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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想怎幺惩罚他?」语焉提心吊胆的问。
「万一,我真的变成女奴,妳要替我出这一口怨气。」小曼说。
「妳要我怎幺做?」打在老公身,痛在老婆心,花语焉才不会真的下手。
「在我变成女奴的期间,让他得不到鱼水之欢。」宋小曼歹毒的说。
「那我岂不是也……」花语焉一脸扭曲,比死还痛苦的表情。
「妳怎样?」宋小曼的眼神像两道北极寒光。
「才新婚三天,我很需要爱。」花语焉小心翼翼的说。
「妳又不是氏云,没有性会死。」宋小曼狠白一眼满脸通红的语焉。
氏云就是风骚桃花,在五行中属木,木生火,是宋小曼的荫星,说话直来直住,很对小曼的胃,但木克土,所以她又是花语焉的克星,氏云曾经说越是高贵的女人,性欲越强,这句话让花语焉气得一个月不跟氏云说话。
因为男奴的缘故,花语焉一直以为自已对性反感,但自从和臭男人有了亲密关系之后,她才明白氏云有先见之明,她强烈地需要鱼水之欢。
不过小曼现在在气头上,花语焉不敢说真心话,只好阳奉阴违地点头.「好吧。」
「妳发誓。」宋小曼一眼就看出语焉眼神不定。
「发什幺誓?」花语焉柳眉紧蹙,努力压抑愤怒的情绪。
「发毒誓,证明妳没骗我。」宋小曼轻声说,却像当头棒喝一样重。
「不要……」花语焉爆炸地吼了出来。
「性真的这幺美妙?」宋小曼若有所思的问。
「等妳亲身经历之后,妳自然就会明白。」花语焉陶醉。
「他也喜欢?」
这一一天,大家从亲王那对熊猫式的眼圈申看出,亲王努力工作,每天只睡一个小时。但宋小曼忙着吸收新成员,壮大大女人俱乐部,没见到臭男人,所以不清楚状况,只能用试探的方式问花语焉。
「每天只要一上床,他就迫不及待地要……」花语焉脸上洋溢着光采。
「让他无法行房,果然是最好的惩罚。」宋小曼下结论的说。
「妳好残忍。」花语焉惨叫。
「我是为了妳好,运动过量有害身心。」宋小曼大笑。
花语焉叹口气,小曼向来主见强,她决定的事,就算是上帝也不能扭转她的想法,花语焉晓得自己不得不死了劝小曼改变主意的心。
她警告的说:「当心,女奴这两个字会彻底击垮妳。」
宋小曼爆出如雷贯耳的笑声:「就算被抓去做妓女,我也不会认输。」
她敢说此大话,是因为她相信小哥的「训妹计划」,应该不至于让她失去清白。
所谓的女奴,在她的想法里,不过足叫她这位千金大小姐去做菲佣,饿其体肤,劳其筋骨。正好,她这些天在女人国大吃大喝,体重明显增加了两三磅,就把做女奴这种劳动服务当成参加免费瘦身训练营。
不过,什幺样的地方还有女奴制度?什幺样的人会券养女奴?谁会是小哥的外应?这三个问题,使宋小曼陷入苦思。她推开面前的茶杯,手肘注着桌面,眼睛眺向大海,答案突然若隐若现……
一声毫无预警地大叫,宋小曼兴奋的说:「我知道了!」
「妳知道什幺?」花语焉差一点被吓出心脏病。
「我知道小哥会怎幺对付我了。」宋小曼的双颊飞上一抹红晕。
「怎幺对付妳?」花语焉焦急的问,对小曼的脑袋可以说是更敬佩了。
「走,跟我到地下室去,妳就会明了。」宋小曼卖关子的说。
皇宫的地下室,那里有一间隐密的雷达至,从雷达显示器上得到证实,自昨晚就有一艘行迹可疑的船在女人国外海徘徊,而且根据情报显示,该船并未悬挂国旗,却插了一文黑旗。
「我立刻派人驱走那艘船……」花语焉以为是想偷捕鱼的渔船。
「不要,吓跑它,就没戏可唱了。」宋小曼眨了眨眼。
「难道它是……」花语焉深吸一口气,想要使自已混沌的脑袋清楚些。
「它是小哥找来,要把我抓去做女奴的船。」宋小曼了然于心。
「谁会在那艘船上?」花语焉双眉柠在一起。
宋小曼不予置喙,但脸的眼眸却十分耐人寻味……
花语焉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她居然会在小曼的眼里看到一丝闪过的爱意!
