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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主。”宋常睿立刻合上眼皮。
“你喊我什么?”花语焉脸色刷白,寒颤的感觉直透她的背。
“公主,有什么不对劲?”宋常睿睁开眼,一脸不知自己误说误中的表情。
“在女人国,女王和公主是不能乱喊的,违者嘴巴贴胶带!”花语焉松口气。
“操他的!这是什么鬼规矩。”宋常睿口无遮拦。
“女人国忌讳粗话,你要留意这点!”花语焉脸沉了下来。
“对不起,我收回那句粗话。”宋常睿道歉。
“你想反我的意思了,在我面前,你可以尽量发泄,因我不会打你,但在女人国,说粗话是要被打巴掌,曾经有男奴被打破耳膜的记录。”花语焉解释清楚。
“再待下去,我会死。”宋常睿近乎崩溃地吼叫。
“没那么严重,只要你乖乖听话,管理员不会为难你的。”
“我一定要逃出去,就算被鲨鱼咬死,也总比在这男性尊严被践踏好。”“你很恨女人国?”花语焉小声刺探的问。
“当然。”宋常睿做出深恶痛绝的表情,令人不寒而栗。
“不聊了,快闭上眼睛睡觉。”花语焉强忍泪水。
天色己畸,宋常睿双乎抵着下巴,趴在医护站的床上。
明天起是羞辱的开始,他应该好好睡觉,养足精神去面对地狱。
可是他眼睛一闭,就会想起她的脸、她的身影、她的声调,和她的香水味。
他感到内心茫茫然,前晚他睡着到现在,她都没来看他,只有一个新面孔的管理员来替他搽药,从她口中探到--医生和督官在女王面前大吵一架,最后女王裁定督官胜诉,医生脸色发青的走出皇宫,不知在什么地方流泪……他感到烦心,并对自己是让她心情不好的导火线,同样闷闷不乐。
陡地,门轻轻被打开,黑暗的房间飘来一股令人陶醉的香味,一个纤细的身影没有出声地走进来,他抬起头,脸上有快乐的微笑,像只终于等到主人口来的看门狗,他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态越来越像男奴。
她走得更近了,她的轮廓隐约可见,脸上完全看不见哭过的痕迹。
“你来了?”宋常睿听到自己心跳声,仿佛里面住了一个活蹦乱跳的小鹿。
“你怎么还没睡着?”花语焉半是惊讶、半是高兴。
“因为我有预感你今晚会来看我。”宋常睿调皮地眨眨眼。
“好一点了吗?”花语焉的声音听起来不像医生的亲切,而是如爱人般的亲密。
“好多了,药很有用。”宋常睿真诚的说。
“想不想到海边走走?”花语焉临时起意地建议。
“很想,可是我没有穿衣服……”宋常睿有些难为情。
“用被单围着下半身,你觉得如何?”花语焉总不能拿裙子给他。
“好办法。”宋常睿一个弹指,表示相当赞成。
来到沙滩,海水在满月的照亮之下,透露着深不可测的湛蓝。
他们平行走在沙滩上,四周很静,海水滚动的声音融合在这份安静中。
两个人都没说话,但他们的心都不太平静,有一种美妙的紧张气氛存在,好像随时都可能发生什么事情,很重要的什么事情,可能是好的,也可能是坏的,随着他们走向胡椒树丛,四周越暗,不明的紧张因而越明显。
“你……”
“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说话。
“女士优先,你先说。”宋常睿比了个请的手势。
“你累不累?要不要回去睡觉?”花语焉对这股紧张气氛感到害怕。
“我也想问你同样的问题,不过我建议是坐下来休息一下。”宋常睿指着脚。
“对不起,我忘了你戴脚镣。”花语焉像个做错事咬着指头的小女孩。
“又不是你的锗,你不要跟我道歉。”宋常睿有点看呆了。
“如果我有钥匙就好了。”花语焉坐下来,捉起一把沙,反覆换手。
“去偷就有了。”宋常睿使坏的说。
