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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夫记(嚣霸男子之三)(5)



总而言之,村子里一大堆身形魁梧的汉子都是他崇拜的对象。

“我的手臂,真的又脱臼了。”都是阿茂这乌鸦嘴,好的不准、坏的特灵。

“惨了。”没想到小杏果的情形比他想像中更严重。“你可以自己走回屋子里吗?我请孙大夫过去!”

“不必了。”她敏捷的拿脚去勾倒急着想去求援的阿茂。

脱臼的次数一多,几乎不必劳累到年纪已经一大把的孙大夫,她自己已能无师自通的治好毛病;只不过,在将分了家的肩臂撞妥的自疗过程中,痛楚,一次比一次椎心,教人难忍。

“看吧,你就是这执拗性子让人气恼。”仗着年长,又欺负她的。”

哟,没想到阿茂当真这么小看她!

“要你多事。”挫挫牙,她对他吹胡子瞪眼睛,边吼边拿脚踢他、赶他。“你,给我滚远一点。”

他微楞,刹那间塌下了脸。

他就是不会说话,随随便便几句话就能让她气得半死。

“还不快滚!”

“不行呀,我若真就这么掉头走人,那你的手臂跟肩膀怎么办?你脸上的淤伤怎么办?”阿茂说完,心想,迟早他会让自己的好心肠给害死。

“要你多事!”

“小杏果,你别老这么逞强。”

“我的手臂就算是断成两截也不用你鸡婆。”

现下,她的怒气转移到完全不懂得察言观色的蠢阿茂身上。谁叫他这墙头草老偏错边,总在关键时刻挺到别人那一国去。“快给我滚啦!”

闻言,阿茂再好的脾气也随风而逝。

“滚就滚嘛。”她以为她是谁呀?老在他面前狂的二五八万的,谁稀罕?要不是瞧她的脸白得像死尸……

“你就待在这儿,别四处瞎走,我去请孙大夫替你看看伤口”

“不用你管……啧!”气得过于忘形,她猛然挥动手臂,倏地又吸起气来。“该死啦。”

瞧她在瞬间又神情惨白得像条幽魂般教人紧张,阿茂的心又提在胸口上了。

“怎么了?”若她真晕了,他可没有蛮力将她给背回屋子里。

虽然,小杏果的个儿是很娇小,但,虚长她一岁的他至今也是发育未完全,长得并不高大……正因为自己的尚未发育,所以,他才会这么崇拜录爷、契爷,还有后来才跟阿笙姐姐一块儿住进村子里的极承大哥。

总而言之,村子里一大堆身形魁梧的汉子都是他崇拜的对象。

“我的手臂,真的又脱臼了。”都是阿茂这乌鸦嘴,好的不准、坏的特灵。

“惨了。”没想到小杏果的情形比他想像中更严重。“你可以自己走回屋子里吗?我请孙大夫过去!”

“不必了。”她敏捷的拿脚去勾倒急着想去求援的阿茂。

脱臼的次数一多,几乎不必劳累到年纪已经一大把的孙大夫,她自己已能无师自通的治好毛病;只不过,在将分了家的肩臂撞妥的自疗过程中,痛楚,一次比一次椎心,教人难忍。

“看吧,你就是这执拗性子让人气恼。”仗着年长,又欺负她现下光只顾着吸气、吐气,他撇撇嘴角,乘机进言。“如果不是你的性子这么容易毛毛躁躁的,身上也不会随时都带伤,东一块青、西一块紫的叫人傻眼。所以,你以后最好少与人结仇,免得迟早将自己的小命给玩完了。”

“算我求求你,拜托你给我闭上那张乌鸦嘴行吗?”苗杏果冲天的怒气已经不单只是针对死阿茂的没用了。

他以为她还真能耐得了这一波接一波的痛楚呀?狗屎啦,她已经痛得想杀人,而眼下最方便的下手对象就是他。

“可是,你还是让孙大夫看看你脱臼的肩膀比较让人安心。”

“我待会儿再去找他啦。”她随口敷衍的给了保证。

才刚被寒契那家伙给强带回来的那年,她被斗雄丢给臭诸葛管教,有次欺负阿茂过头,教诸葛知了情,恼火的他,竟将她吊在树上一整夜;他还算有良心,绑她的草绳都先缠过绵布,不致会伤到她的肌肤,后来是她自己挣扎过猛,竟然将胳臂扭脱了臼,又不敢让他知道,怕他落井下石连声喊好。

