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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情尊王(五代狂情系列之一)(25)



“快乐似神仙。”紫衣有意气死他,竟问这些白痴的话!“他比我强吗?”

“强,强上一百倍。”

“孩子是他的吗?”

“是的,他好神勇,我们才见面三天,孩子就有一个多月大?”

夏候连傻眼了,脑袋像被数万只蜜蜂钻进去,轰地作响,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理清思绪,没好气的说:“你在胡说什么!”

“是你逼我胡说八道的,我若说一次也没有,你会信吗?”

“他真的没碰过你?”

“你不相信他,我没意见,但你怎能不相信我!”

”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

夏侯邃走向双眼发红的紫衣。本来是摸着她的小手捏捏,但突然间改变了动作,隔着衣衫,迫不及待地在胸脯上模了起来。

“别碰我!拿开你的脏手!”紫衣羞赧的红了脸,不是很用力地拍打胸前的大手。

“我的手干净得很,来之前还用皂荚洗过。”

夏侯邃噙着笑说:“不要!我身上有伤,又怀了身孕,而你也有伤在身。”

“我会很小心的。”

夏侯邃轻轻地将她罗裙掀高,褪去亵裤,分开她的一双小脚架在椅子上,然后脱掉自己的裤子,挺身进入花心,两手板着她两股,将两人的下身密贴在一块。

一阵阵的律动,由浅而深,由慢而快,只见紫衣星眸半张,云鬓欲坠,鲜红欲滴的小唇不停地吟哦:“啊……啊……”

“想不想我?”夏侯邃满意地看着她如痴如狂的娇容。

“想……啊……好想……”紫衣痴在椅背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也好想你,不只是晚上想你,白天也想。”

“夏候邃,答应我,放了师姐和师姐夫……”

如被当头棒喝般,夏侯邃低咒一声,抽出身体,咬着牙说:“我懂了,你刚才的表现全是虚情假意,想博我高兴,其实你的目的是要我放过杀兄的凶手。”

紫衣颤着手放下罗裙,悲伤的说:“我是你的人,我怀的孩子也是你的,为什么你连这么小的要求都不答应。”

“这要求可大了,若是角色互换,我要你放了夏侯迁,不报师仇,你做得到?”

“如果这事是发生在我认识你之后,我想我会以德报怨。”

“这个如果无法实现,你爱怎么说都行。”

“夏侯邃,求你放过师姐和师姐夫,我愿一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

“就算我肯,我爹我娘也未必会答应。”夏侯邃捣着脸说。

其实他捣着脸,是不想让她见到他痛苦的表情,同时他也不想见到她痛苦的表情,他哪会不知道杀了萧翠盈和秦玄莛,就等于斩断他和紫衣之间的情愫,他要的不是她一辈子做牛做马,而是做他一辈子的妻……

可是,这句话,他似乎永远也没有机会对她说出口……

此时总管敲门来报:“少尉官,夏侯将军来了,请你去前厅议事。”

“爹回来了!”夏侯邃急忙整理服装仪容,对着门口道:“我立刻就去。”

“夏侯邃!”紫衣在他跨出门口时,仿若下最后通牒的说:“如果你杀了我师姐和师姐夫,我一定会恨你一辈子。”

“爹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高丽答应做我大隋的属国,战事一结束,我就班师回朝,途中接到你娘捎来的信,说是捉到杀子的女凶手,我便一路急马南下,刚回蒲国公府,又听你娘说男凶手也捉到了,遽儿你表现得很好,我很高兴。”

看到夏侯将军脸上笑意和恨意交错,夏侯邃心知,萧翠盈和秦玄莛最多只能看见明天的日出,然而又想到紫衣最后的话,一时心急开口央求道:“爹!我求您放过他们!”

