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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的思绪正千转百转之际,忽闻夏侯夫人说:“我要你留下,让邃儿弥补你:”
“不,紫衣只求再也不要见到夏侯邃……”紫衣口是心非。
“紫衣,你听老身说,老身本应叫邃儿娶你以示负责,但老身无法作主,夏侯将军注重门户,令尊偏不巧是个犯官……”
夏侯夫人一古脑儿的说:“不瞒你说,夏侯将军来书要老身替邃儿娶一房媳妇,好传宗接代,邃儿开出一条件,要先迎你为妾他才愿娶妻,你若不应允,十年之内他都不成亲,虽然做妾委屈了你,但这倒不失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紫衣的爹爹忠肝义胆,今日被罗织罪名,想必害他的是个坏官,紫衣并不认为爹爹是犯官,相反地紫衣以爹爹不同流合污,而深感荣幸。”紫衣不卑不亢的说:“再说,紫衣的爹娘尚在人世,紫衣的婚事焉能自己作主,不过就算夏侯夫人见了我爹娘,依我爹娘的个性,万万不会答应紫衣做小妾。”
“紫衣所言甚是,但老身有一问,紫衣你是否恨透邃儿?”
紫衣沉吟了一会儿,明知自己应该说恨.但她不擅说谎,只好摇头回应:“不恨就好。”夏侯夫人正色的说:“虽是委屈你做小妾,但你放心,有老身做你靠山,邃儿一定会好生疼爱你,若是他对你有半丁点儿不好,你告诉老身,老身绝对不会护短,绝对是站在你这边,教训吾儿。”
“夫人,我已说过,我不想做小妾。”紫衣面露难色。
“求你看在老身抱孙心切的份上,答应老身吧。”。夏侯夫人“咚”地跪下。
“夫人快快请起,你这是为难紫衣!”紫衣搀着夏侯夫人起身。
“你不答应,老身抱孙无望,老身不起。”夏侯夫人发出悲切的哭泣声。
“紫衣答应就是了,只不过……”紫衣迫於无奈只好应允。
“有什么要求尽管说,老身绝不吝啬。”夏侯夫人笑吟吟的起身。身可见他对她有心,只不过两人身分悬殊,无法将她明正言顺迎娶入门。
总归是成亲,一生只有一次,紫衣要求道:“我希望婚礼能办得很风光。”
“一定,一定,我会办得像娶媳妇那般风光.热闹,绝不会亏待你。”
“虽然我答应做夏侯邃的小妾,但我不做一般的妾,也就是我不做夏侯邃的附属品,我仍保有个人行动的自由,我要出去,夏侯府上上下下都不许拦阻。”
“紫衣,你要这种自由做什么?”夏侯夫人一脸疑惑。
“不瞒夫人,紫衣身负师命,要铲除贪官恶绅,行侠仗义。”
夏侯夫人赞同道:“行侠仗义是好事,夏侯遽必不会反对,老身代他答应你。”
得到夏侯夫人的保证,紫衣心满意足的言道:“就这样,没别的要求。”
第四章
在夏侯邃的眼中,紫衣要求风光婚礼,被认定为无理要求。
依照古礼,娶媳妇可说是非常麻烦的事,但娶妾就无礼可循。
而夏侯辽是最讨厌繁文褥节的,他巴不得把房门一锁就上床行乐,可母命难为,夏侯邃只好煞有其事地头戴花珠高冠,身穿红衣,骑白马,一大清早出门,一路领着迎亲乐队吹吹奏奏,抬着空花轿绕城—周,然后再回蒲国公府迎新娘,再绕城一周,昭告江都乡亲父老,蒲国公府二少爷娶妾.才能回到蒲国公府。
这还不打紧,新娘下轿也得袭古礼,踩毡席,撒觳豆、避三煞,接着迎新娘人新房坐富贵,待新郎酒过三巡,才能人房牵新娘人大厅,行三拜赠礼的仪式,然后送人洞房,再经过撒帐、合髻、喝交杯酒,交杯酒喝完必须掷于床下,直到杯子掷成一仰一合的情况,视为大吉大利,这时闹房的客人会拥着新郎到大厅一起喝喜酒,留新娘子独守空闺……
整个过程,夏侯邃可说是板着脸孔进行,他认为紫衣有意整他。
他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回到新房,秤去新娘的遮头红中,脱去凤冠和霞帔,接着闷声不吭地脱去身上的红衣长靴,一丝不挂地坐在床沿,像个大老爷使唤丫环似的叫道:“过来!舔我!”