第二天一早,碰巧有人急呼呼的跑来找诸葛,陪着她熬了一夜的他爽快的放了她,但也没注意到她的脸色不对,只当她的沉默是困倦疲惫,随口恶骂了她几句便将她自个儿丢在一旁,随那人走了。

她咬着牙任剧痛袭身,心里有怨又不想找人求救,痛楚加深、手臂变麻,也恍惚了理智,咬牙忍痛,她随便找了根树干想倚靠一会儿再想想该怎么做,怎料一个跟踞朝前一撞,教她措手不及的整个人撞向树干,就这么阴错阳差的将走位的手臂撞回去,一时之际让她痛得晕死过去。

走位的手臂是接回去了,可没弄妥,于是自此就有点歪歪的,虽不致积痛成疾,可每遇重力袭击就会脱臼,痛得她斜眼歪鼻的哭爹喊娘。

“你不会去的啦。”他才不相信她的话。“每次要你给孙大夫着伤,就像是要你的命一般。”

死阿茂,才暗骂他蠢,却又突然变得机灵了起来……

“看,你的脸色由白转红了,我猜的没错,对不对?”

对!

“算你赢了,待会儿我一定去找孙大夫看伤,我保证,这总行了吧!”她无可奈何的举白旗投降。

若不是怕孙大夫在诊治她脱臼的手臂时,在旁人面前脱口说出害得她有习惯性脱臼的罪魁祸首是臭诸葛那没良心的大坏蛋,她哪会有诸多顾忌呀。

可偏偏,她就是狠不下心去憎怨诸葛的无心之举,所以,要怪……就怪该死的寒契又害她再一次的痛不欲生!

哼,就不要让她有机会整治他,否则……她一定会要他好看。

她绝对会!

··································

当天傍晚,总算笑够本的诸葛极承一脚踹开她的房门,端在手中的碗里摆了几颗热腾腾的白煮蛋。

“你来做什么?”抱腿闷坐在床上,苗杏果没给他好脸色。

才咬着牙拿脱臼的肩膀去撞厚实的土墙,痛得她死去活来的,没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算她坚强过度了,这会儿哪还有什么心情去扮笑脸。

最后,她还是悔了约,没去找孙大夫看伤。

并非她存心毁诺,她有乖乖的去拜访孙大夫,但是一瞧见孙大夫屋外杵了几个三姑六婆,她哪敢走进去呀。

“看看你的伤势有没有要了你的小命。”忽地凑近眼,他不掩关心的问:“怎么了?你干么一脸

“我热呀!”

“热?”疑惑的眼瞥见她的身子在微微打着哆嗦。“热到在发抖?”

“不关你的事。”别开脸,她嘴硬的不让残余的剧痛溢出齿缝。

有时候,总爱嘻皮笑脸的诸葛也挺眼尖,千万别让他瞧出些许端倪才好。

其实,她怕痛,好怕、好怕,也不是故做坚强的将痛苦往心头搁,而是因为诸葛总爱嫌她是个麻烦精,对她口口声声说着厌烦的话,所以若非必要,她实在是不想再让他捉到把柄嫌弃她。

“这倒也是。”小杏果虽然年纪尚轻,可一副牛脾气向来倔得让人气恼,所以她不提,他也不爱追根究底。“坐过来一点,让我瞧瞧你脸上的淤伤。”

“不要!”

“那好吧。”稳稳的捧着大碗,他一屁股坐上床,强将她挤到光照较强的床头。“手松开,别老捂着。”

“不……哼。”瞟见他的坚决神色,她嘟着嘴,乖乖从命。

反正到最后他也会用蛮力迫她屈服,现下她最好少点挣扎,也可以少得痛楚。

“啧,痛呀。”

“太烫了?得忍忍。”诸葛极承精敛的眸中疾掠过一抹心疼。微眨眼,又是一脸的嘲笑,“不过。连这么点痛都不能忍,你还真敢跳到人家面前去喊打、喊杀的。”

“狗屎,是你太用力。”才刚起锅的白煮蛋当然烫得很,她早有心理预备,但,他有必要使这么大的劲来推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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