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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巨大的肚子,宗盈歌犹豫着该怎么告诉她们,她的女儿将会是个比她还古怪,而且脾气更坏,比库库汗还足智多谋的可怕小巫女!她委婉地说:“不瞒妳们,将来妳们的儿子没一个会喜欢上我女儿。”
“不会的,我们跟妳这么好,我们的儿子当然会受娘影响,爱乌及屋。”
“有其父必有其子,他们从小受到他们的爹耳濡目染,恨乌及屋。”
“他们是气妳又怕妳,三只可怜虫。”
“他们怕我,我可以理解,但为什么会气我?”
三位夫人脸色陡然变红,互相挤眉弄眼,眼神中有种暧昧,然后一起发出咭咭笑声。“因为妳教会我们好多观念,像是‘女男平等’、‘给我高潮,其余免谈’、‘大女人万岁’……”
“难怪妳们的老公每次只要见了我,牙齿都咬得紧紧的,我还以为他们牙痛。”
宗盈歌话一说完,三位夫人便抢着陈述自己的闺房之乐,但话中却充满较劲的味道,都认为自己的夫君才是男人中的男人。
“自从我听了妳的开示之后,阿狮兰汗比以前更努力了。”
“伊鲁都思汗也是如此,他还要我每天熬鳖汤给他补身壮阳。”
“丁其斯汗更厉害,他不知从哪儿学来好多花招,让我飘飘欲仙。”
“而且阿狮兰汗现在好温柔,还会帮我马杀鸡。”
“伊鲁都思汗帮我洗脚。”
“这些都是小意思,丁其斯汗会帮我洗亵裤。”
“我们会有今天的幸福,这全是盈歌妳的功劳。”三位夫人感激地看着沉默不语的宗盈歌。“盈歌妳呢?妳怎么都不说话?库库汗的表现不好吗?”
“我不记得了。”宗盈歌想了好久,什么也想不起来。
“这怎么可能忘了?”三位夫人怀疑盈歌之所以会羞于启齿,是因为库库汗根本就是软脚虾。
“唉!我只有一次经验,而且还是三个月前的事。”宗盈歌叹了口气。
“三个月前,正好是妳的洞房花烛夜,妳那时才跟库库汗……”三个女人脸上同时出现惭愧的表情,她们都在还没喝交杯酒以前,身体就已经先交欢了。不过她们对库库汗的怀疑更深了,他的小弟弟肯定比她们的小指还瘦小。
“洞房花烛夜那天,我才跟库库汗做一次就怀孕了,从那次开始小巫女就严禁她爹碰我一下。”宗盈歌语带埋怨的解释。“要做一个好巫女,在学好巫法以前,必须保持冰清玉洁,没想到她从受精那一刻就开始严格遵守这项禁令。”
三位夫人都很聪明,也很能接受盈歌的怪言怪行,心里对盈歌变丑有了同样的想法──是未出世的小巫女使然。幸好,刚才没跟盈歌指腹为婚,不然儿子就倒大楣了……
“真可怕,她将来肯定会是个可怕的巫女。”爱藤里直言不讳。
“幸好,我的儿子不会喜欢上她。”珈迷一脸庆幸。
“我也是,谢天谢地。”崔尹贞双手虔诚的合十。
三位夫人同时发出松一口气的声音,不过宗盈歌决定让她们紧张一下,她们三个刚才说到房事时眉飞色舞,看她们每个都性福美满;只有她,被肚子的小巫女折磨得不成人形,她也要让她们体验小巫女的恐怖。“妳们三个别太得意了,小巫女其实喜欢妳们三个的儿子。”
“什么?”三位夫人吓得嘴巴同时张得像河马一样大。
“所以妳们三个的儿子会逃到天涯海角,死都不肯娶她。”
“小巫女法术高强,他们三个逃得出她的巫掌吗?”
“是小巫女自己放弃了,因为她不知道她最喜欢的是哪一个。”
宗盈歌突然脖子一缩,蛾眉皱了起来,眼神透出杀气,引起三位夫人的注意,担忧地问:“盈歌,妳怎么脸色不大对劲?是不是小巫女踢妳肚子?还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我的耳朵好痒,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宗盈歌冷笑。
三位夫人眼睛睁大,好奇地问:“是哪个不想活的短命鬼敢骂妳?”
