,神情回复了冷酷。
「你打死我,我都不会透露半点口风。」项翎嘟抿著嘴。
「我猜是花媚娘,兴风作浪一向是她拿手的本领。」国舅爷一口咬定。
看著他眼中进射出的杀气,项翎壮著胆子,「不关她的事,是我偷听你和国丈谈话。」
「你的武功有好到让我察觉不到吗?」国舅爷质疑。
「你当时在盛怒中,耳力退步了。」项翎面不改色地辩道。
「算了,我不追究就是了。」与其听她狡辩,还不如直接找花媚娘算帐!
「你为什么要娶相国千金?」项翎真以为国舅爷变得宽宏大量了。
「我娶相国千金,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国舅爷冷声道。
「你爱她吗?」项翎极小心谨慎的问,仿佛答案会要了她的命。
「不爱,我连她长什么模样都没见过。」国舅爷手指轻旋柔嫩的玉峰。
「那你为什么还要娶她?」项翎放心似的松了一口气。
「国丈要请皇上作主赐婚,我不能拒绝。」国舅爷扯捻著变硬的花蕾。
「你放心,就算我娶了相国千金,你仍是我的侍妾。」国舅爷了然地安抚。
「我才不做你的侍妾。」项翎翻过身,不想面对他,声音充满顽强的叛意。
「那你想做什么?一品夫人?」国舅爷从后握住她的双峰。
「我没有,我自知我的身分高攀不上皇亲国戚。」项翎赌气的说。
「你能有这种认知最好,我是国舅爷,你是一般民女,能做我的侍妾已是你祖上烧了好香,你才能有此福分。」
这句话终于迫使她看清自己一直不肯承认的心情,她不愿做他的侍妾,是因为她害怕像其他侍妾那样,被他冷落,被他抛弃,她想要永远陪在他身边,她想要个名分,也想要孩子……
她希望自己与国舅爷能如诗经所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是她配吗?一品夫人的头衔,罪犯之女能觊觎的吗?
「不要想那么多了,我要你。」国舅爷贪婪地上下其手。
「我没心情做。」项翎膝盖弯曲夹紧双腿,像只虾子般瑟缩著身体。
「你搞清楚,想做我的侍妾,不管白天黑夜、不管生病健康,你饭得有随时满足我的心理准备。」国舅爷硬是将手夹在项翎的腰际,一个拉抬,她臀部高高地翘起来,双腿则被大大地拉开。
项翎坚决道:「放开我,我不做侍妾,我想回家照顾父母一辈子。」
「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离开国舅府。」国舅爷猛地进入了。
「你无权限制我的行动!」项翎顺势向前一倒,臀部翘得更高。
「到现在你还搞不清楚,你已经是我的禁脔了。」
「我不是……」项翎用颤抖的声音否认。
「你是,从你踏进国舅府的第一步,就注定了你的命运。」
随著国舅爷如野兽般的骑骋,项翎的头发身体也如波浪般摆动,他似要发泄怒气,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强,几乎撞痛了她的花心……
不仅是在心,连她的心也跟著痛起来……
她想要的是爱,他却给她性,两者的差距犹如天壤!
昨夜的疲累,使得项翎双腿发软,连路都走不稳。
近午,一对红衣太监缓缓骑马而至,到了门口,下了马将马交给小厮接去喂水饲草,然后站在门口两列静待,陆陆续续接连来了十数对太监,情形都一样,府中之人,除了国丈和国舅爷外,其余早巳跪在路旁等候。
大家都垂著头,不敢东张西望,恭敬地等候金顶凤舆的到来。
闻丝竹罄乐传来,一对对高举龙旌凤翣、雉羽夔头的太监引路而来,后面跟著的是提著镶金玉炉、雕凤花篮的宫女,再来是八个强壮的太监抬著凤舆缓缓行来,后面接续的是乐队和御林军,场面浩大。
这时已是太阳下山,大家都没吃没喝,跪趴在日头下,个个早已头晕目眩,但幸好皇后只召见国丈和国舅爷,所以其他闲杂人等都必须待在房内,以免惊扰到皇后圣驾,这可是会使脑袋搬家的大罪!
第二天天微露曙光,项翎起了个大早,想去摘取饮了朝露的百合,插入房中水瓶内。
远远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项翎兴高采烈地大叫:「薇主子!」
「你在叫我吗?」身影优雅地转过来,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项翎直觉以为她是宫女。
此女子实际上乃是当今皇后,国舅爷的妹妹,平易近人、气质清新,宫服之外,喜穿朴素绸衣,一点高高在上的架子也没有,看起来就像是个好善乐施人家的姑娘,因早晨天凉露重,皇后在衣服外披了件昭君套,遮住了傲人的乳波,所以项翎一时没将她和皇后联想在一起。
皇后好奇问道:「无妨,听你口气,这个像我的人也住在国舅府里是不是?」
「是住在湘竹阁的萧咏薇,不过她年纪比你大很多。」项翎老实的说。
「她有多大年纪?」皇后蹙著眉,一副想不透的模样。
「四十几岁。」项翎透露,倒不是她多嘴,而是薇主子不在乎公开年龄。
「国舅爷怎么会有年纪大的可以做他娘的侍妾?」皇后颇不以为然。
「国舅爷向来是来者不拒,青菜萝卜他都收。」项翎开玩笑的说。
「说的也是,男人一向不拣食,只要是女人都可以。」皇后微微一叹。
「你眼睛红红的,为什么在这儿哭?」项翎看了不禁出言询问,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我爱的男人,有了别的女人。」皇后眼神眺向天空,不让泪落下来。
「我也是,这真是一个令人伤心的俗世。」项翎感同身受。
「跟你聊了数句,还没问你是--」皇后问道。
「我是住在霁梅阁的项翎,这里的人都叫我翎主子,不过我家乡的人都叫我比目鱼。」项翎越看越喜欢眼前的宫女,连自己的糗事都拿出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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