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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盈歌心情好极了,她刚从厨房经过,听到老爷把大厨骂得狗血淋头。但她不了解小丸子明知今晚的菜不能吃,为何还要吃?大概是小丸子记性不好吧!
看到好多人抱着肚子来去匆匆,她快乐地在月下高唱“月儿像柠檬……”。
一个陌生而低沉的声音自她背后响起。“妳是谁?”
“你又是谁?”宗盈歌不悦地转过身,瞪着打扰她雅兴的男人。这男人穿著华丽,在月光的照射下,他的脸清晰可见。其实他不用报上名,她就已经知道他是谁,因为他的长相跟李银娃相似,他就是李银娃的哥哥,四天后的新郎倌。
她听过其它丫鬟谈起他,知道他是个花花公子,她的脸立刻出现戒备之色。
“我是少爷,李武德,妳应该是新来的丫鬟。”李武德一见到她的美貌,眼睛倏地为之放亮。
“少爷真是好眼力,奴家叫宗盈歌。”宗盈歌双手放在腰际,请安似地欠身。
“妳长得挺漂亮的。”李武德不仅嘴巴变尖,连裤裆都变尖。
“谢谢少爷的夸奖,若没其它事吩咐,奴家告退了。”宗盈歌转身想逃。
李武德像个老鹰似地扑到小鸡面前。“别走,我有事要妳做。”
“什么事?”宗盈歌两腿发软,真希望法力没消失。
“到我房里去就知道了。”李武德蛮横地抓住她的纤手。
宗盈歌挣扎着想抽回手。“少爷,请你自重,不要随便拉着奴家的手。”
“我是少爷,我高兴对妳怎样就怎样。”李武德面孔狰狞而吓人。
李员外真是会取名字,女儿叫银娃,长大会变成淫娃;儿子叫武德,长大会变成无德。不过他的名字应该叫“武能”才对,无能就不会危害女性。
不过,她一直认为李员外是个好人,但她并不知道李员外对她好是为了库库汗;如果她的法力恢复,她一定会帮李员外清理门风,让他的儿女变成君子和淑女。以她的想法来说,君子和淑女都是对鱼水之欢提不起性趣的旷男和怨女。宗盈歌厉声警告道:“你放手,不然奴家要大叫非礼。”
“妳是新来的丫鬟,所以还不知道丫鬟的义务。”李武德毫不畏惧。
“奴家的义务就是洗衣服,除此之外,奴家没有别的义务。”
“让我告诉妳,府中的每个丫鬟,只要我看中,都要替我暖床。”
“你再过四天就要娶妻,你这么做,难道不怕你未婚妻知道后会伤心吗?”
“如果妳今晚服侍我,让我满意,我搞不好会收妳作小妾。”
“你放屁!”宗盈歌吸了一口气,朝他好色的脸上吐出大量的唾液。
李武德抹去满脸的口水,五官扭曲成做失败的包子。“妳竟敢吐我口水!”
“没用痰吐你,已经算是对你非常仁慈了。”宗盈歌一脸得意洋洋。
“妳这个笨丫鬟,做我的小妾就不用洗衣服,躺着吃喝。”
“只有病人才躺在床上吃喝,奴家懂了,你想把性病传染给奴家。”
宗盈歌头一低,突然朝他的手背狠狠咬一口,几乎快把她的牙齿咬断,可见她有多么用力,李武德当然是痛得大叫一声:“妈呀!”