“不只一个人……”宗盈歌缓缓地伸出一只、两只,然后是三只手指头。
“不会刚好是我们三个的老公吧!”三位夫人脸色同时发白。
“正是他们三个。”宗盈歌连续点了三次头。
同一个时间,四位大汗聚集在饭厅里,一起享受美酒佳肴。
但是,只有库库汗一人的胃口最好,其它三位大汗吃食的模样如同嚼蜡。
回想三个月前,库库汗是四位大汗中最瘦的,不过他现在却变得虎背熊腰,胸膛结实,臂肌壮硕,双腿充满力量,这是因为他每晚穷极无聊,不是跑步,就是练剑,再不然就去射蝙蝠,把自己弄到筋疲力尽,才回到娇妻身边睡觉。
阿狮兰汗突然朝着老天大叫一声。“累死我了!”
“你哪有我累,我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伊鲁都思汗不甘示弱。
“我最累了,不仅骨头,连我弟弟都快累出病来了。”丁其斯汗加油添醋。
“你们三个为什么这么累?”库库汗不解地看着三位大汗。
自从娶了宗盈歌之后,大家一开始都听不懂她的怪话,等到了解怪话的意思之后,大家都舍弃原有的讲法,用宗盈歌的怪话说话,并把盈歌视为“流行指针”……根据盈歌表示,“流行指针”是指领导者的意思。
总之,现在蒙古女人间一见面最流行的话,不再是问候对方吃饱了没,而是──“妳夫君的弟弟好不好?”
三位大汗不约而同地瞪着库库汗,给他们带来灾难的罪魁祸首,趁巫女不在,三位大汗轮流向库库汗吐口水。
“还不是你娘子害我们三个每天晚上操劳。”
“我现在一看到鳖汤就想吐,可是不喝又不行,娘子会生气。”
“我更厉害,每晚用不同的姿势满足娘子,我现在已经能画春宫图了。”
“你们的情况比我好,我的弟弟都快长霉了。”库库汗对他们投以羡慕眼神。
“你真不卫生,连澡都不洗!”丁其斯汗坐离库库汗最近,捏着鼻子说话。
“看不出来你老婆有逐臭的怪癖!”伊鲁都思汗从鼻子吐出冷哼。
阿狮兰汗邪气地撇撇嘴角。“巫女就是巫女,邪门得很!”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我已经很久没使用弟弟了。”库库汗解释。
“我娘子怀孕六个月,只要一上床就要。”
“我娘子虽然是八个月,但是她比以前要得还多。”
“我的九个月,何只要得比以前多,每天是照三餐要。”
三位大汗心中同时出现一副悲惨的画面,平常高高在上的他们,骑着马,不可一世的指挥千军万兵;但一到床上,就被大肚婆当种马反骑,这是他们共通的耻辱。说来说去,又是宗盈歌,把他们高雅端庄的美丽娘子,变成床上的荡妇。
不过,原本他们以为宗盈歌是荡妇女王,没想到她在床上是淑女,他们想了一下,原因不外有二:一是宗盈歌有病,三是库库汗有病。两个原因加起来,等于这桩婚姻有病,于是三位大汗分别说──
“你娘子才怀孕三个月,就什么都不要,看不出来她是个冷女人。”
“库库汗,是不是你表现得不够好,让你娘子性趣缺缺。”
“依我之见,这桩婚姻根本就是错误的结合。”
库库汗连忙摇头。“不是我和盈歌的问题,是盈歌肚里的胎儿不准我碰她娘。”
三位大汗亳不惊讶,一说到孩子,别人的孩子是草,自己的孩子是宝,而库库汗的孩子则是怪物。“你娘子怪,怀的孩子也怪,所以一点也不奇怪。”
“我听我娘子说,我们三个怀的都是儿子。”其实是宗盈歌说的,但他们三位大汗绝不会感激她,若知道是她算出来的,搞不好还会说她鸡婆。
“太好了,我要让我儿子继承我,成为新的神射手。”
“我要好好教他读书,让他成为治国的楝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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