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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豪门男人,是绝不容许婚姻失败。”宋常睿握住她冰冷的手。
“万一有人想拆散我们……”花语焉有口难言。
“谁敢拆散我们,我就跟谁拚命,就算上帝也不例外!”宋常睿情誓旦旦。
“但愿你能打得赢。”花语焉破涕为笑。
“你的爱,就像大力水手的菠菜,让我成为全宇宙最强壮的男人。”
“证明你的强壮给我看。”花语焉用充满情欲的声音。
“我担心,你处女膜刚破,一个晚上两次会身体不适。”宋常睿疼惜的说。
“两次!你是说你一个晚上只能两次?”花语焉故意用激怒人的口吻。
“我不知道自己一个晚上能几次,你是我第一个女人。”宋常睿解释。
“我们试试看……”花语焉倏地握住他的男性象征。
“你下面不痛了吗?”宋常睿立刻强而有力地挺起来。
“我已经痊愈了。”花语焉温柔地抚慰它,使它变得更伟大。
“宝贝,你好棒。”宋常睿发出迷乱地呻吟。
“只要你喜欢,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花语焉深情款款的说。
“分开腿,让我现在就进去。”宋常睿像个国王似的命令。
花语焉服从地摆出他喜欢的姿势,迎接他的重量、他的插入和他的爱情。
宋常睿深深地刺进她的体内,以猛烈的速度抽前抽后,使她的身体跟着上上下下摇晃,漂亮的乳房像一波跟着一波的浪花……天空呈现出微蓝的颜色,他们才疲惫地分开身体而眠。
算一算,一整个晚上,他们做了睡,睡醒了又做,在床上、在化妆镜前、在浴缸里、以及在阳台上,一共做五次,在床上有两次,其中又以在化妆镜前的做爱姿势最狂野,可想而知他们将来的性生活会很美满。
他们睡得很沉,完全没有听到一双有如猫脚踩在地毯上的声音。
倏地,花语焉感到肩膀被人用力地摇了好几下,她知道摇她的人不是宋常睿,他不会这么粗鲁待她,既然不是他,就代表第六次还没开战,她翻了翻身,本想继续睡,但却被“公主”两个字吓醒。
“是你?”花语焉本能地把被单拉到脖子的高度,掩饰裸身。
“属下奉女王之命,特地来请公主回女人国。”花想蓝面无表情的说。
“我不回去!”花语焉推推身旁的男人,可是他却熟睡如死人。
“请公主穿衣!”花想兰把衣服整齐地放在被单上。
“你把常睿怎么了?”花语焉忧心如焚。
“他看起来很累,所以我让他好好地睡一觉。”花想蓝讽刺。
“在他没醒来以前,我哪里也不去!”花语焉任性的说。
“为了完成任务,只好委屈公主了……”花想蓝举起手刀节节近近。
“慢点,你这样拆散我们,是破坏姻缘,会有报应的。”花语焉泪如雨下。
“公主很爱他?”花想蓝一副动了恻隐之心的表情。
“你瞎了眼看不出来吗?”花语焉没有好气。
“他知道公主的身分?”花想蓝问。
“他不知道!”花语焉抚摸着他浓密的眉毛。
“公主为什么不让他知道?”花想蓝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问。
“那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与你无关。”花语焉抿着唇,不愿多谈。
“我想,公主不让宋先生知道,是因为怕他不愿意当亲王。”花想蓝戳破。
“我到今天才知道,你比我想像的聪明!”花语焉嗤鼻。
“公主你何不让他知道,让他自己选择!”花想蓝好心建议。
“不,我不要冒他会恨我的风险。”花语焉懦弱的说。
“不管他了,反正公主一定要跟属下回去就对了。”花想蓝坚持初衷。
“我不回去。”花语焉歇斯底里地大叫。
“女人国需要你。”花想蓝冷言。
“我不要,我不要当公主,不要当女王,行不行!”花语焉气呼呼。
