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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国舅爷(19)



「喜儿连作梦都不敢忘记赵婶的训示。」喜儿手拍胸脯保证。

「好了,你去烧壶热水,水开了之后,用铜盆将热水端过来。」

「是。」喜儿福了福身,然后转身出去办事。

没过多久,项翎醒来看到赵婶在房中,一面困难地撑起几乎快散开的骨头,一面声音干涩无力的问:「赵婶你怎么来了?」

赵婶倒了一杯水挨近床边,扶著项翎的腰,支著她的身体,当她是病人般将水慢慢地灌进她的嘴里,关心的说:「你现在还不适合下床,再休息一会儿比较好。」

喝过水之后,项翎意识清楚不少,突然感觉到两腿之间的黏腻感,眼神一垂,先是看到床上的血渍,掀了被子,又看到自己下半身几乎是坐在血滩上,项翎花容失色地叫道:「唉呀!我怎么流了那么多血!」

「翎主子,难道你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吗?」赵婶惊诧地瞠大了眼。

「国舅爷昨晚为我做最后一次疗程,应该跟那有关。」项翎回想。

「你真傻!」赵婶哀声叹气地直摇头。

「我娘说傻人有傻福。」项翎不以为忤地微笑。

「你娘教了你很多处事道理,独独少数了你最重要的一样事。」

「哪一样?」项翎双眸清澈的像杳无人烟的山湖。

「做人。」赵婶话中有话。

「我也觉得我做人失败。」项翎想到媚姊姊怨恨的眼神,脸上出现一抹挥之不去的阴影,幽幽地道:「我娘不但处事,连做人都很成功,乡里中,几乎没有人不称赞我娘,回家之后,我会跟我娘好好学习。」

「你已经是国舅爷的人了,你要走到哪里去?」赵婶干脆明说。

「我只是国舅爷的客人……」项翎说到一半,就被赵婶的手势截断。

「我虽不懂『牡丹宝典』的疗胸过程是什么,但我看得出来你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赵婶同情地看著项翎。

她不笨,她是聪明的,但却聪明反被聪明误,为了胸部,竟相信天下有白吃的午餐,而且被人卖了,还替卖掉她的人数银票,说来说去,不怪她落入圈套,该怪的是设下圈套的人。

但,谁敢去跟国舅爷要求正义公理啊!?

即使是不想活的人,也不敢说出这种会连诛九族的话!

「赵婶你的意思是……我失身了?」项翎闻言彷如青天霹雳。

「没错,这滩血就是最好的证明。」赵婶点头回答她。

「他竟敢狎玩我,我要去找他算帐。」项翎咬牙切齿。

「他是国舅爷,武功强,权势大,你能把他如何?」赵婶劝她打消念头。

「我不怕死,我就算做鬼也不会饶过他的!」项翎一脸置生死于度外的模样。

「国舅爷如果少了一根寒毛,要被砍头的不止是你,还有你的家人。」赵婶提醒她后果的严重性。

项翎哑口,她已经是个败家女了,怎能再连累父母兄长……

老天!她错了,她竟天真地相信将女人视为玩物的国舅爷,对她没有邪念!

打从一开始,他就捉住了她的弱点,假借「牡丹宝典」之名,精心设计了这场骗局,让她将肌肤相亲视为治疗的过程而疏于防范。

她太不小心了,也太无知了,没有人告诉过她巫山云雨是怎么一回事,昨晚窗未关,疗程进行到一半,风就吹灭了蜡烛,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流血,她以为那是阻碍她胸部成长的脓液,没想到女人最宝贵的贞操就在这滩血水里……

「我该怎么办?」项翎呐喊地问。

「留在国舅府,做他的侍妾。」赵婶以平静的语气回覆。

「我不要!」这句话使项翎像是被毒蛇咬到般,脸色发青,眼露惧意。

「你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就算有人要你,那人恐怕是像卖胡饼的三寸钉,或是武大郎之流,讨不到老婆,只好拣破鞋穿,我不是说你是破鞋,而是世人当你是破鞋,与其跟武大郎睡,还不如服侍相貌堂堂的国舅爷。」赵婶分析现实的状况。

