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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逗弄下,她的身体越来越烫,怀疑自己是否会燃烧起来?
这想法使她感到不安,他的爱抚并不温柔,夹杂着怒气,她不应该喜欢……在她还来不及想清楚之时,他做出更惊人的举动,用他戴着手铐的手用力压挤另一边的乳头,以便他能同时吸到两个乳头,她的小腹微微颤动,他的呼吸越来越大声,她甚至听到他的心跳如万马奔腾。
她一惊,双腿微微放松,虽然只是个很轻微的动作,但他却感应到了,逮住时机,以手指插进去,抽进抽出,便她体内不自己地涌起一阵快感。
一口热气吹进她耳朵里,她像雪人一样融化在他怀中。
“语焉……”宋常睿在她耳边沙声呢喃。
“啊……”花语焉沉醉得只发出单音节。
“怎样?你舒不舒服?”宋常睿半咬半舔她的耳垂。
“嗯……”花语焉的指尖狂野而不自觉地刺进他后背的鞭伤里。
“想不想要更舒服?”激情使宋常睿一点也没感觉到伤痛。
“啊……”花语焉好奇地抚摸他的胸膛,并学他挑逗他小而坚的乳头。
“你学得真快。”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撼从宋常睿的乳头扩散开来。
“哦……”花语焉浑身激荡,几乎进入迷醉的境界。
“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宋常睿反覆吃语。
“不……”花语焉开始退缩。
“把你的腿张开,完全地张开。”宋常睿的欲望抵着她三角地带外。
“不要……”花语焉奋力讲出两个字,整个人清醒了一半。
“你又湿、叉热,别再拒绝了。”宋常睿疯狂地吸吮她。
“我们不能只这样就好吗?”花语焉的理智和身体出现对抗的情形。
“不行,我今晚一定要发泄。”宋常睿狂暴地揉压她的胸脯。
“对不起,我不想继续了。”花语焉完全回复正常状态。
“你会想的,我保证它会比手指让你更快乐。”宋常睿强行进攻。
“我不要,花语焉抗拒的说,但下体却一张一合地歙张。
“你要,你的身体明明想要。”宋常睿嘲弄的说。
“我……没有。”花语焉结结巴巴地反驳。
“看来你需要一点教训.才会让你变成诚实的女人。”宋常睿不屑。
“你不要强逼我……”花语焉在情欲挣扎中扭动身体。
是的,她感觉到身体已经快乐得无以言喻了,他的指头让她疯狂,让她迷乱,她甚至希望他更深入中点、更用力一点,可是理智警告---失足成千古恨。
她咬住下唇,平定呼吸,集中所有的意志和力量对抗肉欲。
在他越来越粗暴的抚摸下,她的身体反而越来越僵硬,她成功地退了欲火,战胜了性魔,可是她的内心深处却潜藏了一丝的失望。
她不是不想要,而是因为她不愿意这样被占有,她要爱,她要他爱她,她要在爱的
情况下,和他灵肉交欢。
她缩起身子往后躲避,但他的男性象征已如在弦上的箭,不得不发。
“你不准逃。”宋常睿抓住她的大腿,脸上露出凶恶的表情。
“你疯了,你这么做等于是强暴。”花语焉谴责的说。
“这不是强暴,只要你愿意,这可以是很美的做爱经验。”宋常睿蛊惑的说。
“我不愿意。”花语焉坚定地拒绝。
“你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宋常睿的指尖刺进她的大腿。
“你弄痛我了。”花语焉无助地迸出眼泪。
“天啊!”宋常睿自责地放开她,射在沙滩上……人马拉力车,是女人国选拔优秀
男奴的一种竞赛。
在一种极度令人不快的震惊中,宋常睿得知讯息时差点气吐血。
竞赛规则很简单,男奴要被套上马具、马勒和缰绳,拉着像电影罗宾汉时期的古战车赛跑,战车上站了女战士,当然就是那些孔武有力管理员,拿着皮鞭抽打做马的男奴,选出三组成绩最好的;奖品是一份龙虾大餐。