“女王年岁已高,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女人国怎么办?”花想蓝反部。
“让妹妹当女王,我当普通人,可以吗?”花语焉推卸责任。
“二公主因为杀了小表公主,昨天被公审定罪,唯一死罪。”花想蓝冷酷道。
“天啊!女王没有出面阻止吗?”花语焉感到肩膀颤抖。
“是全国子民一致的决定,女王也无能为力!”花想蓝铁面的说。
花语焉手指插进头发里,陷入亲情和爱情两难的挣扎中……她该怎么办?继承女人国?嫁夫随夫?慢点,从古至今,不论是英明的君主或公司总裁,为了王国或企业永续经营,选择传贤不传子的例子比比皆是,女人国同样可以传贤不传女,她不能一天没有他。
“我爱他,我不能没有他,请你转告女王原谅我不孝。”花语焉心意已决。
“如果他爱你,他会回女人国跟你成亲。”花想蓝苦口婆心。
“不,他不会娶一个害他变成男奴的帮凶。”花语焉悲观地摇头。
“如果公主不回去,女王可能会迁怒宋小姐。”花想蓝照计划进行胁迫。
“你们把她怎么了?”花语焉大吃一惊。
“协助公主和男奴私奔,罪大恶极。”花想蓝数落道。
“算你狠,我会跟你回去,不过我会永远恨你。”花语焉开始穿衣服。
“公主,他如果爱你,一定会爱乌及屋,来女人国当亲王。”
“我知道他爱我,可是只有爱够吗?能让他忘记男奴的耻辱吗?”
“如果他没来追你,表示他并没有深爱你。”花想蓝一口咬定。
“你今天口才突然变得非常好,我根本说不赢你。”花语焉穿好衣服。
“属下所说,句句肺腑之言!”这全是宋小曼写的台词,花想蓝只是照着背。
“好,今天你脑筋这么好,你说我该怎么做?”花语焉赌气的问。
“留一封信给他,让他来追你。”花想蓝露齿而笑。
“你要我怎么写?写什么?”花语焉走下床,拿出饭店的备用纸与笔。
“你的身分和苦衷。”花想蓝明白指出。
“不,让他知道我一直在骗他,太残忍了。”花语焉恐慌的说。
“写信不好,那就弄醒他,当面要他做出决定。”花想蓝作风强硬。
“不,更残忍、我还是写信好了。”花语焉忍气吞声。
“写信,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尴尬。”花想蓝在一旁说风凉话。
“他会原谅我吗?”花语焉呆看着纸,喃喃自语。
“他如果不原谅你,我们就要准备打仗了。”花想蓝叹气。
“我想,一个人静一下。”花语焉手指按在太阳穴上,显得十分苦恼。
短暂的幸福像坐云霄飞车,高高低低,还没过瘾,就到了下车的时候。
从宋常睿失踪的那天开始,楚门就比美国中情局还要忙碌。
世界各地,和暗天皇、豪门男人有交情的组织或是个人,都投入寻找臭男人的行列,几乎地图上的每个角落都找遍了,仍然一无所获,不禁怀疑他到哪里去了。天上,被外星人抓去,地下?被人毁尸灭迹?
找不到臭男人,其实是应该的,因为女人国根本不在世界地图上。
不过,他平安地回来了,以招牌表情一一臭脸回到楚门。
楚门的大厅坐满了关心此事的人,除了宋夫人之外,他们对她封锁消息,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到齐了,有法国神探曼丹夫妻、身为主人的楚夫人和仔仔、暗天皇的代表铃木拓介、还有身体回复正常的玛丽莲姐妹……当然,奥朵雅兄妹并不在此,伊恩最后还是选择了雀喜儿,奥朵雅黯然离去,在洛莉巫术使然下,没有人找得到她们母子的下落,这件事让伊恩最近被骂得满头包,而且动则得咎,跟过街老鼠没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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