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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我在系统里当头牌(53)

作者:唐醋 阅读记录


“别喊别喊,这件事儿千万别跟别人提起。”

过了片刻,骆翊鸣感觉手脚恢复了些力气,不顾宝骞的阻拦,执意要下地走动。

宝骞拦不住,又害怕自己家小少爷摔了磕了碰了,只得跟在后面护着他。

骆翊鸣走到窗边, 想打开窗户透透气,手指忽然沾染到了什么东西,他抬起手来看,指尖沾染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他一愣,蹲下身去细看,这才注意到窗户边沿上,散落了一片细小是白色粉末。

如果不是偶然间粉末沾染在了指尖,骆翊鸣相信自己根本注意不到,随着窗户的打开,这些粉末就会被风裹挟着吹散在空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进着屋子的时候,有没有闻见什么奇怪的味道?”他把粉末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闻不出什么味道,于是转过头来问宝骞。

骆翊鸣找了一个玻璃瓶,小心翼翼的把粉末收集起来,装进瓶子里,薄薄的一层粉末覆盖着玻璃瓶底。

站在他身后的宝骞仔细思索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好像有一种淡淡的东西被烧焦的味道,但是我不确定。”宝骞抬手摩挲着鼻子,“万一是我身上带来的,厨房烧饭的糊味儿也不一定。”

骆翊鸣摇了摇头,那种玻璃瓶在眼前晃,看着粉末的细微震荡,他忽然想起来,下午收集起来的沾染季远岁的鲜血的泥土,忙回屋翻找出来。

就运动了这么几下,骆翊鸣竟然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头晕,就连呼吸也不那么顺畅了,胸口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沉闷的难受。

他站起来的时候身子轻轻晃了一下,随即他一把撑住桌子,大脑一阵阵的缺氧让他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头顶是一阵阵的冰凉。

“宝骞,快把窗户和门都打开。”

屋子里吹进来了一阵阵的风,新鲜空气涌入室内,也许是冲淡了屋子里的药效,骆翊鸣感觉胸口的憋闷缓解了不少。

他先是示意宝骞看了之后不要出声,宝骞虽是不明所以,但还是乖巧的点头答应了下来,骆翊鸣这才把那木盒子拿出来给他看。

宝骞接过盒子仔细的闻着,骆翊鸣自己也不确定血液里那种焦糊味儿还在不在,但是他此时此刻却是不敢轻易的接触这些东西。

骆翊鸣感觉的到,他的体内已经有大量类似的药物集聚,他不敢在接触这些东西,谁也不敢保证,过量的摄入这种东西会造成什么后果。

这东西的味道很是古怪,好像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闻见,前几次药丸散发出的味道就只有骆翊鸣自己能闻到,所以这次,骆翊鸣并不确定宝骞能不能闻道。

他紧紧的盯着宝骞的脸,一眨不眨的,丝毫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可宝骞脸上并没有什么异常,骆翊鸣不由得有些失望,想着也许这个人这回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这味道有可能只有自己能闻见。

就在他收回目光的时候,宝骞忽然脸色一变,那木盒子随之掉落在地上,他捂着嘴,猛的冲出了屋门。

骆翊鸣愣了一下,随即他也闻到了那种难以形容的恶臭。

许是这种味道闻的多了,他到感觉不是特别的恶心,跟在宝骞身后走出来屋子,甚至还顺手从桌子上吧茶壶拎了出来。

蹲在院墙下的宝骞吐的脸色苍白,他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神情让骆翊鸣有一种可怜巴巴的感觉,好像是谁家的主人把自己家的小狗丢弃了,的那种湿漉漉的眼睛。

骆翊鸣这一时间竟也说不出,到底是自己可怜还是宝骞可怜了。

宝骞从他的手里接过茶壶,漱了口,一时间主仆二人都站在院墙边没有动@,也没有人开口说话。

才只道晚饭时间,这乡村里的天就暗了,月亮挂上了树梢,清冷的月光就这样照射在地上。

院子里没有点灯,却被月光照的很透彻。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静静的站在院子里。

看着屋子里的灯火通明,骆翊鸣轻轻的叹了口气。

“你中午走了之后,季远岁来找过我了。”犹豫了半天,骆翊鸣还是跟宝骞说道。

宝骞像是还没缓过神来,眼神定定的不知道看着什么地方。

又是安静了良久,宝骞像是才反应了过来。

他的身子轻轻靠在院墙上,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沙哑,“季远岁来做什么?”