“偷不到,在督官的腰带上。”花语焉摇头。
“趁她洗澡或睡觉的时候下手。”宋常睿明确的指出。
“还是偷不到,她会把腰带放在垂手可得的地方。”花语焉叹气。
“用抢的。,,宋常睿干脆的说,但这是开玩笑,用抢的会害死她自已。
“你不要看督官年纪大,她曾是我们女人国第一武士。”花语焉认真回答。
“难怪她打我一巴掌时,我整排牙齿都在摇晃。”宋常睿苦着脸。
“你做了什么令她忍无可忍的事?”花语焉睁大眼睛。
“吐了一口口水在她脸上。”宋常睿痛快地大笑。
“太好了!吐得好。”花语焉也跟着大笑。
两个人笑得喘不过气以的,躺在沙滩上,久久才平息。
宋常睿完全不在乎背上的鞭伤,跟她在一起的感觉,不仅是生理,就连心理的伤痛也被抚平,令他感到身心都很舒服。
他以手肘撑着身体,月光照在她侧脸,使他有足够的光线欣赏她,比起前两次在船舱和医护站,现在他有更多的时间把她看仔细。她的五官并不突出,而是小巧得恰到好处,那对眼睛是最漂亮的,让她整个人为之一一亮。
她穿着白色圆领棉质连身裙,这种衣服很贴身,随着她的笑声,她的胸部起起伏伏,模样很性感,足以让人忘记所有的烦恼……此刻她的身上有一种电波,让他想到一个很原始的字一一一性。
忽然,她收敛笑声,坐起身子,拉了拉裙角,使姿势显得优雅端庄,反而让他注意到她有一双形状很美的瘦长小腿,他真羡慕那些吻她腿的沙子。
“你干么一直在看我?”花语焉转过头,正色的问。
“因为你好看。”宋常睿眼神直勾勾,露出可拍牙膏广告的微笑。
“你对多少女孩子说过这样的话?”花语焉皱着鼻梁,嘟着嘴唇。
“让我想想……”宋常睿故意扳着指头,半晌才吐一口气:”只有你一个。”
“骗人!”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想学他看穿人心。
“真的,我以前从没交过女朋友。”宋常睿发誓的说。
“你以前是个怎么样的人?”花语焉不好意思在小曼面前问东问西。
“很容易脸臭的人,所以大家都叫我臭男人。”宋常睿自嘲。
“臭男人,你为什么不交女朋友?”花语焉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间。
“在这以前,整整六年,我像笼中鸟一样失去自由。”宋常睿叹息。
“你坐过牢?”花语焉大吃一惊。
“差不多,美国中情局想研究我的眼睛,所以把我关起来。”宋常睿又叹。
“天啊!被人当成实验老鼠,你一定很不好受。”花语焉悲伤。
“被当成老鼠还好,被当成男奴才是惨兮兮。”宋常睿冷哼一声。
“你……八成恨透了女人国。”花语焉询问的说。
“不是八成,是全部,我恨死了女人国。”宋常睿用力捏着拳头。
“我也是女人国的一份子……”花语焉的声音越来越小。
“在我心中,你不是,你和那些婊子不一样。”宋常睿急急澄清。
“女人国里还有其他好女人,像公主……”花语焉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好女人绝对不会以男性象征做为择偶条件。”宋常睿发出一阵难听的笑声。
“这是传统,她没有选择的余地。”花语焉说出心声。
“传统不代表是好的,她可以改变它。”宋常睿语气尖酸。
“她想,可是她没有实权改变行之已久的男奴制度。”花语焉双眼睁大。
“你又不是她肚子里蛔虫,怎么知道她的想法?”宋常睿解释。
“她跟我非常亲近,她常对我说她的心事。”花语焉勉强一笑。
“最好如你所说,在我离开以前,她会废掉男奴,不然有她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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