一定是眼花!
☆★★☆
无云的天空,阳光格外明亮,照着世事无所遁形。
从天文台的窗上,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一个鬼祟男影在晃动。
此人正是三天以来,每天只睡一个小时,以绿油精提神的臭男人。
「宋小曼,我就不信妳这次逃得出甜蜜复仇计划。」宋常睿自言自语。
本来,他大可以趁着语焉去吃早餐时补充睡眠,但一闭上眼,小曼拿着鞭子抽打他的画面就涌上脑海,吓得他冷汗直流。此仇一天不报,他就一天不能好好地睡觉……
他一手操作望远镜,随时注意海上动静,一手拿着大哥大,皇天不负苦心人,他终于逮到宋小曼独自驾着游艇出海,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立刻拨通大哥大,告密的说:「她住南边去了。」
「我立刻过去。」铃木拓介掠了掠被海风吹乱的头发。
「等等,我有一件事必须先声明。」宋常睿的语气显得有些踌躇不安。
「你该不会反悔了吧?」铃木拓介提高声音,透出不悦的成份。
「不是反悔,而是担心你出手太重。」从这点看出,宋常睿比小曼善良。
「妈的,你比你妹妹更像温柔的小女人。」铃木拓介讽刺。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宋常睿于心不忍。
「废话少说,你想我教训她到什幺样程度?」铃木拓介撇了撇嘴问。
「不要染指她。」宋常睿维护的说。
「染指是什幺意思?」铃木拓介是日本人,对某些中文字义不是那幺了解。
一个念头飞快地闪过宋常睿的脑海,犹豫了片刻,他决定发扬中国字博大精深的奥妙,以似是而非的方式,解释「染指」这两个字。
「就字面意义而言,是指男人不能用手指头进入女人的私处。」
这种暧昧不清的说法,一定会让铃木拓介误以为──男性象征不在此限。
处女膜可以说是小曼的第二生命,只要铃木拓介敢硬闯,到时候豪门男人就以悍卫妹妹清白的正当理由逼婚,这就叫一石两鸟之计,宋常睿实在佩服自己,用一句话就把妹妹嫁了。
他得意地一笑,重拾大男人的信心。
「你到底听懂了没?」电话彼端迟不出声,宋常睿催促。
「听懂了,指是手指头的意思。」铃木拓介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
「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染指我妹,你就得娶她。」宋常睿笑意更深了。
「你放心,我绝对会管好我的手指头。」铃木拓介冷笑,中计了还不自觉。
真是笨得可爱,宋常睿摀着话机,笑得眼泪都挤了出来……
突然手机被抽离了手,他回头一看,语焉正站在他身后,从她冒出火焰的眼睛看来,他想她大概已经站了好一会儿,听见他联合外人整自己妹妹的恶毒计划,所以才会露出一副要K他的恰查某样。
蓦地,他眼睛猛地一亮,活像见鬼了似的,睡孔放大。
语焉穿著骑马装,手上还拿着马鞭……现在他只要看到鞭子,就会有杯弓蛇影的恐惧感,偏偏她又听到他的训妹计划,依她和小曼的交情看来,不大发雷霆才怪!
莫名的惶恐像块巨石压在胸口上,使他几乎窒息,用力地吸一口气之后,灵光乍现,他想到一个好办法,以性向老婆赔罪。
「老婆,妳这身骑马装真漂亮。」宋常睿巴结谄媚的说。
「少拍马屁,去那边罚站。」花语焉冷淡地用鞭子指着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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