「我宁可选武大郎,最起码他是人,而国舅爷根本是禽兽。」项翎忿忿不平。

「昨晚国舅爷强暴你?」赵婶听得出来那只是气话。

「没有,但他欺骗我。」项翎双颊酡红,眉宇之间流窜著一股成熟妩媚的风韵。

「为了疗胸,你心甘情愿地上当,这是你的命。」赵婶看出端倪。

过去有几个侍妾也是哭哭啼啼、寻死寻活地被强押进国舅府,但初夜过后全变得温柔服贴,乖得跟国舅爷腿上的猫一样,不用说也知道,她们都臣服在国舅爷的裤子下……

光是脸上那抹漂亮的嫣红,赵婶心想,翎主子恐怕也已爱上了国舅爷!

心--好痛啊!

森黑阴冷的霁梅阁,项翎哭红了眼。

为了疗胸,她抛开礼教,让他摸遍了她的身体,她原以为只要守住最后一道防线,清白终究可保,但最后一道防线在哪里?是什么?娘从没告诉过她,竟让她如此轻易地失去,她好怨,不是怨娘,而是怨他,他竟可恶地利用她的无知,骗走了她的贞节。

未来该何去何从?她散乱著长发,像个女鬼般呆坐在床上已经好一阵子,这个问题她反覆想了千万遍,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终生不嫁,二是认命留下,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心皆偏向第二条路……

微风从窗子外吹进来,刺绣的床帘微微摆动,但这些细微的声音都掩盖不住从门外远处渐渐逼近的脚步声,踩在鹅卵石子路上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地清亮悦耳,显示出来人的好心情,莫名地她的脸颊开始微微发烫……

「砰」地一声,国舅爷绊到椅脚,怒道:「搞什么鬼!连蜡烛也不点,喜儿呢?」

「我叫她早早睡觉去了。」项翎的喉咙因过度哭泣,致使嗓音变得干涩。

「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国舅爷摸索到床边坐下。

「滚开!」项翎心一慌,踹了国舅爷一脚。

「你发什么疯!」国舅爷粗暴地抓住她的双腿,力道十分强劲毫不怜惜。

「骗子!不要碰我!」项翎无法动弹,只好改用咒骂的方式,消极抵抗。

「别忘了,昨晚的事是你自己要的,而且你说过你不后悔的。」国舅爷丝毫不认错。

「我以为那是疗程,所以我才会……」项翎急声解释,但却被钻进裙子里的毛手给吓呆了数秒,直到亵裤被扯下来,她才惊醒大呼:「你想做什么?」

国舅爷拨开花心,邪笑道:「做昨晚的事。」

「不!我的身体还好痛,禁不起摧残的。」项翎紧紧地抓住入侵的手。

「只要你顺从,我会温柔对待你的。」尽管手腕被捉住,指头仍不停地活动。

「求求你,放过我,去找其他侍妾。」项翎低声下气地哀求。

「你越不要,我越要,我就是喜欢驯服不听话的女人。」国舅爷愠怒。

「不要……」项翎扭动著身躯,然而愈是排斥,愈是带给手指更大的刺激。

国舅爷退出手指,将自己的硕大抵住幽口,欲进不进,似退不退地在花瓣上摩蹭,致使项翎因他的挑逗而浑身发抖,迫切地需要他撞进她的体内……

国舅爷一边举起她一只腿,然后对准幽口,撞进她的深处,充实了她的身体,她挺起身子配合著他的节奏,一阵一阵的酥麻让她几乎快晕死过去……

他紧紧抱住她的身体,一阵极限的快意袭来,用力一挺,忽然整个人虚软下来,在她体内留下了狂欢的灼热液体,违反了他一贯的原则。这原则他向来控制得很好,唯独对她把持不住……

躺在她的身上,国舅爷将脸埋在她的乳沟中,一面舔舐著柔软的玉丘,一面调理自己紊乱的气息,准备下一波的攻势,但却隐隐听到啜泣的哭声从头上传来。

他十分不悦,因为这哭声使得原本是两情相悦的行为,染上强暴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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