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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甜美的微笑,引起罗纬心中一阵悸动,他必需十指紧紧交缠,才能忍住手指想要深入她花心的冲动,他把视线移到车窗外,避开她的目光,偷偷地深呼吸,平定自己的兽欲。
他觉得这是他一生中第一次不想做人,想做色狼……
幸好,不一会儿就到了阿曼尼的旗舰店,适时纾解淫念所带给他的压力。
当罗纬脱下警卫制服,仅着一件单薄内衣时,宽广的胸膛足以令每个女人想投靠依偎,安筱筱也是女人,目睹此状当然也会引发原始冲动,她突然觉得好热,便离开试衣间到外面吹冷风乘凉。
佛要金装,人要衣装,这话一点也不假,穿上阿曼尼西装的罗纬,帅得连天神阿波罗都要嫉妒,当他挽着安筱筱的手臂连袂出现在舞会会场时,自然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人物。
在场的男人和女人纷纷打探他们的来历,安筱筱的身分不难查出,但是罗纬这个名字却无人听过,为了面子,安守仁佯装不认识罗纬,打死他都不愿意告诉大家,他妹妹的舞伴是个小小门卫。
安筱筱故意忽略从手臂传来的热量,而专注地在舞客中寻找最有可能是东方纬的大男人,但是她莫名地心浮气躁,一直不自觉地吐出舌尖舔湿红唇。
挽着她手臂的罗纬,虽然眼睛看着舞场中央,可是一直偷偷用眼角余光注意她这个动作,他看得出来她体内正有一把欲火在燃烧……
“口好渴。”安筱筱从端着饮料托盘的侍者手中取下一杯香槟。
“我也好渴,给我喝。”罗纬粗鲁地从她手中抢过酒杯,一口饮尽。
“你干嘛……”安筱筱正想骂他,但被一个男客打岔。
“小姐,我可以请你跳舞吗?”男客彬彬有礼道。
“我正打算和我的男友,跳这支舞。”安筱筱拉着罗纬滑进舞池。
“男友!”罗纬一脸受宠若惊的呆相,脸上挂着陶醉的笑容。
“找你假扮我男友,就是要你帮我阻止苍蝇飞过来。”安筱筱澄清。
“能演你的男友,是我的荣幸。”罗纬露出有如拍牙膏广告的雪白贝齿。
音乐柔缓而有浪漫的气氛,一对对舞客都相拥而舞,唯独罗纬不敢逾矩,他深知维持君子风度才能博取安筱筱的信任,虽然有些难受,但不得不,所以两人之间的距离足以容纳一个小孩子介入。
此时,安筱筱看到安守仁逐渐逼近,立刻将他的手拉到她腰上。
“安守仁来了,逼真一点,搂紧我的腰。”安筱筱命令。
“安家的脸被你丢光了。”安守仁故意带着舞伴舞到她身旁,低声咒骂。
“我高兴。”安筱筱将脸靠在罗纬肩上向安守仁示威。
“东方纬没来,你可以滚回家了。”安守仁的眼神穷凶恶极。
“我偏要留下来跟他跳三贴。”安筱筱反弹道。
“你无耻。”安守仁咬牙切齿。
“你再骂一句,我就打你打到一颗牙齿都不剩,让你变无齿之徒。”罗纬出声警告。
“安筱筱,回家后等我电话,我有事要跟你商量。”安守仁不敢造次。
“我今晚不回家。”安筱筱摆明了唱反调。
“一夜情不适合你。”安守仁气呼呼地带着舞伴舞到别处去。
“对不起,不小心踩到你的脚。”听到大好消息后,罗纬一时失神。
“拜托你脚不要乱动,身体摇摆就好了。”安筱筱忍着痛说。
眼见安筱筱身后的舞客脚步踉跄,极有可能撞到她,罗纬飞快地抱紧她,一个旋身,让那个男客撞他钢铁般的背部,那个男客也因此没摔个四脚朝天,男客口齿不清地说:“谢谢。”
“他怎么了?”安筱筱瞄了男客一眼。
“他是喝醉了。”罗纬声音忽然变得低嘎沙哑。
“你……”安筱筱感到身体被某个坚硬的物体紧紧抵住。
“我知道,涨起来了。”罗纬脸红耳赤的说。
“男人真恶心!”安筱筱谴责的说。
“音乐结束后我们就走,好不好?”罗纬说不出是春药作祟。
安筱筱点了点头,若不是因为安守仁像秃鹰似的一直注视她和罗纬的举动,她早就推开罗纬,甚至给他那儿一脚,她只好强忍住他越来越硬的男性象征继续摩挲她身体,但是……她不否认她喜欢这种感觉。
尽管她强烈地意识到危险,可是她反而更靠近他的身体。
她阖上眼,看起来像在享受音乐和跳舞,其实是在享受酥麻的快感。
音乐一停,两人便牵着手,像其他的舞客迫不及待地到别的地方去,快步出舞池,经过端着香槟托盘的侍者,安筱筱停下脚步,从托盘上拿起一杯香槟,仿佛怕他跟她再抢似的,匆匆饮尽。
她已分不清她是真的口渴?还是欲火使然?