骆翊鸣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别想了,没什么大事儿,你先回去吧。”

这话一说,宝骞好像一下子回过了神,他猛的伸手抓住了骆翊鸣放在他脑袋上的手,回过头来眼睛紧紧盯着骆翊鸣。

那眼神里的阴毒和怨恨毫无保留的映入了骆翊鸣的眼里,他不由得心里一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茶壶掉在地上,滚了出去,茶壶里的水撒了出来,弄湿了一地的沙土,沾染的茶壶身上都是。

他手腕被宝骞捏在手里,那力道大上像是要把他的手腕骨掐碎。

骆翊鸣却好像是那力道不在自己手腕上一般,看着宝骞脸上还是带着淡淡的笑。

“你跟他说什么了?”宝骞好像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你刚刚给我闻的那个血液!是他的!你把他怎么样了?”

“季远岁”这个名字好像踩在了宝骞的雷点上,他好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狗,猛的跳起来反咬主人一口。

他几乎是陷入了疯癫,手像一把钳子,紧紧的扣在骆翊鸣的手腕上,他的手都有些因为血液流通不畅而有些发青了。

“别激动,他没事儿。”骆翊鸣笑意不散,只是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在宝骞的手腕上一敲。

宝骞先开始只是觉得手腕一麻,随后而来的距离疼痛疼的他脸色一变,立刻松开了手。

“他说晚上要来找我,怎么?你跟我一起等着他来?”骆翊鸣轻轻揉着自己刚才宝骞手里解放出来的手腕,手腕已经被掐的红肿一片,而手腕的主人却好像浑然不觉,丝毫感觉不到痛一般,随意的甩了甩。

宝骞捂着手腕蹲在墙角下,莫名的看起来很是委屈。

“他说他要来取东西,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见宝骞不说话,骆翊鸣继续问道。

宝骞一手扶着墙,慢慢站直了身子,另一只被骆翊鸣敲了一下的手静静的垂在身侧,似是暂时不能动。

他看着骆翊鸣的眼神很是骇人,几乎是怒吼道:“你别跟我提他!”

骆翊鸣却不听他的,往前走了两步,月光撒在了他的身上,他背对着宝骞站在,身影映在月光里。

宝骞跟着他往前走了,脚步有些不是很稳,一双猩红着眼睛紧紧瞪着骆翊鸣,刚要继续开口,墙头上忽然传来了一个人的冷笑声。

“我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关注我的事情?这么关注我?”

骆翊鸣回头看过去,墙上站了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身形很是消瘦,全身被一个黑色的斗篷罩住,就连眼睛都被宽大的帽子盖住,只露出来一个减削的下颚。

那人说这,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一把银制的飞刀从他的黑袍子下飞出,直奔骆翊鸣而来。

后者轻轻退开一步,一侧身,飞刀从他的颈侧飞过,只是好像是故意的,他没有全部躲开,任由那锋利的刀尖划破了他脖颈上的皮肤,留下了一道红线。

黑袍人轻轻悄悄的从墙头跳了下来,站在院墙下的阴影里,一袭黑袍像是隐匿在了黑暗里。

黑袍人出现之后,宝骞就好像被点了穴,僵硬着身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说话。

骆翊鸣退后一步,看着那个黑袍子的人,淡淡一笑。

“你也不是一样?我要对他动手,你就忍不住了?”月光照在他的脸上,骆翊鸣的脸色褪去了几分血色。

他抬手摸了摸脖颈上的血,细小的伤口只流出来几滴血,被他拿手擦去,只剩下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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