“你妈躺在床上,你快去找她。”宗盈歌好心地提醒他。
“妳竟敢咬我!”李武德一边甩手,一边咬牙切齿,眼中燃着怒火。
“你活该!”宗盈歌嘴巴虽然凶悍,但他的目光令她全身颤抖。
“贱丫鬟,今晚我要妳下不了床。”李武德再次伸手捉住她。
“非礼啊!”宗盈歌大叫,虽然有个男仆路过,但他却快速地闪身走避。
“妳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敢管本少爷的事。”李武德哈哈大笑。
“发生什么事了?”原本在茅厕里拉肚子的库库汗,耳尖地听到她的呼救声,用树叶随便抹两下,边跑边穿裤子,循声赶到案发地点。
李武德理直气壮地说:“这个丫鬟不听话,我要好好管教她。”
“你打算怎么管教她?”库库汗眉头皱起来,显得杀气腾腾。
“用李家家法。”李武德话才说完,身子突然一弯,脸色白得像鬼。
这是因为宗盈歌趁他不注意,膝盖猛地向上一抬,把他的小弟弟踢得比刚才更肿,然后她赶紧躲到库库汗的身后,对李武德吐舌扮鬼脸。“他胡说八道,他想捉奴家到他房里,强暴奴家。”
“妳是我家的丫鬟,我本来就可以占有妳。”
“奴家马上就去向老爷说奴家不干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表弟,强迫女人,可是很不好的行为。”库库汗大言不惭地说教。
“你只是个来历不明的客人,你无权过问我家的事。”李武德怒吼狂叫。
“我是不想问,但我的拳头却想打人。”库库汗高举着指关节泛白的拳头。
李武德鼻翼翕动,看得出来他不甘心到手的肥鸭落到别人的口中。但他就跟他爹一样识时务,他自知自己是花拳绣腿,对付女人绰绰有余,可是在男人面前,只有被打成小狗的分。
“你别以为我怕你,我是看在你是表哥的分上,才不跟你计较。”脚跟一转,李武德两腿大开,捧着小弟弟,败兴地离开。
“我救了妳,妳该怎么报答我?”库库汗不怀好意地打量她的身体。
“你是英雄,英雄救美是天经地义,不该求回报的。”宗盈歌脸上红云满布。
“妳什么时候学会害羞?”库库汗怀疑是月光让他看走了眼。
“我大方,你嫌;我保守,你也嫌,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宗盈歌好无奈。
“算了,既然妳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妳。”库库汗没忘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
“等一下,你这样就要走了吗?”宗盈歌叫住他沮丧的背影。
库库汗回过脸,嘴巴变尖了。“妳改变心意了?”
“不是,为了避免少爷半途偷袭,你应该护送我回房才对。”
“还是妳想得周到。”库库汗心中暗惊,这女人不愧是神母,够聪明。
“你是我男朋友,保护我是你的责任。”宗盈歌眼中闪着天真的光芒。
库库汗壮胆地问:“我是不是可以向女朋友要求一个吻?”
“当然可以,男女朋友接吻是爱的表现。”宗盈歌合上眼睫,樱唇微噘。
“妳还真是教人难以捉摸!”库库汗双手搂着她后背,忘情地覆盖她的红唇。
老天!他快被她的怪行为折磨死了,原本他还想折磨她,没想到惨兮兮的人竟是自己;他的唇瓣摩挲着她的柔唇,他的舌尖探入她口中,吸吮着她甜蜜的滋味,两人的身体越抱越紧,结实的肌肉压迫着酥软的胸脯……
那股水嫩嫩的感觉刺激着他的手,他的上半身强迫让出空间,好让他的手抓住那股快感,一声吟哦从密合的唇中化成含糊不清的怨声,他太贪心了,抓着浑圆的乳房又挤又捏,快乐得不得了。
半晌,库库汗依依不舍地离开她醉人的红唇英俊的面孔就像她美丽的脸蛋一样,两人都因为长吻而脸上布满红云,胸部也因喘气而上下起伏。
“英雄,你的手放在哪里?”宗盈歌低下头,看着胸前巨大的魔掌。
“有什么不对吗?”虽然隔着衣服,库库汗仍能感觉到她的蓓蕾逐渐硬挺。
“那儿是我的胸部。”宗盈歌佯装不悦,但颈间的脉搏急速跳动。
“我知道,好柔软,摸起来好舒服。”库库汗上下其手。
“你推我屁股干什么?”宗盈歌明知故问,她的双腿被他的大腿包起来。
“妳太迷人了,让我情不自禁。”库库汗的唇角扯出坏坏的微笑。
宗盈歌紧张地四下张望。“我们这个样子,被人看见会不会被浸猪笼?”
“妳放心,没人敢对我们不利。”库库汗肩膀突然一抖。
“你怎么了?”宗盈歌眉头随即皱起来,她闻到一股好臭的味道。
“对不起,我突然肚子好痛,必须去茅厕一趟。”库库汗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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