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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想越气,钳住她的手腕,将怒气发泄在手上。
「好痛!」项翎强忍著从手腕上传来的阵阵痛楚,将下唇给咬出一排鲜明的白色牙印子。
看她痛苦的模样,国舅爷竟感同身受,一阵胸闷,一颗心倏地揪紧,手一松,放开了她,而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使项翎一个站不稳,脚底一滑,掉进浴池里,湿透的衣服使她的胸部若隐若现,国舅爷像著了魔似的紧盯著她如包子般的胸部……
项翎站在池中,水深及腰,拨开挡住视线的几撮湿发,只顾著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我可以发誓,若我刚才所言有半句虚假,罚我再变回比目鱼。」
这可是她所能想到,最毒的惩罚。
但,国舅爷根本不在乎她说了什么,他现在眼中只有眼前这条活色生香的美人鱼。
「我相信你,不过这不代表我不会惩罚喜儿。」国舅爷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你既然相信我,为什么还要惩罚喜儿?」看到他挑逗的动作,项翎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哆嗦,她退缩到池子的另一边,爬出池子。
「要我不罚喜儿也可以,但有一个条件。』国舅爷抓住了她的弱点。
「我答应你。」项翎毫不考虑就答应,连条件是什么也不管。
「伺候我净身。」国舅爷噙著笑逼近项翎。
「什么?」项翎惊愕地张著嘴,瞪大了眼,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你自己答应的,我可没强迫你。」国舅爷揶揄地抬了抬眉。
「你有手有脚,为什么要我……」项翎不依,急切地想找理由逃避。
「废话少说,快替我宽衣。」国舅爷不耐烦地发出怒吼。
从他噬人的目光中,项翎知道自己已无退路,心一横,颤著手为他宽衣。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胸膛,她以为这和平常看见爹爹那些弟子,在大太阳下赤裸著上身练拳没什么不同。男人的上半身,她早就司空见惯了,理应不会有任何感觉,但事实不然,一看到他的身体,她的小腹有股热潮蠢蠢窜动……
他的肌肉发达,胸膛健美,她强烈地想抚摸他,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她不敢,她怕这么做会冒犯国舅爷,会激怒国舅爷把她的手砍掉。
「把我的裤子也脱了!」国舅爷促狭地命令。
「是。」项翎蹲下身体,闭著眼睛将他的裤子脱掉,起身时才把眼睛张开。
「还不快把你的衣服脱了,难不成你想穿衣服下池!」国舅爷催促著她,眼中闪著异样的光芒。
「万万不可!」在国舅爷的面前,除了疗胸以外,其他时候要她脱衣,项翎直觉有违礼教。
「放肆!你这身衣服穿了一整天,想弄脏我的洗澡水不成!」
「刚才我已经穿著衣服掉进浴池中……」项翎提醒。
「你若是敢再顶撞我一句,我就杀了喜儿。」国舅爷先声夺人。
「我脱就是了,你别那么凶。」顶多再十四天就可以脱离苦海,项翎拚命地压制住对他的愤怒,像个小媳妇般委屈地解衣。
两具赤裸的身体相对,国舅爷赞叹似的沉吟了一声,然后牵著她的手,拉著她一起跨进浴池,两人的身体很快就变成红色,分不清是欲火使然,还是热水……
「我该怎么做?」氤氲的热蒸气使项翎感到脑子一片空白。
「先洗背。」国舅爷背过身去。
「是。」项翎看了看自己多日未修剪的指甲,心中倏地升起报复的念头。
「该死!你想把我的皮抓破是不是?」国舅爷挺直背脊,对背上传来的刺痛十分不满。
「我最近忘了剪指甲,要不要我去叫丫鬟来替你洗?」项翎以为开溜有望。
「用指肉洗,如果洗不好,我就剁了喜儿的手指。」国舅爷又拿喜儿威胁她。
