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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狮兰汗(黄金贵族之一)(19)



“啊!好舒服!”杨禾尺一声嘤叫,让人听了骨头一阵酥麻。

“你这里面是装了什么?”阿狮兰汗大声说给尹贞听。

“大汗,你尝尝看,不就知道里面装了什么。”杨禾尺自己捧高酥胸。

“好甜!上面擦了什么?”阿狮兰汗迫不得已一舔。

“是独特的芳香料,我迷人的秘密之一。”杨禾尺高兴地说。

“明天一早我会派人去拿芳香料。”

“大汗,你想不想知道我其它迷人的秘密?”

“你还有什么好东西?”阿狮兰汗想当礼物送给崔尹贞。

“请大汗猜,在我身体里面。”杨禾尺将大汗的手温柔地拉到她裙子里。

“让我想想是在哪个部位?”事实上阿狮兰汗的手在裙子里一动也不动。

“大汗你的手好大!”杨禾尺假装兴奋地扭动臀部。

“大汗的身上还有比手更大的宝贝。”奥乐古在一旁插嘴。

“在哪里?我可以看吗?”杨禾尺娇嗔淫笑。

“奥乐古!这个女人今晚是你的!”阿狮兰汗不悦地推开杨禾尺。

“多谢大汗赏赐。”奥乐古赶紧跪谢,额头上流的是冷汗,不是热汗。

崔尹贞心情低落到极点,她不能原谅大汗摸别的女人,就算是摸一根小趾头也不行,妒火和怒火一起烧红了她的眼睛,忽然她的肩膀上出现一道压力,阿狮兰汗命令道:“跟我去睡觉。”

“我不去!”崔尹贞全身硬得像僵化的木头人。

“你说什么?”阿狮兰汗手指狠狠一抓,几乎抓碎崔尹贞的肩骨。

“这里有那么多杨禾尺,你随便找一个去。”崔尹贞忍着痛不喊出声。

“你竟敢命令我!”阿狮兰汗扳过她的身体,咬牙切齿。

“我不敢,我怕会被杀头。”崔尹贞嘴说怕死,眼神却毫无所惧。

“那你还不快站起来给我去睡觉!”阿狮兰汗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大汗,我是为你好,我今晚包了子孙巾。”崔尹贞灵机一动。

“我要检查。”阿狮兰汗手往下一探。“你说谎!”

“我没有,今晚随时会来。”崔尹贞抵死不从。

“你今晚就跪在这儿,太阳没升起来之前,不准站起来!”说完之后,阿狮兰汗搂着两个杨禾尺,他故意从崔尹贞的头顶跨过,气得她半死,不过其中有一名杨禾尺偷偷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不是嘲笑,是同情……

※※※

太阳还躲藏在半山腰不肯出来,崔尹贞面向东方,昂首跪在地上,旁边站了一名监督她的士兵,为了不让瞌睡虫来袭,她轻声歌唱,直到一阵脚步声接近,士兵有朝气地大喊:“大汗早!”

“这女人有没有偷睡?”阿狮兰汗厉声问。

“禀大汗,没有,她一直在唱歌提神。”士兵回答。

“谁允许她唱歌的!”阿狮兰汗自己没说不可以,却把罪过推到士兵头上。

“属下知错。”士兵吓得两腿发软,跟崔尹贞一样的姿势认罪。

“算了,下次记住,不要再犯错。”这话是说给尹贞听的。

“是,大汗。”捡回小命一条,士兵松了一口气。

“你回帐幕里去休息。”士兵走开后,阿狮兰汗走到崔尹贞面前,她的眼神因疲惫而无神,显得十分脆弱,他用鞋尖戳了戳她胸膛,得意地问她:“以后还敢不敢违抗我?”

崔尹贞望着阿狮兰汗,嘴角拉成微笑的形状,深邃的眼眸闪着晶光,然后诱人地舔了舔红唇,微启湿润的唇彷佛要向大汗求爱,但她却说:“太阳出来了,我终于解脱了。”说完,双手撑地,努力地将两腿拉直站起来。

“我只说你可以站起来,没说你可以离开。”阿狮兰汗简直快气炸了。

“算你狠!”崔尹贞颓坐到地上,她的膝盖又痛又麻。

“我有准你坐吗?”阿狮兰汗鸡蛋里挑骨头地说。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崔尹贞累得没力气跟他斗下去。