“味道不错,我还要一杯。”安筱筱又拿起一杯香槟。
“少喝点,香槟也是酒,别喝醉了。”罗纬高深莫测的警告。
“我的头好晕。”一步出舞会会场,安筱筱就感到头昏脚软。
“你这样子不适合开车,叫计程车送你回家好了。”罗纬搀扶着她。
“不回家,我要让安守仁找不到我。”安筱筱赌气的说。
“那你今晚要住哪?”罗纬明知故问,心跳加速。
“宾馆。”安筱筱毫不考虑的说出和罗纬想法一样的地方。
“你一个女人住宾馆不太安全……”罗纬打算以绅士的语调毛遂自荐。
“我知道哪里有安全的宾馆,我五年前去过。”安筱筱感伤的说。
“到我住处。”罗纬脸色丕变,很不高兴她想到任竞远。
“我不喜欢麻烦别人。”安筱筱虚弱地摇了摇头。
“我不是别人,我是你朋友,还演过你男朋友。”罗纬试图说服她。
“你在打什么算盘?”安筱筱眼中筑起一道防卫的铜墙铁壁。
“你不会被强暴,我发誓,除非你愿意。”罗纬强调。
“哪有女人愿意被强暴!”安筱筱嗤之以鼻。
“我懂了,你是怕跟我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罗纬改变策略。
“你不用激我,我就给你机会,证明你是不是我朋友?”安筱筱无惧的说。
坐在计程车后座,尽管安筱筱意识到身体不对劲,但某种不明的亢奋,使她无法控制身体,一股热流像脱缰的野马在她两腿之间奔窜,不一会儿,她的内裤湿了,她不安地交叉双腿,阻止热流氾滥开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明白禁锢五年的欲望,为何一夕之间破冰而出?
随着车子转弯,她的身体弱不禁风地跌进他怀中,她想坐正,可是无能为力,这时他的手很自然地落在她肩上,两人像情侣一样依偎,她想推开他,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靠在他怀中的感觉真舒服,她又何必太矜持!
到了罗纬的小公寓,已是半个小时之后,舂药在她体内形成一股强大的乱流,摧毁她的理智,使她陷入情欲冲动中,她心神荡漾,她意乱情迷,她欲火焚身,她口干舌燥,她的视线有意地飘向他裤裆……
她好希望他能用力地,一遍又一遍刺进她体内,让她疯狂……不!她摇了摇昏沉沉的头,想把色情的念头逐出脑海,不然她真的会发疯,极有可能做出连她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坏事——她好想尝尝他男性化的身体是什么味道?
罗纬早已看出她眼神迷乱无章,但他很佩服她仍在挣扎中。
那种春药,就算圣女贞德喝下去,保证在一个小时内也会失去抵抗力。
今晚,一想到今晚,罗纬的眼睛就像看到猎物的野狼般炯炯闪亮。
“我口渴。”安筱筱瘫坐在他单人沙发上。
“我去替你倒杯水。”
“你喂我喝。”安筱筱卖弄风骚的娇嗔,但口气仍不改自大的本色。
“还要吗?”罗纬先喝了一口水,然后对着她的嘴徐徐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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