这可恶的魔鬼!项翎气得牙痒痒,但她只能像只脖子被拴了条无形铁炼的乖狗狗,照著主人的指示去做。然而只要一接触到他刚硬的背部,她的恨意全消,触摸这样一具雄壮的身体,她竟然心神摇荡……
「你是不是想把我的背磨掉一层皮才甘心?」国舅爷粗声打断她的迷茫。
「洗好了,然后呢?」项翎如大梦初醒般,但神智仍有些恍惚。
「什么都问,你到底有没有洗过澡?」国舅爷转过身瞧见她的异样。
「有,只是我不知道男人跟女人洗澡的方式一不一样?」项翎佯装面无表情。
「就照你平常洗澡的程序替我洗。」国舅爷冷笑一声,表示他识破她的伪装。
项翎涨红了脸,以水搓洗他的手臂、他的胸膛、他的小腹,一直到他的大腿、他的小腿,然后才是他两腿之间……
一声粗喘,国舅爷捧起她的丰盈,将一只含进口中。
「不要,国舅爷不要这样……」项翎推抵著他的肩膀,身体一直退到池边。
「我只是亲亲我的杰作,有何不可!」
「不一样,那是疗胸的过程,现在这样的行为等于是轻薄。」
「你的身体,我哪儿都亲过、摸过,没什么好害羞的。」国舅爷利用地形,用他壮硕的身体压住她娇嫩的身躯,继续以嘴品尝那像浆果的峰顶,一只手则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搓揉著绽放的百合花花蕊。
「啊……你这是在干嘛?」项翎身体顿时紧绷。
「你刚才帮我洗澡,现在换我帮你。」国舅爷得了便宜还卖乖。
「万一有人经过,我的名节就毁了。」项翎越是扭曲身体,国舅爷越显亢奋。
「这儿是本国舅爷专用的浴池,除非经过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进来的。」
「国舅爷……求你别这样……」项翎担忧喜儿会跑来。
「你就把现在当成在疗胸,不就好了!」国舅爷这会儿可是玩得不亦乐乎。
「啊……不要!人家不要……」项翎情急之下,又哭又喊。
「我不会强暴你的,你用不著叫得像杀猪般。」国舅爷突然放开她。
好好的兴致,被她滴落在他肩膀上的泪珠给打断了,因为这不是他想要的,他要她心甘情愿,快快乐乐地奉献出她自己,而他的希望在十四天后,最后一次的疗程时将会实现,所以他--不急!
心好烦,喜儿在忙,赵婶也在忙,项翎满腹的烦闷无人可诉。
整个国舅府上上下下无不为皇后娘娘的归期将至而忙碌,喜儿帮她绣的鸳鸯图,总管非常满意,所以她已无事可做,只好漫无目的地在花园闲晃。忽然传来一阵琴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循著琴声的来源走去。
来到一座凉亭,看到一个光彩照人的美妇正抚著琴,琴音如泣如诉,非常哀怨,项翎听了入迷,不敢唐突打扰,仅是待在凉亭外静静地倾听,直到一曲弹毕,琴声停止,项翎这才走进亭内,福了福身,有礼地问道:「请问你是--」
「我是湘竹阁的萧咏薇。」萧咏薇起身回礼,仪态万千。
「你好,我是暂住在霁梅阁的客人,我叫项翎。」
「我听国舅爷提过你,你是为了『牡丹宝典』而来。」
一听到国舅爷三字,项翎脸色丕变,「我不能跟你说话,若让国舅爷知道……」
「你放心,他不会处罚我的,来,我们坐下来聊聊。」虽然湘竹阁算是国舅府中最偏僻的香阁,但萧咏薇对府中的事了若指掌,不过她可不像花媚娘用银子收买眼线,她的消息来源,全是国舅爷自己亲口对她说的。
府中之人,就连待最久的赵婶,都不知道她与国舅爷的真正关系。
大家都当她是飞上枝头的乌鸦,她年轻时原本是洛阳当地红极一时的名妓,后来不知是什么原因,离乡背井到秦淮河畔落籍,直到两年前,国舅爷以二十六岁的年龄,带著一位四十岁的老妓女回家,可谓是嫩牛吃老草。
不过项翎一点也没有看轻她的念头,甚至惊诧她有双美丽的眼睛,秋波流转间,顾盼生姿,举手投足之间有一股自然的妩媚,但她的眼神是悲伤的,像月宫中的嫦娥,仿彿对遥远的某个人有著很深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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