“你自己想想看,做什么才能让我熄火?”阿狮兰汗意有所指地问道。

“提一桶水浇在你头上,是吗?”崔尹贞没好气地说。

“不是,让我熄火的方式只有一种。”阿狮兰汗一把扛起崔尹贞。

“你要扛我去哪里?”崔尹贞有气无力地问。

“干鲁朵。”干鲁朵是蒙古语,意指大汗和妻妾居住的帐幕。

“那是什么地方?去做什么?”崔尹贞不明白地问。

“到了你自然就知道答案。”阿狮兰汗健步如飞。

到了干鲁朵,果然如阿狮兰汗所说,崔尹贞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但她完全没有反抗,只是像块石头般一动也不动,任由他将她压在羊毛毯上,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她紧紧地闭着眼睛,期待自己累得睡着,睡着就不会对他的抚摸产生任何反应……

她的冷淡激怒了阿狮兰汗,他坐起身子,双腿张开,揪着她的头发,在她痛得要发出叫声的一瞬间,将他难过了一晚的壮大送入她口中,一个呛声,崔尹贞吐出他的硕大,不断地作呕,弄脏了阿狮兰汗的下身和羊毛毯……

“你这笨女人!”阿狮兰汗气得下巴的肌肉不断抽搐着。

“谁叫你戳到我的喉咙!”崔尹贞手捂着嘴,防他再进攻。

“昨晚的杨禾尺每一个嘴功都比你强。”阿狮兰汗眼中闪过一抹邪光。

“嘴功?”崔尹贞觉得很陌生,没听过有这种功夫。

“就是像刚才那样,她们不但会含着我,还会用舌舔我。”

“恭喜大汗,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还不快把我的身体擦干净!”见她不生气,阿狮兰汗自己生气。

“你手又没断,你不会自己擦么!”崔尹贞避开目光。

“你再不擦,我就叫你用舌给我舔干净。”阿狮兰汗冷声威胁。

“擦就擦。”崔尹贞随手拿起一旁的衣服,闭着眼睛擦他的那话儿。

“你居然把我的衣服当抹布!”阿狮兰汗大怒。

“我不是故意的。”崔尹贞当然是有意的,谁教他叫她做低下的工作!

擦净他的身体之后,她不等他发脾气,自动乖乖地把羊毛毯也擦净,她希望这样能让他放她一马,她真的很困;可是他却趁她擦羊毛毯时,姿势像匹马,从她背后抱住她身体,咬着她的耳垂说:“这姿势真诱人!”

“我很困,我需要睡眠,拜托你别再烦我。”崔尹贞眼皮沉重。

“好吧,这次饶了你。”阿狮兰汗大发慈悲。“这里有很多帐幕,你可以自由选择要睡哪个帐幕,干鲁朵?户长帐幕?还是普通帐幕?睡干鲁朵表示从此跟我睡,睡户长帐幕是跟千户长们睡,睡普通帐幕表示跟一群士兵睡。”

乍听之下有三条路,其实只有一条路可活,崔尹贞当然是选──干鲁朵。

干鲁朵从她口中说出来,意义重大,这表示她选择做他的女人,不管是出于自愿或被逼,都已成定局,她若是再不乖,再敢违抗他,他都有权处罚她,而且她不能生气,不能伤心,她只能逆来顺受。

※※※

一轮红日高挂,崔尹贞睡饱后闲闲没事做,一个人绕着营区散步,其实她想找乃朵塔吉聊聊,他可以说是她在敌方唯一的朋友。

蒙古人的营区是以库力缘的方式排列,以干鲁朵为中心点,依职位的高低一圈一圈排下去,共有十三圈,最后一圈的外沿有个帐幕,杨禾尺暂住在那里。

一曲哀伤的笛声传来,崔尹贞循声而至,只见一个杨禾尺坐在大石上,静静地吹着一根竹笛子;她就是昨晚以同情的眼神看她的那个杨禾尺,笛声幽幽地停止,崔尹贞也想转头离去,但皓腕被紧紧地钳住,回过头看,是那个杨禾尺,她看她的眼神十分奇怪……

“你跟我来,我有话想跟你说。”杨禾尺将崔尹贞拉到帐幕内。

帐幕内燃着笼香,香烟太重,一片白雾,铺着骆驼毛的毯上散了五颜六色的绣枕和绣被,可见这里面住了不只一个杨禾尺,现在却只有她们两人在,崔尹贞挣脱钳制,提高警觉地问:“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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