拷!龙虾大餐算什么?在外面的世界要吃多少有多少,但是在女人国,男奴只能吃冷的剩菜残汤,这对饿了十多天的男奴来说,确实是人间美味。
人马拉力车比赛还有一个很大的好处,他们不用再全身光溜溜,他们可以穿丁字裤,据说是为了保护他们重要的资产不受伤害,赢的可以将丁字裤保留一个月,作为优良男奴的象征,直到下个月重新比赛为止。
为了穿一个月的丁字裤,宋常睿当然要全力一博,可是……他有六年没做过激烈运动,再加上背后刚复原的鞭伤,他的体能状态自然比不上一些勤于健身想做亲王的男奴,更糟的是,他的情绪一直陷在谷底,痛苦得无法自拔。
从海滩事件之后,花语焉已经整整四天没来看他,在这四天中,他怅然若失,被安排去洗厕所,他故意做不好,希望藉着鞭打能进入医护站向她道歉,不过惩罚却变成没饭吃,所以对他的体力可以说是雪上加霜。
果然如预期,他不但没拿到前三名,而且还摔了一跤,擦破膝盖。
坐在观众席观赏的花语焉,不顾众人讶异的眼光,史无前例地命令管理员用担架将他抬进医护站;众人都很清楚,公主为了一个只是擦破皮的男奴大惊小怪,除了青睐之外,还会有别的意思吗?
宋常睿坐在床沿,他的身体很红,就像刚从蒸气浴出来,头发湿透,胸部起伏,与其说是跑步让他呼吸气喘,不如说他是心情紧张。
“对不起,语焉。”宋常睿试着以微笑道歉。
“你的伤口不严重。”花语焉绷着脸,她实在不愿再想起沙滩的事。
“我是混蛋,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要装作没一回事。”宋常睿抓住她手。
“请你放尊重一点。”花语焉一张脸像结了冰一样寒冷。
“语焉,那晚在沙滩……”宋常睿急急的说。
“放开我。”花语焉不让他说下去。
“除非你接受我的道歉。”宋常睿吃了秤陀,铁了心。
“不管你怎么道歉,伤害都已经造成了。”花语焉抬高下巴。
“难道我们的友谊就这样结束了?”宋常睿难以置信。
“没错,破镜难圆。”花语焉狠下心说。
“破镜……通常指的是夫妻之间。”宋常睿捉狭地眨了眨眼。
“你再不放手,我就大叫,让执刑员好好地鞭打你。”花语焉脸红威胁。
“只要能消除你心头的怒气,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宋常睿可怜兮兮。
“你好烦哦。”花语焉嘟着嘴,看得出来气已经消了大半。
“我不敢祈求你原谅我,但如果你能原谅我,我会非常感激你。”宋常睿说。
“感激是什么?能吃?能喝?穿吗?”花语焉刁难。
“那你要我怎么补偿你?”宋常睿焦急的问。
“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不对的事,你要无条件原谅我。”花语焉趁机自己预留后路。
“没问题。”宋常睿高兴得想拥抱她,但却做出相反的动作,放开了她。
“其实我早就原谅你了。”花语焉柔声的说。
“那这些天你为什么不来看我?”宋常睿得寸进尺。
“忙着开会。”花语焉露出不太想多说的表情。
“语焉,这些天没见到你,我好痛苦。”宋常睿吐实的说。
“其实那我也有错,我不该打你一巴掌。”花语焉的眼里有深深的情意。
“让我们把那晚的事忘掉,好吗?”宋常睿自以为这是最好的办法。
“好。”花语焉用力地点头,心里却舍不得忘记。
那晚之后,她的睡眠就变得很不稳,不是根本睡不着,就是整个人被困在梦中,但
不论是哪一种情形,她的身体总是暖暖的,而且全身无力,但心跳却很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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