“你说什么?”夏侯将军顿时怒目圆睁。

“那两个人对孩儿有恩,孩儿希望爹能网开一面。”

“放肆!他们跟你之间有什么,那是你的事,我不管,你若同情他们,就多烧些纸钱给他们在黄泉下花用。”夏侯将军绷着脸说:“迁儿的仇我非报不可。”

“爹,如果您希望夏侯家有后,就放过他们。”

“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两个人是孩儿妻子的师姐和师姐夫,若是杀了他们……”

“等等,你什么时候成了亲?”

“虽还没成亲,但孩儿已认定紫衣是孩儿这辈子唯一会娶的女人,除了她,我谁都不要,我宁愿出家做和尚,也不会娶自己不爱的女人。”

“婚姻是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主,我绝不会让你娶杀了迁儿凶手的师妹为妻,你要去做和尚、做道士,做什么都可以,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儿子,你休想用传宗接代来威胁我,我宁愿夏侯家绝后,也不愿迁儿死不暝日。”

说完,夏候将军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知是冷笑,还是苦笑……

他不是不在意夏侯邃的威胁,而是佯装不在意,其实他心里打着算盘,替迁儿报仇优先,至于邃儿讨媳妇一事可以慢慢来,他就不信邃儿能过没有女人的生活,他也是男人,哪会不了解男人的生理冲功!

即使邃儿控制得了性欲,但却控制不了春药的药效。

到时只要在他饭菜里下春药,然后将他和适合夏侯家的千金小姐关在一个房间里,待生米煮成熟饭,就算邃儿不认媳妇,也不能不认他自己的骨肉!想到这个妙计,夏侯将军露出得意的笑,一副佩服自己的模样。

“就算杀了那两个人,大哥也不能复活,爹您为何不能以德报怨?”

“如果你有好好读书,你就会知道,孔圣贤教人以怨报怨。”

“算了,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告退了。”

夏候邃怏怏然,心中却另生一计,正要离去,却被夏侯将军叫住:“我还有话要说……一这夏侯娜是从你手上不见的,你有责任把她找回来。”

“她现在跟知节一定过得非常快乐,找她回来做什么?”

“无媒就是苟合,夏侯家丢不起这个脸。”

“您放心,她绝对不会用夏侯这个姓,她是隐姓埋名过日子的。”

“找个画师画杜知节的画像,我就不信重赏之下找不到他们。”

“找到夏侯娜,岂不是等于告诉宇文家,死在床上的女人不是夏侯娜!”

“就凭杜知节怎养得起你妹妹,夏侯娜自小娇养惯了,万一吃不了苦,偷偷跑回江都找你娘。这事若让宇文家知道,爹的官位就不保了。”夏候将军老谋深算的说:“所以我想大义灭亲,捉到杜如节,将私奔之罪全推到他身上,告他诱拐夏侯娜,杜绝宇文老贼找我碴的借口。”

夏候邃不敢置信地张大眼睛,他从不知道爹是只老狐狸!“爹您年纪大了,何不告老还乡,不要再…”

“住口!做男人要像我,不断地追求更高的权位,万万不可被儿女私情绊倒。”

“依我看,爹的官位快不保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沮咒我?”

“不,孩儿怎敢诅咒爹,恕孩儿直言,我诅咒的是炀帝。”

“造反的话,你居然敢讲,你不怕杀头吗?”

“爹经年在前线沙场可能还不知道,现在四处都有造反的英雄。”

“闭嘴!是英雄就不会造反,会造反的是逆贼。”

“炀帝纵色无道、生灵涂炭,造反是解救百姓脱离水深火热最好的办法。”

“我不想听,我今天来是要带走杀子凶手,好明日一早处决他们。”

离天亮不过六个时辰,看来夏侯邃必须把握这仅剩的时间……

第九章

夜晚,一条黑色的人影在蒲国公府的屋瓦上快步疾飞。

黑衣人纵身一跃,落到牢房外的树上,不知撞到什么东西差点摔到树下,所幸及时被拉了一把,稳住脚底后一看,才发现自己撞到的是另一个黑衣人,从他脸上的黑洞望去,她看到熟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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