“舔你什么?”坐在床沿的紫衣不解地抬头。
“当然是下面的宝贝。”夏侯邃的语气充满不容拒绝的威严。
“我不。”紫衣涨红了脸,看到他脸上冷酷的线条,心霎时愀紧。
“你居然敢违背我的命令!”夏侯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捏住她的纤手。
“好脏,我不舔。”紫衣忍着痛说。
“你别忘了.它可是进过你体内。”夏侯邃邪恶地一笑。
“我没忘,但那次是你先点了我的穴道,让我无法抵抗,”
“如果我没记错,你冲破穴道之后,并无抵抗之举。”
紫衣咬住下唇,脸颊绯红,他的话伤了她,而且可恶的是他说得对,当时她的确沉浸在他勇猛的进出之中,即使现在,一想到那种感觉,她就不由地窜过一阵轻颤,发出想要的讯号……
不过,她不会让他知道她身体的渴望,她昂着头高傲的说:“让我告诉你,我答应夏侯夫人做你的妾,并不表示我愿意让你再一次侵犯我,我只是不忍心看到夏侯夫人的眼泪。”
夏侯邃嗤之以鼻的说:“说得真好听,但我也要告诉你,我不只要再一次侵犯你,我还要侵犯你很多次,不,是无数次。”
“我不会乖乖合作的,除非你下流到用老方法侵占我。”
“你说对了,我就是下流无耻,而且我还要你了解,只要你在蒲国公府的一天,无论我想对你做什么,你都只有逆来顺受的命。”
为了展现权威,夏侯邃加重手上的力气,迫使紫衣紧咬下唇,虽然不喊痛,但她的身体却痛得扭动起来,双乳忽上忽下地摇摆,夏侯邃以满意的眼光欣赏她的痛苦之姿,嘴角带着一抹冷佞。
紫衣咽了一口口水,问道:“你为什么要如此待我?”
“你早巳失身于我,居然还敢勾引我表弟,欲让我娘为你说媒,若是我娘真的把你嫁给我表弟,洞房之夜他得知你已非完璧之身,我娘岂不是成了对不起他的罪人,为了惩罚你有此歹念,所以我才出此下策,阻止你的阴谋得逞。”
“我才没有勾引杜知节,而且我也不知道夏侯夫人有撮合我与杜知节之意。”
“我不是三岁孩童,我娘也不是鸡婆之人,我敢打包票一定是你眼神不正。”
“不正的人是你,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无——
处是正的,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夺去我的贞操,你才是最邪恶的人。”
夏侯邃冷不防地咬了紫衣一口,大笑道:“我就是邪恶,你能奈我如何?”
“我不该答应夏侯夫人做你的小妾,我应该立刻离开这儿的。”紫衣懊恼的说。
“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捉回来蹂躏。”
“你有病。”紫衣气愤地大骂。
“而你却是医治我的良药,”夏侯邃忽然拉住她的头发。
“你想干什么?”这一刻,紫衣心中升起一种混杂着期待和恐惧的感觉。
“把你的嘴张开,否则我从你屁股戳进去。”夏侯邃恶毒的威胁。
“你……”紫衣气得开口欲骂,但夏侯邃却趁势塞入。
“吸”夏侯邃简短地命令。
然后他拔掉她的钗子,长发如瀑布般披泄在他手上,他却毫不怜惜地用力往后一扯,头皮一阵刺痛,马上传入四肢百骸,她痛得大叫。
他逮着机会深入她的喉咙,这就是他给她的下马威,作为她在成亲仪式上刁难他的报复。
他强迫她含住亢奋的坚挺……
夏侯邃满意的说:“可别用牙齿咬它,我只有这一命根子。”
一阵痉挛,夏侯邃抽出雄伟的男性象徵,将因忍受羞辱而双眼微红的紫衣抱到床上,抬高她的臀部,在没有滋润她以前,强行将自己的硕大刺进去,致使紫衣痛得大叫:“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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